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工夫,便见廖明哲捧了一只蓝边儿的陶瓷大粗碗过来,一声不吱的将碗里的水向叶梅脚面泼去。叶梅正要问个究竟,却见牢牢吸附在脚面上的水蛭渐渐松软了,滚落在地。
“看我厉害吧?水蛭是最怕咸盐的。”廖明哲一脸的神气自夸道,盼着叶梅也夸他两句呢。
叶梅一心惦记着卓凌给她的令牌,哪里顾得上廖明哲:“我们去寻令牌吧!”说完打着赤脚板子回头向小河边走去。
廖明哲道:“你刚才强行巴拉水蛭,水蛭的吸盘留在了肉里,若是不赶紧用药处理一下,只怕会感染的。”
叶梅不理廖明哲的碎碎念,从怀里拿出一点碎银子,在街边的摊点上买了一双鹅黄色的绣花缎子鞋,低头穿了向前跑去。廖明哲只好远远地跟了过来。
夜色渐浓,大街上的人影越发模糊了起来,要想寻个小小的令牌只怕很难。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眼下是百花楼生意最好的时候。莺歌燕舞,不绝于耳。叶梅抬头呆呆的望着自己闺房的绿纱窗,因为没有点灯一片昏暗。嫣儿哪里去了?妈妈和几位姐姐是不是又欺负她了?叶梅很是担心嫣儿。
岸上一个身形瘦弱的老伯背靠着河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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