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霖儿也心绪不安。我担心会出事,也总不能安心下来。”
霏骑听到圣女也在这里,想到脾气不太好又有些固执的雪骑,也开始有些担心。
雪骑对于圣女投诚一事,一直心有芥蒂。加上方胜兰从轩辕冢回来后,看见圣女那种反常的反应,更是对圣女戒备心大起。在她的潜意识里,早已把圣女看做敌人,这次前来,也不知道能不能和平相处。
圣女和霖骑的事,其余人并不太之情,方胜兰想,几人还有相处的时间,为了避免雪骑的逆反心理,这件事还是慢慢再谈。
“你们这一路上前来,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我半个月前收到消息,说你们已经出发,为什么现在才到?”
霏骑说:“这一路倒是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只不过镇北府的人在后面跟着,我们怕有诈,兜了圈子,所以今天才到。现在京师乱得厉害,镇北府那群人不好对付,皇帝下一步做什么更是难以揣摩。胜兰,尤其是你,你要小心。”
方胜兰却不知想起什么似得,抿了抿唇,道:“我大概知道镇北府的人是来干什么的。”
霏骑问:“做什么的?”
方胜兰说:“他们是来,给皇上求药的。”
霏骑不解了:“既然是求药,为什么要跟踪我们?我们来这里,又不是来求药的。”
方胜兰没有说话,她半敛着眉,看起来心事有些重,苏竞云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不过不忍看她这样烦恼重重,便招呼霏骑道:“七师叔,你才刚来,怎么就这么着急干活呢这里新奇东西多,吃的玩的都有,等会儿我去让厨房做些好菜,给你接风洗尘。”
“谢谢了。”
苏竞云刚把话头转到午膳上,门又响了,霏骑说:“大概是瑞雪来了,我去开门。”
她一开门,却看到雪骑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她一进来,看见了方胜兰,劈头就问:“圣女怎么在这里?”
“喂喂喂,干嘛,这么大火气?”
苏竞云护短,看到雪骑要上来兴师问罪,连忙站在方胜兰身前,方胜兰却说:“你先别生气,坐下来,我们慢慢说。”
她一边让了个位置,一边推开窗,看到圣女又守在霖骑窗前,不知道暗戳戳在做些什么,不过好歹没有闹事,心里一颗石头也放下了。
“她是和我们一起来找秘籍的,她对这里比较熟悉,给了我们很多帮助。”
雪骑拉过凳子坐下,她也是个高个子的姑娘,鼻子高高的,双眉上挑,显得很有些锐气:“胜兰,我是不明白,这圣女以前是光明教的人,后来又和皇上沆瀣一气,你究竟是有多大的包容心,才能忍着她的?你还把她当同伴?就不怕被她反咬一口?”
方胜兰温柔笑了笑,私下里冲苏竞云比了个“三”,苏竞云了然于心,连忙过去,亲热地攀住雪骑:“哟!原来是三师叔!刚刚失礼失礼!”
雪骑一股火气,生生噎在嗓子口,回头一看,是一张笑得喇叭花似的脸。
“你是谁?”
苏竞云亲热地道:“我是竞云啊,苏竞云,以前六扇门南二门的!”
“哦,是你啊。”
“没错,就是我,三师叔,你以前认识我吗?”
“认识啊,挖了皇帝墙角的,我能不认识吗?你做得不错,早看皇帝不顺眼了。”
“是吗?我也看他不顺眼。”
……
两人开始讲皇帝坏话,方胜兰松了口气,回头和雪骑交换了一个无奈的眼神。
可惜苏竞云的热情还是没能让敬业的雪骑完全转移转移力,她看到屋里除了方胜兰和苏竞云,并没有霖骑的人,便问:“霖儿去哪里了?”
“她去街上去了,你不在,只有让她去打听这里的消息。竞云,你去找找,看霖儿去哪儿了,把她叫回来。”
方胜兰冲苏竞云使了个颜色,霖骑其实还在客栈里,方胜兰怕到时候圣女和雪骑起冲突,便先让苏竞云去告知霖骑雪骑来了,让她想办法先安抚住圣女,不要过来捣乱。
“好,我这就去,你们继续聊。小师叔还不知道去哪儿了,这几天她可真是忙死了。”
“是啊,这些日子麻烦霖儿了。”
两人一唱一和,总算把霖骑和圣女那档子事给暂且掩了过去。苏竞云出门前,雪骑突然道:“外面最近查得严,你去找霖儿的时候,尽量避开守卫,不要露功夫,特别是手上的暗器功夫。”
“我知道了,多谢师叔提醒。”
苏竞云出了门后,霏骑问:“怎么了,你刚刚查到些什么?”
雪骑说:“你走后,我去那戸有丧事的人家里去看了,那戸人家是家夫妻店,做玉石生意,老板夫妻半夜被人杀了,脖子被人生生拧断,据说住旁边的伙计根本没有听到任何呼救的声音,第二天早上只问道很浓的血腥味,是看到两人迟迟没有出屋,敲门又不应,这才闯进去。”
雪骑说:“看样子不像是寻仇啊,凶手快的手,功夫肯定相当的高,看你这么说,那对夫妻,是不会拳脚功夫的。”
方胜兰说:“的确不是寻仇,最近几天,已经出了几桩了,都是脖子被拧断,邻里街坊没听到声响,血流一地的惨案。”
雪骑摇头:“这个人,还不是功夫高的问题,是绝顶高手,恐怕你我之中,也难以有人和她过上百招。”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方胜兰接过一看,疑惑地看了雪骑一眼:“金刚石?”
“没错,是金刚石,我是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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