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学校相当活跃,各式各样的比赛老师都会指定她参加,夺冠根本是家常便饭,学校的考试测验对她来说,更是如同探囊取物般容易,第一名的位置从她进去后,就再也没有让给别人了。
小雄不想埋没小洋的天赋,只要是她想学什幺,小雄就全力支持她。
她想学小提琴小雄就买小提琴、她想学钢琴小雄就花了五万多,买了一个大钢琴放在客厅,她想学外语时,小雄就让歌妮教她。
小洋学的很有兴趣也很用心,马上就能抓到重点,每个教她的老师都赞叹的说,她真是少见的小天才,如果她能继续学下去的话,将来前途一定不可限量。
但是小洋往往学了段时间,掌握到诀窍后就不想学了,小雄问她原因她都说没兴趣了,害小雄得想一些藉口去推辞那些老师的纠缠。
其实小雄知道小洋只是想发泄一下,以前贫穷时所求不得的愿望而已,既然满足了也就没什幺好留恋的。
小雄不禁止她这样做,只要她能开心就好,小雄相信她迟早会找到属于自己的道路。
小雄有空时都会带小洋四出走走,她时而像个贤淑的妻子般温柔体贴,时而像个淘气又可爱的女儿般调皮撒娇,更时而像个刻骨铭心的情人般和小雄缠绵悱恻
后来俩人越来越默契,有时不用语言就能沟通,甚至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心领神会。年龄并没有在他们之间产生很大的问题,因为小洋的心灵世界非常丰富而成熟,早已超过属于她该有的年龄,所以他们是用心在交会。
自从那次享受过她那小女孩拥挤狭窄的通道后,由于关风杰的搬来不是很方便,小雄每天要应付自己的女人,都是把小洋叫到她的房中匆匆的打一炮,偶尔也让小洋看他和那些女人作爱,她看到得面红耳赤,但是绝不会加入进去。
小雄每次跟小洋作爱后,她都红着小脸笑着骂小雄是变态、恋童癖、荷包蛋的爱好者,但是却掩藏不住她充满幸福的喜悦表情。
小雄知道她其实是用相当大的胸襟在包容他,原谅他。
小雄也很感叹以她这样的年龄就有如此大的胸怀和自信,为了报她小雄也做了不少努力。
小雄除了陪客户外,每天下班都去接小洋,这让小雄的那些女人有点吃醋,但是大家都考虑到小洋年幼,都没有表现出来。
小洋虽然很聪明、很世故,但却也有她自己的烦恼。她读的贵族小学虽然环境设备相当良好,但是由于读的人多是被宠坏的权贵子,每个都很骄纵自大,所以相处起来也蛮伤脑筋的。
她的心智要应付这些脑筋还没发育成熟的小孩,虽然并不困难,比较麻烦的是那些故意找她麻烦的人。
这个世界上好像走到哪里都会存在着这种人似的,总会忌妒别人抢了她的风采。
小洋读的资优班原本就有一、二位相当出风头的小女生,她们的父亲不是大老就是官员,在家都是被捧成公般伺候,在学校也是非常受老师宠爱的学生。
可是小洋一来就把她们两个的光彩,给完全比下去了,因为小洋不但长得比她们还要漂亮可爱,头脑也比她们聪明,说话更是讨老师欢心。
月考测验的第一名,不再属于她们的了,对外参加比赛的名单也和她们绝缘了,虽然她们参加的话,也拿不到优胜。但是她们似乎都认为,是小洋抢走了原本应该属于她们的荣耀,因此有事没事的就找她麻烦,或是对她冷嘲热讽。
小洋以前就常常遭遇这种事,算来是司空见惯不足为奇,她尽量避免和她们一番见识,不想破坏在别人眼中,气质高雅的模样。
但是那两个女生似乎认为是小洋怕了她们,更加得寸进尺的咨议妄为。
有一天小洋心情不大好,终于不住和她们吵了起来,果然吵没几句,那两个小女生就被她骂的狗血淋头,痛哭失声。
那时全班都吓得目瞪口呆,想不到外号天才美少女或气质小公的小洋,发起飙来竟然这幺厉害,那两个女生不但从此不敢再找她麻烦,还把她当大姐头般奉待马首是瞻。
结果她从此又多了一个外号叫暴龙姐,小洋对个外号感到有点后悔,她当初讲这件事给小雄听时,满脸都是懊悔的表情。
她说早知道当初就忍下来了,也就不用被人叫这幺难听的绰号,小雄听了却忍不住哈哈大笑。
过了几个月后,眼看就要到十一了,那一天小雄提早到家到小洋的房间,看到关风杰没有在,她说妈妈陪凤柔出去买菜了,小雄就在客厅中问小洋十一想怎样庆祝。
小洋说十一前一天,她们学校要举行国庆晚会,老师拜托她参加唱团,到时候她要上台唱歌。
小雄知道小洋的声音很清脆很好听,讲难听点小雄有时光听她在床上的呻吟喘息,就会让小雄觉得无比销魂,只是没想到居然会有人找她唱歌。
她还很高兴的展示她们唱团的制服,上半身是一件黑色棉质的长袖绒装,袖口和领子处都缀有白色的蕾丝花边,下面穿的是红蓝黑绿,四色交错的英格兰方格裙,脚上则穿着一双雪白的丝袜,看起来就像是国外教堂里的唱诗班一样圣洁。
最让小雄流口水的是她脚上的白色丝袜,穿在小洋那双均匀修长,又不会显得太突兀的小美腿上,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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