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图洛夫同志,你度假回来了,玩得开心吗?”卡蒂娅坐在沙发上,把目光从咖啡桌(koфenoлnk:其实也就是中国的茶几,但西方国家一般都叫咖啡桌)上的莫斯科城市规划图转到了曼图洛夫身上。
曼图洛夫身穿军装,外面披着一件厚厚的军大衣,看起来倒是有一股大将应有的威武之气。军大衣上沾着的雪花还没融化,一看就知道外面还在下雪。
他坐了47小时的火车,本身已经够累了,下了火车还要赶去克里姆林宫,开了2小时的会议,脑袋已经快被掏空了。“喀秋莎,你又调戏我?”
“我工作压力大,调戏一下你也不行吗?这是一种娱乐方式,具有减压的效果,你也不想看到我压力过大吧。”卡蒂娅的思维逐渐成熟,现在已经到达了作为莫斯科市委第二书记的应有水平,但即便如此,她依然戒不了调戏老公的习惯。
曼图洛夫坐在卡蒂娅的身旁,一手搂着她的细腰,一手探进了她的裙底,抚摸着那条被黑丝包裹着的美腿。“娱乐方式?我看你是上瘾了吧。每次见到我都要调戏一下,”
“说认真的,你这次去西伯利亚又做了些什么改变历史的事情?”
“西伯利亚的历史早就被我改变了,我只不过是去视察一下,看看那里因我而起的变化,顺便对地方干部进行一些指导而已。
西伯利亚发展的基础我已经打好了,发展路线我也指明了,至于后面的事情,就让它自然发生吧。”
“你这次去西伯利亚有没有发现什么有趣的事情?”卡蒂娅依偎在曼图洛夫的身上,任由他抚摸着自己的双腿。
“我发现自己在新西伯利亚当州委书记的时候,不仅改变了新西伯利亚的发展面貌,还改变了整个西西伯利亚地区的格局,改变了很多人的命运。”
曼图洛夫这一句话引起了卡蒂娅的好奇心,她问道:“我知道你改变了新西伯利亚的发展面貌,但这对整个西西伯利亚地区的格局带来了什么影响?你改变了哪些人的命运?能说说看吗?”
“我当年还是新西伯利亚州委书记的时候,就曾经邀请石油勘探方面的专家过来,派他们到鄂毕河中下游地区勘探石油资源,结果他们在那里发现了多个油田,石油资源非常丰富,这就是后来的秋明油田。
发现油田之后,为了方便石油运输,我就向中央提交了修建石油管道的建议书,希望中央政府能够修建一道连接秋明油田和新西伯利亚的石油管道。
这样,我们就能利用鄂毕河产油区的石油资源,在新西伯利亚那里发展石化工业,兴建炼油厂和合成橡胶厂等设施,带动新西伯利亚的经济。
但是,鄂木斯克州那边也向中央提交了方案,建议修建一条连接秋明和鄂毕河产油区的输油管道,并且在秋明兴建石油化工设施,把秋明建设成一个石油化工中心。
最后,输油管道的项目被秋明争取到了,石油工业人民委员部也在那里修建了炼油厂、合成橡胶厂等石油化工设施。
在管道落成之后,这些石油化工设施也开始投入了运作,秋明提前二十几年成为了石油化工中心,而你的学姐,也就是为鄂木斯克州争取到输油管道项目的秋明市委第二书记——维罗妮卡·乌斯季诺娃同志也因此升任鄂木斯克州党委第三书记。”
卡蒂娅点了点头,说:“这么说,秋明油田的提前发现,让秋明提前二十几年发展为石油化工中心,西西伯利亚的格局因为你而改变。
而你发现油田的事情,也让维罗妮卡找到了发展的机会,她因为成功争取到了输油管和石油化工设施,改善了鄂木斯克州的经济,改变了秋明市的面貌,而被升任为鄂木斯克州委第三书记,我说得没错吧。”
“喀秋莎,”曼图洛夫亲切地,称呼了卡蒂娅的爱称,“其实我改变的,不仅仅是乌斯季诺娃同志的命运,还改变了秋明人民、新西伯利亚人民,乃至于整个西西伯利亚地区人民的命运。
我改变的,不仅仅是新西伯利亚和秋明的格局,还改变了整个西西伯利亚地区的格局。这次我去视察回来,发现西西伯利亚已经和乌拉尔地区、克拉斯诺亚斯克边疆区形成了一套新的工业体系。
这个工业体系实在是有点庞大,有点复杂,我就用坦克生产作为重工业方面的例子吧。
在西西伯利亚,有两座生产坦克的工厂,一座是新西伯利亚军工综合体里面的坦克工厂,另一座则是新西伯利亚179厂(原来是农业机械厂,生产拖拉机和收割机,战争爆发后跟斯大林拖拉机工厂一样,迅速转化为坦克工厂,生产重型坦克)。
坦克生产所需要的原材料由鄂木斯克州、克拉斯诺亚斯克边疆区,还有新西伯利亚州提供,这些原材料会送到新西伯利亚的金属加工厂里,制造成坦克的零件。
而坦克炮塔胶圈的原材料则由秋明的合成橡胶厂提供,会在秋明的橡胶厂里,制造成炮塔胶圈,然后送到新西伯利亚。
这些零件会在新西伯利亚军工综合体和179厂进行组装,制造出一辆又一辆的坦克。
当然,一辆坦克的构造十分复杂,所用到的零件实在是太多。单靠新西伯利亚,是不可能生产到这么多种类的零件的,所以部分零件还是要从其他地区进口。
但无论如何,我们都已经能够看到一个工业体系的雏形在西西伯利亚地区出现,坦克制造和飞机制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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