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我的两个老恶灵就这样被林玲收拾掉了,接下来就是谈酬劳的事。
林玲也知道我是个穷光蛋,便主动提出让我帮她打工还钱。
“你在我这里做满三年学徒,我会把一些看风水的本事教给你,然后再做三年就当还前三年的学徒费,最后两年,加油干,把欠我的八千块钱早点还了。”林玲掰着手指说道。
“啊?要给你做八年,这也太长了吧?”我一听,心里就有点不愿意了,整整八年都是为她白干,自己还要不要攒钱讨老婆了?
林玲却笑着说道:“八年而已,不长,反正你活不过三十岁,这八年跟着我混也算没有白活,而且,说不定我看你表现好,一高兴就帮你除掉那个冥婚诅咒,你不是赚到了?”
听到她这话,我顿时把心中的不情愿压下,钱再吸引人,也没有命来的重要,跟着她白干也好,学徒也罢,只要能学到些皮毛,说不定我自己就能解决身上的诅咒。
于是我点头,同意了她的要求。
“既然在我这里当学徒,那你以后就要称我为师父,这是我们一这行的规矩,千万记住了。”林玲看着我说道。
“师父!”我这个人别的优点没有,但见风使舵的本事还是会的,当即我便开口叫她师父,这让林玲很满意。
之后,林玲把她的工作完成,便带着我回了湘西,也就是她开公司的地方。
林玲告诉我,把公司开在湘西才更能让沿海有钱的顾客相信你的本事,毕竟湘西自古就是各种灵异传说的起源地,有一定的地域效应。
林玲吃住都在公司,我本来以为自己是她的第一个徒弟,却没想到,她在我之前还收了一个徒弟。
这个徒弟名叫张潜,是个内向的小伙子,年纪和我差不多大,就是皮肤太白,像个女人似的,要不是林玲介绍,我还真把他当成了女人。
“你们两个以后要相亲相爱,张潜,你是师兄,王宇哪里有不懂的地方,你就照顾一下。”林玲开口道。
张潜跟个闷油瓶一样,也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林玲的话。
接下来,林玲给我安排的工作就是一些扫地阿姨常做的事情,没错,就是负责公司里的清洁卫生,然后她偶尔会抽空给我讲讲关于风水方面的学问。
只是,这样的情况没有持续多长时间,我就被林玲安排了人生中第一次出差,去江南的一个偏远小村收拾一只水鬼。
林玲说:“理论上的东西学的再多,不如亲身实践一把,所以,这次的下关村水鬼委托,就由你们两个过去负责,记住啊,要是办砸了,我会扣你们薪水的。”
我从小在乡下长大,自然听过许多关于水鬼的故事,听说这种水鬼最喜欢躲在水里拉落单的人进水中淹死,是个很可怕的鬼。
我打心里不愿意做这个工作,可是玲心意已决,根本不听我的借口,直接买了硬座火车票,把我们轰了过去。
一路上我都愁眉苦脸,想找人倾诉一下心中的郁闷,可是张潜完全一个闷油瓶,根本就不会聊天,所以我们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的来到了下关村。
委托我们过来的人叫李炎,是个地地道道的庄稼汉,至于为什么会花大价钱请我们来除水鬼,这还要从他的儿子李淋跌进水塘说起。
李炎告诉我们说他的儿子在一次放学回家的路上,经过一个废弃的水塘时,不慎掉了下去,还好被路过的人现,及时拉住,命虽保住了,可李淋整个人却像失了魂一样,双眼呆滞,没有一点生机。之后看了好多家医院,都没办法救好,情急之下,才想到了土办法,请有本事的风水师帮忙驱邪。
乡下人大多数都相信风水,他们认为李淋是被水鬼纠缠,丢了三魂七魄,得请高人作法才能救回来来,因此,便找到了林玲,花了五千块钱才说动她同意派人过来帮忙。
我和张潜跟着李炎来到李淋的房间,看到睡在床上的李淋,我不由的撇了撇嘴,心想,这肯定是小孩子胆子小,落水的时候被吓的,哪里是什么被水鬼缠住了,真是迷信。
我虽然心中不以为然,但这样的场合,自然不会乱讲出来,好在我是师弟,出面的人自然是师兄张潜。
在公司的那几天,我现张潜每天晚上都有烧香拜仙家的习惯,在烧完香后,他就会进入一种忘我的境界,然后像得了疯病一样,又是唱又是跳的,给人一种很神秘的感觉。
而且我听林玲说,张潜的水平很高,许多村子里遇到什么赤脚医生都治不好的病,到了张潜那里,肯定能治好。
我还听说,几年前,山里一个村民上山砍柴回来时,突然一条胳膊又酸又痛,抬都抬不起来了,看了好多医生都没看出毛病在哪,因为他的胳膊看上去好好的,一点问题都没有,但是他却每天喊痛,最后还是张潜过来才把他的胳膊给看好了。
张潜说他是被阴箭射到了,阴箭是我们那边的土话,阴气重的地方经常会有这种脏东西。
比如说,你一个人在家,外面风和日丽,什么都没有,你却能偶尔听到窗户的玻璃出砰的击打声,这其实大多数都是阴箭射的。
因为本事非凡,所以林玲对张潜很是看重,要不然,这次也不会如此放心让我们过来了。
看完李淋的情况后,张潜一脸的凝重,直接摇头,说道:“你儿子是被水精鬼给缠上了,它是要让你儿子做它的替死鬼!”
李炎一听当时就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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