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这样还不足以让人沉迷。最要命的是那双动情勾魂的美目,微阖着的眼帘中蕴藏异样的神采,让人怦然心动,久久不能自己。
还有那双灵巧的柔荑,此刻正上抚玉峰,下探幽径,虽然忙碌却依旧轻缓,优雅,可就是这样的舒缓更添一种妖娆的风姿,搔的人血脉激涨不能自持。且每一次律动就会发出一阵更加惑人的娇吟,听得人骨头都酥了去。
随着手上的动作愈加激烈,袭仁欣的脸色也更趋艳丽,表情亦是愈发迷离,诱人。看的门外的贾伶钰真真是心痒难耐口干舌燥。自己的小手都差点忍不住伸向□的溪谷,她觉得自上而下的一阵阵的暖流已经彻底侵蚀了那处隐秘,紧紧的包裹让她非常的难受……
好在,冬天的一丝清冷给了她最后一点理智,终究是没敢弄出一点响动,这也让袭仁欣完全不知道,自己偷偷绽开的花瓣已被人一览无遗,而且这个人,还是最不应该看到的人……
终于,在自己一双纤手辛勤的耕耘之下,娇艳的花朵在斗室中完全绽放,最滚烫的激情自花蕊中溅射而出,迷醉的芳香遂即四处发散开来。连缝隙外的人儿都能清楚的闻到,情不自禁的深深吸了一口气。
被激情耗去力气的袭仁欣缓缓的滑落在浴缸边,余韵的激荡还让她久久不能回神。贾伶钰虽然不舍移开目光,但理智提醒她,如果这个时候被袭仁欣发现,那么绝对是一场灾难!所以即便再是不舍,她也赶紧慢慢的撤开了身子,蹑手蹑脚的潜回了卧室。
躺下之后的贾伶钰依旧新潮激涌,隆隆的心跳声在静谧的夜晚格外清晰。她竟然亲眼目睹了自己女儿最私密的事情。这种感观上和心灵上的双重刺激,让她久久不能平复。这一刻她的心彻底乱了,有些不知所措,感觉自己探知了袭仁欣最不为人知的一面,这就好像撞破了一堵墙,墙那边各种复杂的情绪一股脑的倾泻下来,让自己彻底无所适从了。
袭仁欣还不知道贾伶钰的内心已经因为自己而乱作了一锅粥。回过神来的她赶紧将自己收拾干净,轻轻地走回了卧室。见贾伶钰还在睡着,还凑过去将她滑落的被子又提上来了几分,并温柔的拂去了她遮在脸上的发丝,目光柔和的看了她好一会。
其实袭仁欣自己也很无奈,这个爱撒娇的母亲每天晚上都死死的缠着自己,平日里还好,可作为女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是比较敏感的。袭仁欣又是那种体感更敏锐的人。每到这个时候,总免不了做几场春梦。今天实在是被这个小冤家撩拨狠了,不得已才去自行解决。
可令她为难的是,即便真的不曾生过自己,但这个女孩怎么都是和自己有着一样的血缘。这种畸形的念想终究是要不得的。待把自己想做的事情都做完了。一切便又让它回到正轨吧,虽然多少还是有些舍不得……真的舍不得……
又在贾伶钰嫩滑的脸上来回轻抚了好一会,袭仁欣才恋恋不舍的收回了手,重新躺回床上,闭上双目,带着满腹的心事沉沉睡去。她根本不知道就在她睡着之后不久,对面的那双原本紧闭着的大眼就已悄悄地张开了……
☆、第二十一章冬天来了
第二天,当袭仁欣醒来的时候枕边已空无一人,微凉的早晨中失去了怀里那抹温暖让她感受到一丝寒意,起身来到大厅,只见这里同样是一片清冷,唯有那张似乎是在等待着自己的白色便条,孤零零的躺在红木餐桌上,显得格外扎眼。
“考试将近,回寝室小住,勿念”看着便签条上的内容,袭仁欣的心一下沉了下来,考试将近?多么牵强的理由,昨晚某人高高兴兴的和自己聊天的时候考试两个字连提都没提过!就算真的考试将近等自己醒了给自己说一句的时间都没有么。还需要留个便签?她的宝贝母亲大人这是在闹什么变扭呢?
袭仁欣有些莫名奇妙,干脆也不想那么多,回身就要去卧室拿手机给贾伶钰打电话问清楚缘由。可又一想,可能这会她正在上课,自己贸贸然的打了电话过去怕是不好,便只能作罢。于是她回到卧室收拾了一下自己,就动身到黑猫馆上班去了。
“您拨叫的用户无人接听,请您稍后再拨……”袭仁欣上班的间隙,拨了三次电话给贾伶钰,可每次等待她的都只能是这毫无感情的录音回复,无奈之下她只好拨通了胡可的电话。
“可可吗?二爷她在你那吗?她……在忙吗?嗯,嗯,好,我知道了,嗯,再见。”
收了电话,袭仁欣知道贾伶钰和胡可在一起,牵挂的心算是放了下来。可她为什么躲着自己的原因还是没有答案。不过没由得她多想,招呼服务员的铃声又响了起来,她只得先放下心头的疑惑先忙起了手边的活。
眼见着圣诞节快要到了,黑猫馆这几天的生意也特别的好。加上袭仁欣为黑猫馆增加了几项表演节目,时不时从社团里拉来几个她觉得还不错的同学,穿着自制的cos服装、在不大的小舞台上唱唱歌,弹弹琴,表演点节目,将这个咖啡馆当成一个展示自我的平台,咖啡馆的客人因为是学生居多,所以也非常有兴趣欣赏这样的表演,就连她自己也时不时上去露两手,一来二去黑猫馆逐渐成为这附近地面儿上小有名气的演出场地。就连临近学校学生和一些自由艺人都慕名而来。
咖啡馆的表演时段分下午和晚上。这段时间里,这不大的咖啡馆基本都是满座,所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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