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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没事吧?”曼图洛夫走进了囚室,对中岛惠子发出了善意的慰问。
“呜呜……”中岛惠子忽然哭了起来。
有人说,女人的眼泪是最好的武器。即使是平时冷酷无情的大汉子,也可能会被女人的眼泪所感染到。而对付曼图洛夫这种主张马克思人道主义,富有同情心的人面前,女人的眼泪基本上已经达到无敌的程度,很容易攻破曼图洛夫的心,差点令他忘记了民族仇恨。
“小姐,你怎么了?现在刘二都走了,你就别哭了,啊?”曼图洛夫蹲在中岛惠子跟前,温柔地慰问道。
惠子什么也没说,继续在呜呜地哽咽着。忽然,她伸出了双手,抱住眼前这个有点气质,有点英气的苏联军官。
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拥抱,曼图洛夫感到不知所措。被胸器顶住的他,忽然发生了自然的,控制不了的生理反应。
有一定自制能力的曼图洛夫,并没有被自然的**,和这自然的生理反应冲昏头脑。他连忙解开了中岛惠子的手,说:“我去叫女军医过来,给你做做身体检查。”
曼图洛夫走出了这个独立的,私隐度极高的特别战俘营,坐着军用吉普往野战医院驶去,亲自叫了一个女军医叫到特别战俘营里,给中岛惠子做了简单的身体检查。
检查发现,惠子的身体并没有被污染,只是在抵抗的过程中撞伤,还被刘二记了一下耳光。
因为伤势不轻,中岛惠子在军医的建议下被送到了野战医院的特别病房里。鉴于上次在特别囚室里发生的不愉快事情,曼图洛夫安排了四名从无醉酒记录,家有娇妻的苏军严密看管特别病房,以免类似的情况再发生。
在另一边厢,关东军司令植田谦吉收到骑兵联队被全歼、中岛惠子被俘的情报后,感到十分震惊。
他万万没有想到,区区几千名苏蒙联军居然有这么强的战斗力,可以把关东军整个骑兵联队歼灭,还让一个整编的,由两千人组成的山县连队在几小时内重创,损失近半。
更令他感到震惊的是,女翻译官居然会被苏军俘虏。
就在诺门罕战役爆发以前,植田谦吉就已经交代过中岛惠子,叫她不要贸然上战场。
但贪求刺激的惠子,根本就没有理会植田谦吉的建议,硬是要上去战场看看。她不但上了战场,还跟了作风最冒进的骑兵联队。
日本骑兵骑着马,奔腾厮杀的时候,那副英武、雄壮的模样已经深深地吸引了她,使她铁定了心,充当骑兵联队的翻译官。
骑兵联队却不是一个说跟就能跟的部队,既然是骑兵的队伍,那连同翻译官、军医在内的人都得骑马行动。
然而,娇弱的中岛惠子并不会骑马,直到师团长小松原道太郎把一个装甲车中队、一个伪军骑兵连调给东八百藏,跟随他一起行动的时候,惠子才被批准加入他们,坐着装甲车移动。
结果,这支队伍在第一次行动的时候,就中了曼图洛夫设下的圈套。暴虎冯河,死而不悔的日本骑兵被苏军坦克团全歼。
随同的12辆装甲车也在短短一分钟内,被坦克的炮火彻底摧毁,只有及时逃走的中岛惠子,还有后来投降的伪军骑兵得以保住他们的性命。
“纳尼?你说惠子小姐被苏联军队俘虏了?”植田谦吉听完详细的报告后,仍然没能接受中岛惠子被俘这个铁一般的事实。
“将军阁下,这份报告是根据小松原君亲手攥写的,内容不会有错。”少佐参谋辻政信肯定地说道。
这个叫辻政信的少佐参谋虽然职位不高,但他在日本关东军里的影响力非常的高。是小松原道太郎以外,推动北进计划的另一关键人物。
他不但影响力植田谦吉的决定,还擅自修改了边境划分,把哈拉哈河以东地区全部“划入”了伪满洲国的范围内。
“辻政君,要用尽一切方法,营救惠子小姐,不惜一切代价。”植田谦吉焦急地说道。
在中岛惠子入伍前,植田谦吉就曾经吩咐过她,叫她不要贸然上战场。但现在,他居然收到了中岛惠子被苏军俘虏的消息,心里很是焦急。
本来,一个翻译官被俘虏并不是什么新鲜事。凡有战事发生,都会有军人被俘虏,这是正常不过的事情,植田谦吉也面对过很多这样的情况,本来就不值得大惊小怪的。
但是,这次被俘的人非同一般。中岛惠子这个女翻译官是植田谦吉一个老朋友的唯一后脉。
中岛惠子的父亲中岛健一是一个表面上是个日本商人,在中国东北经商,向小日本关东军销售军火原材料。
这样的日本商人多的是,但为什么植田谦吉偏偏对中岛健一有这么亲密的友情交往呢?
因为,这个中岛健一的身份,不但是一个日本商人,还是日本特高科的人。就在日寇进犯我国东北之前,中岛健一就已经潜伏在那里,暗中为小日本搜集情报,还参与了918事件的策划工作。
在918事件后,中岛健一仍然为日本军界服务,间接或直接地害死很多人。他在特高科里策划了多次情报渗透活动,从果军内部窃取了大量情报。
同时,作为一个日本商人,他也强征并奴役了不少劳工,结果很快就被东北抗日组织盯上,最终被抗日救国英雄暗杀。
他的妻子在听到丈夫的死讯后,心脏病发,最终不治,家里最后只剩下一个娇弱的女儿——中岛惠子。
“植田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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