谁都会相信他们关系和谐,举案齐眉。
最上首左座的丞相到的极早,皇上皇后亲自下殿迎接,外界传言皇上与丞相不和,此刻谣传不攻而破,皇上与丞相看似非常亲近,一副相谈甚欢的样子。玉垅烟正在挨座俸茶,远远看见耶律重琰走入,他身前拢着一个女子,一身鹅黄衫儿,面容娇俏,双眸顾盼生姿,玉垅烟愣了愣,居然是清束子,她已经有几年没见过她了,她还是原来的模样。
耶律重琰见过了皇上皇后,一边与周围人点头示意,一边拉着清束子在上首右座就座。耶律重琰一来,场面好像又热烈了几分。在一群朝臣里他最为年轻出众,走到哪里都走鹤立鸡群。他大谈大笑,言谈举止放浪不羁,他身边清束子的美貌也格外醒目,就连丞相也向她多看了几眼。
清束子和耶律重琰看似非常亲密,她娇小的身子轻轻倚在他怀里,将手中的酒喂给他,耶律重琰也不推却,很豪爽地一饮而尽,她便在他颊上轻轻一啄,似鼓励又似讨庞,耶律重琰神情随意,仍旧喝酒谈笑。玉垅烟来到桌前,耶律重琰手臂一收,清束子整个身子都跌进他怀里,她娇俏地笑起来。玉垅烟略略尴尬,“清束子,好久不见了。”
清束子仿佛这才看见她,身子仍倚在耶律重琰怀里,“是玉姐姐?真是好久不见了,梦里常常梦到你,梦见你做了皇上的妃子,极尽荣宠,可是没想到姐姐进宫四年,却仍是小小的茶官儿。”
玉垅烟淡淡一笑,“让你失望了吧,茶官也并没有什么不好。来尝尝我泡的茶吧”说着,将一杯茶放在她面前。清束子只是笑笑,却端起面前的酒,送到耶律重琰唇边,她的身子斜倚在他胸前,媚眼如丝地看他就着她的手将杯中酒喝光。玉垅烟垂眸,将另一杯茶轻轻放在桌上,起身的时候她轻声说,“二殿下身上还有伤,还走少喝些酒吧!”
耶律重琰眼眸一转,淡淡地扫向她,“这好像和你没关系吧”,玉垅烟脸上静默,手指紧紧抓住托盘:清束子娇笑着说,“玉姐姐也是关心你,她以前曾是二殿下的圣女呢。”
耶律重琰哼了一声,“是么,圣女难道只是个名称吗,它最主要的职责是什么呢,而她,又为我做了什么?”他看向玉垅烟,玉垅烟脸上浮上一层绯色。
“怎么不见韩公子来?”
“他虽蒙皇上召见之恩,但仍是一介布衣平民,这种国事盛典以他的身份参加,恐怕太过唐突……”
“那真是可惜了,很想让众卿一睹韩公子出神入画的琴艺呢!”
皇上与丞相的对话轻轻飘过来,玉垅烟的全副神经都被引过去,刚才她一直在人群里寻找玉无言的身影,现在听到此话心中不免涌上一丝失落。
“韩公子是谁?” 耶律重琰问。
“二殿下怎么连韩誉韩公子都不知道?他现在可是皇上和丞相面前的红人呢,听说前不久皇上亲自为他赐婚,婚配的对象就是当今丞相的二小姐,今后这个韩公子不仅是丞相的贵婿,而且和当今皇上成了连襟,他不想红都难呢,二殿下是不是有点后悔了呢,奴婢听说,当初温二小姐属意的人选是您呢!”清束子的一段话听的玉垅烟极不舒服。
耶律重琰一笑,“你看我的样子像是后悔吗?说来那个韩公子也不过是个鄙俗之人,他看中的恐怕并不是温湘本人,而只是因为她是丞相的女儿吧!”语气极为嘲讽,说完,他看了眼玉垅烟,玉垅烟看着他,碧色的眼眸带着少有的愤然。他挑了挑眉,“怎么,你对我的话有意见?”
玉垅烟吸了口气,努力压制自己的情绪,镇定地说,“我曾见过韩公子几面,他并不走二殿下口中描述的那样。”
“那他是怎样的呢?”他闲闲地问。
“虽然不甚了解,但皇上对他的才情赞誉有加,虽是一介布衣,他却容姿不凡,风骨飘逸,言谈举止都并非二殿下口中的粗鄙之人。”
“听你的口气好像对他甚是熟悉呢,难道小玉姑娘是看上他了?”他讥讽道。
玉垅烟面色一僵,刚要分辩,却突然想到他的脾气,顺着说道,“随你怎么想”,换作耶律重琰脸色一变,声音低沉地说,“就知道你不是省油的灯,随时都想勾引男人,只可惜你进宫的时候皇上已经有了皇后,而现在那个韩誉也有了丞相的女儿做未婚妻,除了一张脸一具身子之外你还有什么能让他们看上呢!”
“这就无需二殿下费心了吧?”玉垅烟说完,转身离开。看着那浅绿丝纱的窈窕身影显出几分伤感寥落,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清束子抓住他的胳膊,“二殿下身上真的有伤吗,那就少喝一些吧”,耶律重琰推开她的手,“不用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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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是国典,但只不过是贵族王孙的一场更华丽奢侈的欢宴,许多人都携着女眷,当然对那些女眷的身份大家更是心照不宣。盛典场面,处处都能闻到莺声燕语,把酒言欢的声音,宫廷内特别为此次国舞更是把气氛拱托到极至。
玉垅烟穿行其间,乌发只用丝线简单扎起,一身浅淡的绿衣纱裙轻轻飘摇,她是宫内最特别的女子,如此素净,身上有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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