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便不记得了呢……”
白烨一把抓住了江珊的手,微怒道:“你到底说不说?!”
“甘宁和凌统在周瑜的婚宴上大打出手,姐姐原本已然劝下了,不知道是何人多嘴了一句,原本平息的怒火就又立即点燃了起来,你不知道为何上前,继而结结实实的挨了甘宁一拳,正巧打在脑门上,故而一下子便晕厥了过去。”江珊娓娓道来。
白烨摸了摸脑袋,上面圈了一条白布,略微有点疼。
“好像是这么回事……”她略去了那个神秘黑衣人的故事,抬头认真的看着江珊道,“这几日不要轻易与人起冲突,不要轻易出门,待在我的眼皮底下,不许胡作非为……”
江珊抱手道:“凭什么听你的,我要做何事还需要你允许,你是我什么人?”
白烨一愣,仔细回味江珊的话语,此话听来怎的如此暧昧?
我是她什么人,只不过是一个挂名的夫婿罢了,她的心中并未真正的将我当做她的亲眷,充其量也只是个要好的朋友。
“作为你的朋友,我有保护你的义务,”白烨叹了一口气道,“有人盯着你们江家,自然也会盯着你和江虞,昨夜我瞧见一人鬼鬼祟祟地跟着你,故而特意提醒你,却没想到好心当成了驴肝肺,我这一番心思倒是白费了。”
江珊眼里闪过一丝失落,继而询问道:“我们江家经商多年,自然有不少人觊觎眼红,少不了那些鸡鸣狗盗之徒,但都是些小把式,入不了我的法眼。姐姐那边出入自然有人照料着,而且又多了一个凌统照看,想必不会出什么乱子。”
“凌统?”白烨挑眉。“他怎么会去照看江虞?”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原来凌统早早便对姐姐有意,再加上上回陪着姐姐去了一次北方,情根深种,早已经不能自拔了。如今得了仲谋吩咐,命为护卫。”
“名为护卫,实则是监视……”白烨若有所思,她总觉得这一段日子以来江虞老是躲着自己,就连方才也只是默默站着,见自己醒了便溜之大吉。
她似乎不太愿意见到自己……
白烨晃了晃脑袋,问道:“周瑜可成了礼了?”
江珊道:“甘宁和凌统闹成那番摸样,自然还未成礼,加上孙权未到,这周公瑾和小乔须候着方能成事。你如今若好了些便陪着我出去,若是觉得不好便在此休息,等宴席散了再接你回府。”
白烨掀开被褥,整了整衣衫,对着江珊道:“周公瑾的婚礼如何不去见识见识,你看着我面色可好?袍子何处?”
江珊走到挂钩前,拿下袍子,让白烨张开双臂自己从后替她套上,继而转到白烨跟前,抬手细心的替她绑好结扣,一边说道:“真不知道你是否活人,老是与死人一般脸色……”
“我原本便不是人。”白烨低声道。
“又说那些糊涂话了,”江珊满意自己的杰作,看着白烨的眼睛亮了亮,“真是人靠衣衫佛靠金装,这么一身穿起来倒是人模人样,谁家姑娘瞧见了一定心花怒放。”
“那我家夫人瞧见怎的还是如此毒舌?”白烨挑眉调侃。
江珊莫名的羞红了脸,扭过头道:“姐姐该是回了会场,我们也赶紧过去。”刚转身要走,脚步一顿,又转了回来,扶住白烨的手臂道,“免得你这个病秧子半途晕倒,丢了我江家颜面,我还是扶着你小心为上。”
白烨微笑点头,心道这小丫头明明是担忧却又硬要装作漠不关心,但这样子着实可爱。
望着前面的路,白烨忽而想起昏迷时夙源所说的那个问题。在江珊和江虞之间,没有谁比谁更重要,因为此刻白烨早就已然把她们当成自己生活的一部分,而自己早就不是那个了无牵挂的白烨无常了。
来到院中,白烨见到有一群人围成一圈,而在那圈中心的人正面色平静的听着周围人的讲述,偶尔点点头表示正在倾听,偶尔亦会开口讲两句,直到提问那人心悦诚服。
白烨静静的站在原处,静静的望着她,虽然只是几步之遥,但却好似隔了两个世界那般遥远。
她此刻才明了为何江虞认为她本身便是自己前世宿敌,并非真的如她所说的那般神秘,而仅仅是为了——她的妹妹江珊。
“珊儿,甘宁和凌统都到何处去了,怎的不见他们?”白烨问身边的江珊。
“都被仲谋关禁闭,”江珊睨了一眼白烨额头淤青微带怒气道,“竟然下手如此之重……”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咬着牙道出口,故而有些含糊不清。
“嗯?”白烨侧头看着江珊,听不清楚方才的话语。
“没什么,”江珊道,“仲谋托了姐姐想办法,这两个家伙一个仰慕姐姐倒不成问题,另外一个却不怎的好惹,每时每刻像吃了火药一般暴躁,十足的江匪脾性。当初乃是黄祖部下,杀了凌统的父亲凌操,如今凌统见了必然是要争个你死我活的,所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纵然看在仲谋的面子上并未直接打杀,但这冲突实在难以避免,仲谋此番又丢给了姐姐一个十足的难题。”
白烨沉默了一会儿,忽而勾了勾嘴角道:“看来仲谋要劳烦你姐姐的不止一件。”
江珊顺着她的视线望去,见一人仙风道骨,羽扇纶巾,留着一撇小山羊胡,看起来俊逸非常,年纪应该比周公瑾还要年轻一些。
“我怎瞧此人像是一个道士?”
“莫小看了他,他便是卧龙诸葛孔明。”白烨轻声道,忽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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