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稳稳地扶住她,她反应过来,火大地甩开两个小弟的手,恶狠狠地骂:“还不快去扶付逍!”
穆沐已经快他们一步走了过去,她先把压在付逍身上的女孩粗鲁地揪起来,看也不看就甩给身后的小弟,神色寒漠地道:“立刻、统统、送走。”
话音刚落,那帮童党便争先恐后往门口跑去。
须臾,又再慢慢地退了回来。
穆沐已经弯腰小心翼翼地抱起了付逍,才刚直起身体,便听见门外有人严厉地叫道:“都给我站好别动,刚才有人报j,说这里聚众闹事。都给我排好队,别耍花招。”
穆沐低头问怀里的付逍:“痛吗?”
付逍脸色惨白,但仍扯出一抹灿烂的笑容给她看:“你怎么不去试试?”
作者有话要说:
大爱卧底攻和黑道受,可惜多是黑道攻和卧底受,于是干脆自己写一篇~~~
第55章非礼勿视
与地下密室相反,这个密室位于大厦的最顶层,门锁为声控、指纹双重保险,保全措施可谓滴水不漏。
“她怎么说?”付逍问。
红木茶几上摆放着一盘象棋,才刚开局,一切皆为未知,排兵布阵,攻城掠地,各显神通,就看谁比谁更老谋深算,谁比谁更技胜一筹。
步季荞注视了棋盘好一阵,才拿起棋子走了一步。
要赢,就要占尽先机,一步错,步步错,她不允许自己走错任何一步,人生如是,下棋如是。
“她说,现在不是时机,非但不是时机,而且面临危机,最好暂时不要轻举妄动。”步季荞端起面前的茶杯轻啜一口,对面的付逍已经飞快地走了一步。她抬头冲步季荞笑笑,啧啧赞叹:“真是一句漂亮的回答。”
步季荞在思索下一步棋的时候分心接口道:“你认同她的意见?”
“当然,”付逍把玩着被吃掉的棋子,猜想着荞老大接下来会怎么走之余,仍能一心二用,“被条子从那帮童党身上搜出了,又是在我们的地盘,他们肯定已经将这笔账算到我们头上,我想这段时间他们必定密切关注我们的一举一动,别说大买卖,就连小打小闹也最好不要有。”
“你这样说,是英雄所见略同的意思了?”步季荞莫测高深地笑笑,拿起自己的炮,一下子吃掉对方的卒,“将军。”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付逍轻松从容地上士解围。
先发制人是荞老大的一贯手段,付逍早猜到几分,就像这次她怀疑穆沐,也早料到了荞老大对她同样不能放心。
“乱世英雄,指不定是奸是忠。”付逍问,“也许需要抛出更大的诱饵。”
步季荞摸着自己光洁的下巴,别具含意地向付逍投去深深一瞥,“更大的诱饵,是在说你吗?”
付逍愣了愣,歪着脑袋笑道:“对啊,无价之宝,千金不换,请务必一日三餐,好好供奉,代代相处。”
步季荞眯起双目,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缓缓说道:“你是我一个人的宝,不会代代相传,他日无论我是死于非命还是寿终正寝,你都要随我一起,共赴黄泉。”
捏着棋子的手不易觉察地轻颤了一下,付逍笑眯眯地捧起茶杯喝了一口,咂咂嘴道:“荞老大如此抬爱,真让我受宠若惊,我何德何能,实在受之有愧。”
“不,你受得起有余。”步季荞似笑非笑的时候比不笑的时候更让人心寒,而真正笑起来的时候,却又比似笑非笑的表情更具压迫感。
因为她的笑,是冷笑,笑意根本没有到达眼底。
“荞老大金口既开,我唯有谢主隆恩。”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只不过,请千万保住那九五尊座,没有谁能千秋万代,越是高高在上,摔下来的时候越有可能粉身碎骨。她可不是会为旧主守节的臣。
步季荞伸手按在棋盘里的车上,直线移到敌方的阵地中。大张旗鼓的进攻也是荞老大常用的手段,她喜欢制造声势,喜欢看对手闻风丧胆的惊恐表情,喜欢以君临天下的姿态睥睨所有人,包括自己人。
付逍曾开玩笑地说过她“敌我不分”,她得意地哈哈大笑,回她一句“利益面前,没有敌我,区别是,哪一个能成为对我有用的棋子。”
对待棋子,何须情义?
付逍盯着棋盘想了想,上马驱赶那只进入领土的车。
“我打算让穆沐参与我们这次的交易行动。”荞老大的话让付逍有点惊讶。
“会不会有欠稳妥?她只是个新人。”
“虽然是新人,但她机灵警觉,身手也好,重要的是沉得住气,是干大事的料子。不像日晴,她跟了我那么多年,总改不掉毛毛躁躁的坏习惯,可靠忠诚又如何,永远摆不上台面。”荞老大所说的日晴,是杨时新的女儿,从小被当成男孩子来养,现在是荞老大的重要心腹。杨时新fēng_liú成性,情妇多不胜数,却始终没有人再替他生过一男半女。
“那么,你把你的意思跟她说了?”付逍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遮挡了她眸中的情绪。
“她是聪明人,我只是稍作暗示,她就已经心领神会。”
说话间,两人在棋盘上也不曾闲,铁马金戈,狼烟烽火,楚河汉界彼端,胜负已有定数。
“你到现在还怀疑她的身份?”步季荞为人多疑,一早已找人查清了穆沐的底细。很普通的家庭出身,自小品学兼优,但父亲遇人不淑,傻傻地替朋友做担保人,结果被朋友出卖,背上巨额债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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