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将军相助,如同游鱼得水一般,大业将至!”嬴政笑道,他这次是真的开心,招募的这么多人,但多数都是江湖人士,旁门左道数不胜数,但是会领兵打仗的还真没有,以至于嬴政为此都有些焦头烂额了。
“嬴掌柜,你对这场战役有什么好看法?”韩兴国下定决心后也不在乎什么,何况他参军也不是为了什么为国君肝脑涂地,只是他看见许多百姓流落街头,而且他父亲曾经也教导过他,为将者,只需守好疆土,哪管皇帝是谁?可能也是韩家被打压的缘故,以至于现在韩兴国对现在的这位皇帝没什么好感,再加上那些尸位素餐的文官,韩兴国也开始对着大宋朝开始失望。
“没办法,那般鞑子善骑,在草原上我们和他没得比,只能小部分围剿,而且骑兵上的训练也不容忽视,如果这样,我们始终会爆发在草原上的战争,唉!安逸太久了,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嬴政简单地提了几句,“罗永顺,我叫你做的东西做好没有!”
“做好了,现在有一副样本,推上来!”罗永顺恭敬道,这时一穿着麻布的小厮拿着一把长剑,于普通的剑没什么区别,但是却比现在的剑长二十多厘米左右,却不显得脆弱,反而由于什么工艺使得更为笔直,坚硬却却不失韧性,剑刃上一个个放血槽。
“秦剑!”韩兴国身为名将之后,当然也知道这在战国时期扬威的秦剑,在战场上可是一等一的杀人利器,可装备步兵骑兵,韩兴国拿过秦剑,两根手指捏着剑尖,用力一弯,秦剑直接被弯了下去,但是韩兴国一松手,秦剑立即恢复原样。
“你怎么拿到它的锻造技术的,不是说秦始皇避免有人知道它的锻造方法,将所知道锻造方法的铁匠都一一杀死了,剩余的就囚禁在一处地方,没日没夜的锻造,到最后连秦剑真正的锻造方法都不知道,虽说南宋也有战争利器,但是多为步兵,而秦剑这上马能骑,下马能步的毕竟太少了。”韩兴国将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
嬴政没有回应,他说的也没错,有一次锻造剑的时候,可能是材料的配比突然疏忽出现了一点偏差,但是错有错着,没想到却发现了刚好能使剑身坚硬却不失韧性的剑,而且根据天工院研究出来的,最后终于变成了让六国闻风丧胆的秦剑。嬴政发现了这种兵器的可怕,所以将当时都知道这秦剑锻造方法的铁匠都囚禁起来,所以到最后知道的也只有秦始皇和一些垂垂老人,但嬴政也在圣旨中留下锻造方法的所留之处。
“你说这剑在马上可敢与鞑子一站。”嬴政语气中的骄傲显露无疑,他可以肯定就算来到几百数千年后,他的秦剑还是那么无所披靡。
“现在有多少把!”韩兴国爱不释手地看着手中的剑,虽说是战场战将,偏爱长兵器,但是秦剑也算是一种长兵器中的短兵器了。
“从一年前我就开始了,耗尽大部分的财力,也就只要三千把,就准备给我的骑兵用的。”嬴政说道,“那太浪费了,为什么不装备在我的军队里,你带出来的人也没有经过正统的训练,我觉得还是太浪费了。”
“浪不浪费是我说了算,而且这是我自己锻造出来的,你要是不信,明天你就能看见我军队的潜力了,上战场,谁一开始就是在战场上出生的,所以你还是好好看下去。”
“休息吧,天黑了,明天我将带着我的人去战一场,你就会发现我的军队。”嬴政说道,现在金的战术也就是骚扰战术,仗着自己无比强大的机动力,不断游走岳阳城附近,但这战术对南宋的军队极其有效,南宋的战术现在也是在主守派和求和派之间游走,不想打,但又不甘心,反而主战派的有都销声匿迹,一旦出现这两大派系都会联合打压。
“不知嬴掌柜今晚可有空!”韩兴国笑着邀请道。
“可以!”
……
一夜无话,昨晚韩兴国和嬴政促膝长谈,从当今国事到战场之争,再到党派之争,韩兴国彻底被嬴政的政治见解所折服,一针见血地指出现在南宋所处的尴尬地位,不上不下。
“嬴掌柜,没想到你对当今国事如此了解,何不如朝登朝堂。”韩兴国问道,“现在官职被几大家族把持,就算当今圣上也没有办法。”嬴政当时也想到这一方面,毕竟从朝堂能更好地储蓄自己的实力,但是看见南宋如此现象,还是算了,所以才从商业入手。
“不知韩将军随不随我上一次战场。”嬴政看着早已在楼下等候的于华,笑问道。
韩兴国笑着抚掌道:“当然有兴趣。”嬴政和韩兴国走下楼来,“掌柜,三千将士在外面已经准备好了,是否现在出城。”于华恭敬地问道。
“走!”嬴政走出客栈门外,有两匹马在外面,嬴政和韩兴国骑上去,一拉缰绳,朝出城的门外面走去,一路上嬴政不断观察这城池的人流,出现在这里的江湖人士比其他城池的多许多,而且看着虽说时刻面临着破城之害,但是百姓还是安居乐业,脸上也没有太过痛苦的神色。
“驾!”嬴政等人已经来到城门口,一挥手中的马鞭,胯下的马一声嘶鸣,三千多人奔腾出城门,就连韩兴国也全副武装,穿着鳞甲服,一把长戈,跟在嬴政的身后,而嬴政则拿着秦剑,看向这旷阔无垠的草原,时不时有羊群经过,完全没有战争的痕迹,只是地上的血迹凝干后才看出时不时的战争有多惨烈。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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