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捏着,她看不到夏落的表情,却知道她有着不亚于自己的难过。
“你明知道……明知道我身不由己,却利用我这个缺点来征服我,你不觉得这样很卑鄙么!”
慕容怡咬着嘴唇说了狠话。
“你的意思是我趁你之危呗,是我强.暴了你呗?”
夏落不可思议地看着慕容怡的背,那双眼睛放的光似乎要把慕容给燃烧了。
“夏经理,”慕容怡的声音冷得接近冰点:“我清楚的告诉你,我对你没有感觉,我不喜欢过于聒噪且行为幼稚的人,之前那些事,可能是因为我的一些原因给你带来的错觉,我给你道歉……”
慕容怡越说声音越低,她好不容易说完这通话后就再也不敢开口,她怕夏落感受到她语气里的哽咽。
“哦,我明白了,合着都是我自作多情,慕容经理,您就是那珠穆朗玛,岂是我这种蝼蚁能够攀爬得起的,我很抱歉我□了你,我该怎么补偿您那圣洁的身体呢,对,我应该消失,让您眼不见心不烦,我这就走,现在就走……”
夏落颤抖着,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只知道她下巴和双手一直在抖,胃里翻江倒海地难受,眼睛又看不清楚眼前的景象,她想吐又想晕,她此时只想像一个战士一样挺胸抬头带着她那被慕容怡践踏在脚底下的尊严逃出这个屋子,她双手艰难地撑着地面,晃悠地跑了出去。
夏落离开办公室半小时后,慕容怡依然在系胸前的扣子,往常轻松习惯的动作此时做起来异常的费力,慕容怡的手像是被冰冻过一样僵硬,她麻木地重复着动作扣扣子,脑中却反复回荡着夏落最后说的那番话,她的心刀切一般疼,她默默闭上双眼,悠悠呼出一口气。
“夏落,当你婚姻美满子孙满堂的时候,再回想起今天的事情,一定会把它当成年轻时的冲动行为一笑而过,我不能自私地去拥有你的美好,如果真的有神明的存在,就让我一个人背负所有的罪孽和痛苦,愿你明日,阳光灿烂。”
作者有话要说:人和人真心不一样,有的人想得多一些,有得人活得轻松一些,分不清谁对谁错,也正是因为复杂的人类,才有了绚丽的世界,也是因为有着两个大脑构成完全不一样的女主,才有了这篇故事,笑。
稍微的修改了下,被亮牌牌了,为什么呀,我什么都没写呀!
☆、想你的夜
神明这种超自然存在的物种自然是存在的,但是他并没有满足慕容怡的愿望,夏落是痛苦的,且十分痛苦。
夜间的风很寒,夏落孤冷冷地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她的鞋子外套和提包都拉到了慕容怡的办公室内,此时的她身上只剩下一件单薄的打底衬衣,风一吹就透,夏落好难受,她的眼泪一直不停歇地流着,沿着面颊到下颚,一滴滴被风吹走,夏落无暇顾及身体上的寒冷和眼中着控制不住的泪水,她只知道她的心很疼,像被千万只蚂蚁啃食,又像是被行了凌迟,疼得她睁不开眼又无法呼吸。
七年的单相思终于是被慕容怡决绝给毁灭了,夏落心想如果慕容不是来到这个城市,自己也不会向她靠近,也不会以为她对自己动心动情,以至于大胆地认为能和她共度此生,但如果慕容真的没来到这个城市,那她也不会意识到近七年的爱恋,就不会在接近而立之年还像一个少女那样傻傻地享受着爱情带来的美好,即使那爱情从一开始就只是她自己臆想出来的东西。
风越来越大,夏落单薄的身子被无情地吹到左边,又被吹到右边,她摇晃着在马路上飘着,像是一个没了根的草,同样也没有光明。
夏落头脑越来越迷糊,慕容怡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却无比清楚地浮现在她的眼前,这份打击远比她想的还要严重,她不明白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如此执着地恋上了慕容,恋得这样难以自拔,粉身碎骨?夏落问着自己也问着这片寂静的夜,她好想被吞噬在这无边的黑夜里,沉睡下去,永不醒来。
姚曦被恼人的午夜敲门声扰醒了,她烦躁地踢开被子,又抓过枕头蒙住脸,尽可能不去听那奇怪的声音。
夏落家的大门被敲响着,声音微弱却又频率,敲门的人看上去既无聊又无力,持久地轻轻地用频率地敲着。
“这是谁家的鬼呀!”
姚曦扔了枕头红了眼,她有着严重的起床气,她光着脚大步走向门口,握着拳头咬着牙,她做好了觉悟,无论敲门的是人是鬼,都一拳头给打到西方极乐世界去。
门一开,姚曦看到的是比鬼还落魄的夏落,夏落哭花的妆挂在脸上,脸红得像个煮熟的螃蟹,头发凌乱地披着,单薄的衬衣被吹得不像个样子,她目光呆滞,似乎是在看着前方,右手握着半拳,持续着敲门的姿势,胳膊一伸一缩,手指敲到姚曦胸口上。
半夜在幽暗的感应灯下看到这样一个女人,姚曦果真被吓得什么气都没了,她跨啦关了大门,把夏落拒绝在了门口,她双手捂在自己的小心脏上,大口喘着气,好半天,才再次从门眼里看出去,夏落依然在那里,依然在敲门。
姚曦鼓足了勇气又一次开了门,她惊恐地去看夏
落,试探着问:“班长?”
夏落没有理姚曦,自顾自地走了进去,姚曦赶忙开了灯,日光灯刺激得两人同时眯了眼睛,夏落慢悠悠地向着自己的卧室走去,此时姚曦彻底看清楚了夏落,远比刚才那突然的一眼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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