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别再说话了,别等下又昏过去了。”鑫潮捋了捋思杰的后背紧接着问道,“你为什么会来这里啊!我好像没告诉过你我来这啊!”
疼痛来的快去的也快,稍稍缓解后,思杰便愤恨的说道:”你还敢问,还不是为了救你的小命。在前天去你家找你借宿,打你电话又打不通,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应,我就自己拿着你放在地毯下的钥匙开门进去睡觉了。后来在家的客厅里,我就发现那份国家机密,再然后我就~我就偷看了你放在床头的日记便知道了这里。“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就算是最好的朋友,偷看别人**总归是不太光彩的事情,思杰脸面微红显得不太自然。
鑫潮面带笑意的看着思杰,心中满满的都是感动,在自己有危险的时候,能够有一个朋友不顾生命危险的救自己,这可是几辈子积德才能修来的福气。
“我就知道你这丫的又乱闯我的屋子!”鑫潮放怀一笑,责骂中却没有一丝怪罪的意思,“好了,我们不要在这里久呆了,有什么事情我们回到木林市再说吧。”
思杰赶紧拉住就要起身的鑫潮极其低声的在他耳边问道:“等等,等等,这后面这么多的美女是什么情况,你不是去找‘鳗’为张艳报仇了吗?怎么弄回来这么女孩,老实交代,这里隐藏的是不是一个高档的妓院,太不够意思了吧,都不带带我们,你一个人体力再好能照顾的过来吗!还有你旁边那个女孩,卧槽,这是什么价位的!我这卡里还有一万多,你看能不能~~~~”
听着思杰漫无边际的瞎猜,鑫潮一个板栗就敲了过去,没好气的骂道:“都什么时候,你还有心情在这胡思乱想,再不出去等下就出不去了,给我麻溜的起来,赶紧走。”
在这么多美女的注视下,哪里能表露出半点懦弱的样子,思杰强撑起千疮百孔的身体,故作潇洒的摆脱了鑫潮的搀扶,步履蹒跚的走在了队伍的最前面。
浩浩荡荡的逃亡大部队中又多了一位新成员,一行人沿着肮脏的下水道找寻着希望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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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心街朱老的屋子里,已经从睡梦中醒来的朱老躺在太师椅上唉声叹气的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这一觉醒来,果然还是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留不住的人就是留不住,讲不听的人就是讲不听,自己再怎么的威胁恐吓也阻挡不了一个被情绪左右的迷途人。
“哎,我们越不希望避免任何人卷入进来,却越来越多的人自己跳进来,这一次恐怕又是一次人间地狱般的洗礼,也不知道又有多少无辜的人会失去生命,多少个家庭就此支离破碎。或许这都是早已注定的劫数,谁也逃避不了的吧!“
对于思杰的逃跑,朱老似乎并没有多大的吃惊,而只是对他有些淡淡的惋惜而已。
“嘟~嘟~嘟~”朱老来到沙发边上拿起座机打通了号码。
“落心街恐怕又有变数,你现在就早做安排吧!要是及时的话,或许~或许这里还能少几具尸体!”朱老对着电话神情黯淡的说道。
“嗯!知道了。”
“嘟~嘟~嘟~”电话被挂断了。
朱老放下电话顺势坐在了沙发上,原本一位神采奕奕,容光焕发的老人此时也失去了光彩,变回了迟暮般颓废之态。
“也不知道我这样放任他离去是不是正确的,要是什么都不做到最后看见的却是自己朋友的尸体或许更加令人受不了吧,去努力过了,就算最后是同样的结果,至少也不会怨恨自己,悔恨当初。”朱老在心底默默自语着。
在边境服役这么多年,经历大大小小几十场战斗,光凭那警惕性便不可能让思杰这么轻易的从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逃走,就算睡觉也是从来都不会深睡,神经一直会保持在防范的状态。
只不过,朱老想了很多,也回忆了很久。
当年那一场战斗,自己身负重伤,濒临死亡,也是被齐老等一帮战友兄弟从枪林弹雨中硬是拉了回来。
朱老还记得非常的清楚,自己曾经泪流满面激动的质问过齐老:“为什么还要冒这么大的危险救我,要是大家因为救我而出现危险,我就算死了做鬼也不会安息的!“
齐老当时非常的平静,而且面对自己的质问还笑的很开心,齐老那段简单的回答令朱老直到现在还难以忘记,心生感动:“我要是不去救你,你真的就一点生的希望都没了,而我也会因为抛下战友,自顾逃命而在悔恨中渡过下半生,相比如此,我更愿意面对死亡,在绝境中带着你一起寻找生的希望,我想大家也都和我想的一样!”
宁愿共同面对生死,不可独自苟且偷生。这就是最坚硬的友情,最值得交与后背的战友。
而思杰的表现正是触动了朱老那尘封的记忆,令朱老再度回顾了那烽火连天,狂沙热血的生死之情。
整个房间都充斥着朱老的豪情千丈,仿佛那金戈铁马,鼓角齐鸣的情景再现,赤地千地,血流成河的悲凉氛围再度笼罩了所有空间。
几十年的安稳难道又要被打破了吗?那可笑的《永不发起战争》的协议将要被彻底撕碎吗?七百年前的那场惨剧又要再度上演了吗?
人心啊!从来就没有变过,依旧是贪婪,依旧是丑恶,依旧是得不到满足。
这个世界已经如此的千疮百孔,还得变本加厉的继续承受着战火的侵蚀,难道真的非要走到同归于尽的地步,看着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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