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人抚摸。
他的确也这么做了。宽袍大敞,拉开她的藕臂,令那娇俏粉嫩的莺桃儿活泼泼地跳出来。她面如酒酣,似多情芍药卧晓枝,双手摊在耳旁,任君采撷。他俯下身子,一只手撑在她身侧,另一只手挑着她衣襟一路向下,滑过深邃乳沟,纤细柳腰,直到细嫩莹白的大腿,还有腿心间嫩生生雪酥酥,一丝毛发也无的雪阜……
她呵气如兰,明眸间依恋无尽,“重华,重华……”兰指抚上他结实的小腹,顺着浓密丛林向下探去,微微一握,绵腻掌心抵上烫手怒龙,“好喜欢你,只喜欢你……别的都不要,只要重华,只和重华双修……”
气血翻涌,几乎要陷入幻境中。趁着灵台还有一丝清明,咬破舌尖,激灵灵的锐痛,神智为之一醒。
疯了,疯了——他真是疯了。一股极为熟悉霸道的气息又在周身奇经八脉各个大穴中游走不休。他推开一脸担忧要凑上来的少女,心肺如堵。
“真是……又要发作了吗?”苦笑一声,“真宁快走,不要被魔气波及了。”
灼热,仿佛要灵魂尽数灼烧的热度。周身冰寒彻骨,经脉内灼痛如炙,丹田华府内又似有万千不同搅动的漩涡,一时间天旋地转,越发疼得钻心彻骨。
“神君,神君!”她被吓到了,纤指搭上他的脉门,却被一阵极强的气劲反震开。猝不及防之下被弹飞到水池中,噗啦一声溅起好大水花。
茫茫然然,从头淋湿到脚。从深潭中破水而出时,却看见那清仪高华的神君也跌入了水中,修眉微簇,周身皮肤滚烫,隐隐起伏,极为可怖。
白锦无纹香烂漫,玉树琼葩堆雪。沉沉静夜中,她似一条美人鱼向他游来,月色溶溶入水光,涟漪荡漾,也比不过她沾了水珠后更为清艳夺目的面容,白纱紧紧贴在肌肤上,半透明一般,浮凸玲珑。胸前两点如薄雾遮桃蕾,兰胸隐约,初蕊娇怯。
“神君,神君!“为他结下一个避水光圈,身姿曼妙,出手如电,连抛数个法诀将他要穴封住。妙目中水光盈盈,怔怔地望着他,”神君,请忍着点疼。“当下雪绫破空盘旋,散落无数莹白光晕将两人团团笼住,她急急念动法诀,七十二片薄如蝉翼的玉扣也似的法器如星雨纷纷,封在他各个要穴上。
雪容漾起虚红,千万道带着青光的真气从她指尖爆出,如流星摇曳出的光尾,流丽奇幻。她道心澄明,修炼刻苦,真气皆是醇厚的浩然正气,没入重华体内时,真气与魔气抗争不休,带来一阵阵砭骨剧痛。
“嘶——“饶是他心志坚韧,也扛不住这样的痛楚。这七十二枚”碧鳞扣“是她龙鳞所化,一等一的降魔利器,然而她功力远不及他,输入真气如泥牛入海,对他也不好受。
“真宁、真宁“喘息着,峻容苍白,”别浪费真气了,把我带到瀑布底下,快些。“
她依言,游至他身后,一双玉臂环着他劲腰向瀑布游去。修长白皙的双腿在水下摇曳,不时挨擦到他坚实的大腿,软玉温香,又是一阵急促呼吸。
涳鸿之声愈响,他勉力维持灵台清明,盘膝坐于水瀑之下,任那磅礴万钧,急冲直下的水流冲刷着自己。流水冰寒彻骨,经脉却如火烧火燎,强迫自己入定虚境,如以往那般强行挨着冲破魔障。
她怔怔地望着他那张苍白玉容,珠泪纷纷,“都是我不好,总是贪玩不好好修炼……”心下自责,又是一阵阵的抽痛。他身上碧鳞扣仍闪着微微幽光,轻轻颤抖。她的真元消耗不少,若是继续为他输入真气,只怕连护法都有心无力了。
纤手招摇,潭中水随着她的召唤,逐渐汇成一张薄薄的水帘,将两人身影全部隐藏了起来。深吸一口气,面对面盘膝而坐,默念清净明通心诀,结了一个大金刚印为他护法。
这魔障,自他问世起便伴随着他。几乎是逃不过的命定一般,即便在入虚之境,他受的苦楚也并不在少数。往日的入虚境内,无星无月,大地莽苍,一片祥和宁静。此刻,如身堕炼狱,时而烈日高悬,周身尽是赤红烈焰;时而漆黑幽暗,冰海潮声席卷。更有无数尖锐刺耳的声音聒噪不休,凄厉可怖,一时是粗嘎沙哑的男声,狂笑怒吼,一时是妖艳女音格格娇笑,勾魂撩性,一时非阴非阳,压着嗓音赫赫地阴笑着。
“天道无情,何苦求那长生大道?”“来吧,来吧,你本就是在魔域天火里出生的孩儿……”“咿呀——大道清苦,神君何不来修罗域看看,恣情快意,长乐无极。”
其实这些,并不算什么。只是聒噪的幻音幻象罢了。只是全心贯注去克制侵袭到经脉元神的魔气的时候,不免会有一丝松懈,那妖魔幻象便捉住了这一丝薄弱处死命狠攻,意欲扰乱他的心神。
他皱眉,只管念着上清雷霆炼神法,寸寸巩固经脉筋骨元神。虽然魔障随着他修为的增长愈来愈难以破障,但他坚定不拔,平日又注重元神的锻炼。故而若是发作时非真元消耗巨大的景况下,并不会特别困扰他。况且,周围还有一股平静醇和的无上真元为他护着法。
无喜无悲,不染一丝尘埃,灵台维持着一片澄静清和。躁动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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