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顿了顿,这次是真的没有再说。
她带安燃回了家。除夕夜订好的年夜饭已经送到别墅,两人吃完,安燃在一旁边拉伸边背单词。
“大半年没见你练剑了。”
“嗯。”安燃情绪也有些低落,不过转而眉宇一松,说得郑重,“但我一直都还在练基本功,拾起来也快。”
杜衡皱眉:安燃的确能吃苦,而且倔得很。这关键的档儿也没有彻底把剑技扔下,或许是心里看重,也可能是曾经答应过安家什么。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
她和剑道已经不可能真正分割。
从记事起就陪伴的存在,已经成为融入骨血里的力量。像学者一辈子离不开书,安燃是个武者,离不开剑。
这发现教她心疼又欣慰:
安燃是现在的安燃,也是从前的她。杜衡一路看着她走过来,更明白其中每个转变的曲折和艰辛。可偏偏安燃自己不觉得苦,因为她心性早在少时就被锤炼、磨成。取舍间的苦乐,她早就学会了像一个成年人一样默默体味、承受。
“安燃,许个新年愿望吧。”
午夜的钟声快要敲起,所有的路途都未启程,此刻许个愿望,就好比想象一个远方,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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