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一样。
英格拉姆到爱丽的房间。
爱丽依然陷入沉沉的睡眠中。
丝巾中含有的药物早已失去作用,但他在离去前摆放在她身边的的香炉依然
在燃烧,确保她在英格拉姆允许之前绝不会醒来。
香炉之中含有鸦片衍生物,这不仅会让她沉睡,长时间的使用还会使她的意
识变得温顺,以此大大提高她的暗示性。
英格拉姆预计,在几天之内,他便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英格拉姆静静离开她的房间,但他很快就会来。
接下来的几天对爱丽来说就像是个清醒的梦。
她长时间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印象中只有一股陌生的香味,以及贝特茜的
照料。
好几次她试图说话,但是却连张开嘴的力气也没有,甚至她的双眼也不受她
的控制。
记忆不断地从她心间流过。
她似乎做了许多梦,却记不起任何东西。
在英格拉姆的影响下,贝特茜确保香炉一直在散发那种香味。
她曾经对女人的忠诚已经消失无几,贝特茜现在只是英格拉姆意志的延伸
。
其他的仆人全部是由英格拉姆所雇来的,所以爱丽女士已经是一位被关在自
己家中的囚徒。
虽然间或有几名来客,但全部被英格拉姆打发走了。
他告诉那些来客爱丽女士感觉不舒服,于是到乡间去抒发心情去了。
来客们都对英格拉姆的气度赞叹不已,却没有看出那准备已久的谎言。
英格拉姆耐心地等待了整整七天,确保香炉的作用已经发挥到了极致。
他让贝特茜拿走香炉,让新鲜空气重新进入这个房间。
英格拉姆坐在床边等待着。
直到夜幕降临,爱丽才从药物导致的睡眠中缓缓转醒。
她环顾四周,在她的床边有一根蜡烛,英格拉姆得意地笑脸映在烛光下。
爱丽知道她应当生气。
她知道作为管家,英格拉姆不应当出现在她的房间里。
但是生气是一种强烈的感情,而现在的她没有办法聚集起一丝怒火。
她实在是太累了,在经历过这么多什么她甚至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
在这里。
她看向英格拉姆。
他会告诉她需要知道的事情。
「你好,女士,你好吗」
「我生病了吗」
「是的,女士。你病了很长一段时间。医生很担心。」
「你不应该在这里在我的房间里应该吗」
「没错,女士,我道歉。但是是你让我留下来的。」
「我这么做了」
「是的,女士。」
「我我为什么」
「让我解释一下。」
英格拉姆举起蜡烛,开始在她面前来晃动。
「什么你在干什么」
「放松点,女士。医生说你不能激动。你必须放松。」
「放松」
「是的,女士。放松。看着火焰,集中注意力,深呼吸,吸气呼气
吸气呼气。看那火焰闪烁跳跃,它吸引了你的全部注意。看着火焰深处,跟
随它的流动。你感觉放松了吗,女士」
「是的。」
「你必须听我的,夫人。你需要休息。你需要睡觉。你明白吗」
「是的。」
「听我的声音,夫人,仔细听。你看火焰越深,你就会越放松。更深和更深
。更深和更深。除了火焰你什么也看不见。」
「除了火焰以外」
「除了火焰,没有别的东西存在。每当你看到火焰你就会想起我。你会在火
焰中看到我的脸,注视着你,保护着你,和你说话。看着火焰,你只能听到我的
声音。我的声音是在宁静的海洋中的一片绿洲,你一定要记住我的声音,听我的
声音,它养育你,教导你,提醒你。打开你的心,让我的声音冲刷你,抚平我们
之间的障碍。你会听我的声音。「我会听。」
「你会服从。」
「我会服从。」
「你现在要睡觉了。只将会是一场和平而宁静的睡眠。你将会快乐地醒来,
在傍晚歇息。你的病将成为过去。你将会梦见你在乡间的故事。当你醒来后,你
将会迎接来客,告诉他们你在乡间的趣闻。你将友好对我,完全忘记以往的不悦
。你将会把我当做一位值得信赖的朋友。你明白了吗」
「我明白。」
「好。现在睡觉,女士。」
爱丽闭上了她的眼睛,她的神色恬静,一抹假象般的笑容洋溢在她的唇间,
她的胸脯有节奏地一起一伏。
英格拉姆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离开了房间。
接下来的几天很快过去了。
英格拉姆密切关注着爱丽,注意着所有挣扎的神色。
而爱丽则逐一拜访她的朋友和邻居们,告知他们自己康复的消息。
友人们纷纷称赞乡间的气氛一定与她非常相。
英格拉姆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喜悦,一切按计划进行,现在是时候继续了。
那天晚上,爱丽在客厅读书时。
英格拉姆走近她,爱丽带着微笑看向他。
「我为你带来一根蜡烛,女士。」
「谢谢你,英格拉姆。就把它放在那里吧。」
「我认为你应该看看蜡烛,女士。」
英格拉姆把蜡烛推到了另一侧,爱丽的眼神始终随着烛火移动着。
「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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