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身体抽搐着,生命正在流逝。
田成抬起脚,狠狠的踩在了插在第真机胸口的刀柄上,笑眯眯的说道:“耶罗失去了第真机,不禁是失去了一个出色的将领,更是失去了一个出色的军事家,极撒风断了一只手臂,要想再找到您这样出色的将军,只怕难于上青天了吧!”
田成抽出腰间的剑,剑上还残留着血,他提起剑加入了殷独贤的战斗中,恭敬的说道:“皇上,属下护驾来迟,还请恕罪。”
高远修怒了,青兮更怒了。四人,两组,厮杀着。他们不停地击打着,剑影漫天都是。他们从屋子里,打到了外面的院子中,那些花,那些正在盛放的花,都被剑给扫下了。
高远修的胸膛被殷独贤的剑穿透,高远修跌落在地,死亡在向他招手。
青兮的脖颈被田成的剑控制着。
殷独贤睥睨的望着倒在血泊中的高远修,讽刺的说道:“枉费你这样为极撒风卖命,却不知他早已与我合作。”
高远修苍白的脸上闪过了惊愕,愤怒,不甘,怨恨,直至生命消失,他都是怒瞪着双目的。
殷独贤转头淡淡的望着青兮,眼底没有丝毫感情,对田成问道:“你玩过她了?”
“食之无味。”田成冷冰冰的看着青兮,对殷独贤回道。
“她是你的,随你处置。”殷独贤手中的剑没入剑鞘。
田成笑眯眯的看着青兮,道:“如果你求我,或许我可以留你一命。”
“殷独贤,田成,极撒风,就是做了鬼,我也不会放过你们。”青兮纤细的脖颈一扭,利剑划破了血管,血喷溅而出。她的希望,在这一刻破灭。原来极撒风和殷独贤早已是一伙,难怪极撒风会如此羞辱与她,果然还是她太天真了。
田成淡漠的收回自己的剑,连看都未看青兮一眼,便道:“皇上,现在如何?”
☆、无题
作者有话要说:纠结结局中。。。。。。。求亲们yy点灵感给银家
殷独贤转身走到了乐天面前,将乐天抱入了怀里,轻柔声问道:“乐天,吓坏了吧?”
乐天小身躯紧紧的埋在殷独贤的怀里,轻轻的点了点头,闷闷的带着恐惧的声音传来:“冰块儿叔叔,你别离开乐天,乐天害怕。”
殷独贤笑了,笑得很温和,轻轻的顺着她的后背,以示安慰。
盛容皇都城外密林里:
“刚刚密探传来消息,殷独贤死于皇宫。”士兵将从鸽子手中取下的密信交给了慕情。
慕情纤细的手接过密信打开一看,俊美无匹的脸上浮起了笑意,他的视线落在还在沉睡的靡音身上,她的睡颜恬静得好似外面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慕情转身出了帐篷,在他修长身影离开帐篷时。床上的靡音阖着的眼角流出了一串儿泪珠儿,泪珠儿快速的被被子吸收,消失不见。
靡音听到外面军队集合的声音,听到军队离开的沉重声音,那些声音带着兴奋的血腥味道,这就是军人的天性——嗜杀。
靡音没有勇气去面对即将到来的杀戮,因为那里有她在乎的人。她没有办法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失去,她知道她去了也没有用。男人之间,权力之间,只有你死,我活。
凌霄殿上,两个同样绝顶出色的男人相对而坐,他们中间搁着一方玉石桌子,桌子上煮着热茶,茶烟了了,两人各有千秋的气势不相上下。
殿内着黑白色铠甲的士兵也随着他们的主子分庭而立。
乐天拿着小糕点,骨溜溜的大眼睛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小嘴吧唧着糕点,跟他们一样装深沉。
许久之后,极撒风放下手中的茶杯,面瘫的脸上勾起了一个自认为极为温柔的笑容,柔声道:“乐天,来,到爹爹这里来。”
极撒风的模样就像个诱拐孩子的大灰狼,乐天对着他翻了一个白眼,娇声指责道:“这位叔叔,笑得不好看,不是你的错,可是这样来吓小孩子是不对的。”
殷独贤冷峻的脸上浮起了笑意,伸手揉了揉乐天的小脑袋,宠溺声道:“鬼机灵。”丹凤眼一挑,明显的表示出自己的得意和挑衅。
极撒风收起了脸上僵硬的笑意,凝视着粉娃娃似的乐天,问道:“乐天,不喜欢我?”
乐天认真的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极撒风,给出了极为郑重的回答:“不喜欢你,就是不喜欢我自己,乐天又不是笨蛋。”
极撒风没有起伏的眼底浮起了几分期待,道:“你知道我是谁?靡音给你说起过我吗?”
乐天端起茶就着点心吃了起来,慢吞吞的回答:“你是我爹爹嘛!娘亲说过。”
其实她也是猜的,虱子多了不痒,爹多了不愁。乐天怎么想,怎么觉得划算。
“来,叫声爹爹。”极撒风放柔了语气,带着丝□惑之意。
乐天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极撒风,伸出自己的小爪子,捏了一下极撒风僵硬的脸蛋,娇声说道:“爹爹,好歹怎么说您也是一个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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