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他们的队伍是凌晨到的,也已经在火车站外停好了大巴车,并有随行的赛会志愿者微笑以候了。
其实是不止一辆大巴车停在那的,大巴车上都贴好了赛会名称并把安排的酒店也贴了上去,所以只要找对酒店那辆就行了。
在出发以前,时散鹤队里的参赛费早就已经打过去了,确定参赛名额之后,大赛组委会就会提前替他们安排下榻的酒店。当然酒店的档次有很多,时散鹤他们选了比较中档的,最重要的是离比赛场地不能太远,不然来回奔波很耗精神。时散鹤守在车门口,挨个的点着人头,最后当他上车时,车里已经是满满当当了。
那个志愿者笑着说:“呀,你们这支队人可真多呀。”
志愿者都是当地的大学生,这个女孩长得挺漂亮的,一夜没怎么睡的小君精神还不差,等车开动后就跟她聊了起来。
听到他们住的酒店离比赛的体育中心只有两条街的距离时,大家都松了一口气,而且志愿者非常体贴地告诉他们比赛的前后一个星期里,天气都是很好的,还有等领了运动员证后,比赛期间凭这个证件可以免费乘坐市里公交并参观本市内所有的旅游景点。
小君和这个志愿者聊得起劲,车上其他人却是昏昏欲睡,后来他们说话的声音也小了下去,等最后大巴车驶进酒店前的院落停到大堂门口时,一车的人都快睡着了……
这个时候东方见亮,酒店前十分安静。大家下车后就看到酒店门口已经拉起了横幅,听志愿者说,这个酒店现在几乎要被各参赛队联合包下来了,进进出出不是看到穿练功服的,就是扛刀提剑的。
陶野也仔细打量着这个酒店,这是一家很有古典气质的酒店,装潢用的全是中式的,倒是很符合她们这个比赛的气质。
时散鹤留在最后面,一边催车上的人快下车,一边检查怕有遗漏的随身物品;敖烨带着人从大巴腹下的行李舱里取大家的行李箱和兵器袋;于是领队进去的就是时麒了,但没想到时麒刚进大堂,就有人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那个声音太过爽朗了,在安静的大堂里显得尤为醒耳。
“何通?”时麒惊讶地看着那个叫她的人。
随着时麒的驻步大家都停在了她身边,一起好奇地看着从大堂沙发里站起来的男孩。
这么一看之下,大家心里都忍不住赞叹了一声。
这是一位身高超过一米八的大个,上身穿着紧身的黑色t恤,下身是条普通的黑色练功裤。太极拳的服装,一般是显现不出身材的。而这个叫何通的男孩给练功裤搭了这么一件上衣,却非常极致得显现出他的身材来。
大常里亮如白昼,他的那件上衣几乎还泛着幽光,一个典型的热爱锻炼身体的架子,从宽厚的肩膀到细柳紧实的腰身,整个完美的倒三角。
小君把这人看在眼里,忍不住非常的嫉妒起来,虽然他也练力量,却没练出这种傲人的身材来,不过除了嫉妒,还有的就是佩服。因为这个男孩他也认识,以前打过几次比赛都有碰到过。这人可是正规的体育大学出身,现在听说在读研究生,曾经出国打过比赛,他同队里的男孩一水都是这个身型。
不但是小君认识,敖烨和江梦源都认识他。江梦源看着和敖烨打招呼的何通,鬼鬼祟祟地挤到时麒身边:“我可知道你火车上给谁打电话了,‘老熟人’就是指他吧?”
时麒看到何通也有些惊讶。火车上给她打电话的确实是何通。他是先到了,领到了赛程安排,在参赛名单里找到了她的名字,这才打电话给她问她什么时候到。
她虽然说了自己几点的火车到站也回答了自己的酒店地址,但何通没说会一大早就在这等着啊。看他这一身打扮,估计是起早了准备去晨练吧。就她们站在这里这么一小会的功夫,她就看到又有人出现在大堂,却是几个穿着太极服的老年人——大家可真够早的。
何通这时熟门熟路地把时麒她们领到前台,替她们报了队名,对时麒说:“你先收今天的住宿费和餐费,把大家先安顿下来再说。”
时麒早收好了钱,一边交一边问他:“你们也住这里?”
“是啊,”何通笑,“有缘吧。”
他和时麒认识是在一次比剑的赛事上,他站在场外替一个学妹拿着剑套,顺便替她拍照,结果时麒一个劈剑正朝着他的方向,那寒光一闪,顿时把他给愣了一下。后来时麒拿了第一,他学妹拿了第二。
他学妹是个自来熟,非拉着他一起去问时麒在哪学的太极拳,师承何处,于是就这么认识了。他记得第一次自报家门时,时麒一边笑着还剑入鞘一边问他何通何通何处不通,他觉得自己还算机智,回答痛则不通,我哪里都不痛,所以何处都通。
他答得其实是中医里经络的说法,时麒竟然听懂了,两人顿时一下子有了话题。
不过他们也不算太熟悉,虽然留了电话,网络上也能联系,可都忙于自各的事,平时很少来往。这一回他在那厚厚的名单里看到了她——也委实是她的名字一眼就能辨认出。
时麒把一堆房卡拿在手里,开始分配房间。
带小孩的大人们先拿了,年纪大的也拿了,剩下年轻的男男女女自己搭配,两人一间。分房的时候有个很奇怪的特点,时麒发现男生都无所谓,谁和谁住一样;女生却不同,一定要找自己比较熟悉的人。于是大学生里七个女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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