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男女一齐大笑。
沈国华嚷嚷道:“狼哥要是能弄几套人体艺术什么的,我敢肯定一定大卖。”
周娅笑道:“行明儿就给你拍一套。”
沈国华笑道:“当然是美女的人体艺术,我的光屁股照片能卖掉,我就不做销售,光拍裸照得了。”
我沉思道:“要是能有个大源头就好了。”
郑铃笑道:“方洪不是有亲戚在香港吗我和方洪在一起三年了,听他说他那个亲戚也说得多了,他那个亲戚,在香港过得并不怎么样,俱说还没有正当的工作,还常常骗方洪的钱用,狼哥要是有手段,就把那他的那个亲戚招过来,香港那边开改的很,这种书刊画报多得是.b.,让他为我们源源不断的样本,拿来后我们再改一改,不比我们自己创造容易的多吗”
我一拍她的大腿,笑道:“是呀香港那边家家都有电话的,联繫起来方便的很,呆会儿就把方洪叫来。”
郑铃道:“好呀。”
江媚笑道:“还有,包秃子那个老鬼要我们晚上去吃饭,当然是我们厂掏钱,吴书记问能不能放我们去应酬一下”
我笑了起来道:“这些天来我是怎么调教你们的,你们三个已经今非昔比了,还不把那些老鬼治得死死的,走时带几粒吕祖逍遥丹去,死死套牢他们,并且要他们再介绍高官和我们认识,最好是公检法的,这些人对我们以后有大用。”
付燕咬着嘴唇道:“什么丹”
郑铃颠笑道:“傻妞儿,你就别问了,以后有你快活的哩。”
我笑道:“你们各人照计画做事吧,散会。”
中午,我开车到莫愁湖边,“嘎”的一声,停在“留影”照相馆门口,大叫道:“胖头磊,你死到哪里去了,快出来,接客啦”
张磊一脸苦样的从内间走了出来,有气无力的道:“狼哥呀”
我大踏步的走到店内,自顾自的在沙发上坐了,从口袋裏拿出昨天照的四卷胶捲道:“替我沖印出来,咦你家死了人了怎么这副吊脸”
张磊苦道:“我家人都好好的。”
我又笑道:“我又不赊你的账,又不欠你的钱,干什么摆这副苦瓜脸来给我看”
张磊苦笑着替我倒了一杯茶,递了过来道:“狼哥,你虽然霸道了点,但总不会无源无故的找我们道上兄的麻烦,照顾我们生意从来都讲理付钱的,但是唉,不说也罢。”
我立即明白是怎么一事了,早晨曹甩子他们都说了,大狐这些天到处收保护费,看着胖头磊这种死相,定是大狐的保护费收到他头上了。
我调笑道:“是不是大狐的兄找你要钱了要多少呀”
张磊苦道:“狼哥你也听说了,唉他们说我的市口好,一个月要我五,这可叫我怎么过呀”
我笑道:“你不给就是,或者报案。”
张磊口不择言的道:“我哪敢呀你不知道,大狐近些日子来可狂了,手下兄直逼三大关,噢,狼哥您是狼,大狐是狐,狼天生不就是狐的剋星吗,再说你也是道上的大哥,不如替我说说去,减免减免吧”
我笑道:“屎可以乱吃,这话可不能乱讲,这话要是传到大狐耳朵中,他不找我麻烦才怪你少给我找事儿,我早就弃恶从良了,现在我是国企的正式职工,早不问道上的事了。”
张磊低声道:“要不,狼哥想想办法,把我也弄进工厂呀,临时工也行,等避过了大狐这阵狂风,我决不会赖在印刷厂为难狼哥的,还是自己出来开照相馆。”
我心中一动,低声道:“人体摄影你怎么样啊”
张磊道:“不是我夸口,我摄影技术在南天找不到第二个,就是缺一张文凭罢了。”
我嘿嘿笑道:“那好明天你就关门,把你那一套东西,搬到我们厂来,就住在食堂后面住,平时也给你个工作室,你就替我摄美女,不过每月只给你一二十块,但是包吃包住,干不干随便你。”
胖头磊正被大狐逼得走投无路的时候,顿时就笑了,忙道:“干,我干,只要躲过大狐这一劫,我什么都干。”
胖头磊又道:“狼哥要是有意拍人体的话,luǒ_tǐ模特现在除了大的美术学院外,民间可找不到模特,我们可以打些擦边球,开始拍一些性感的,印刷出来效果也不错,只是要找一些特别的衣服比较难。”
我笑了起来道:“你是搞摄影的,luǒ_tǐ模特的事交给你办,但是穿得性感的美女,我手上有的是”。
杜伟是个典型的小气鬼,这事在道上混的人都知道,要他钱没有,要他命倒有一条,今天可真是要他的命了,大狐十几名兄上门,说他在夫子庙连着开了三间铺子,开口就要收他八块的保护费。
杜伟顿时就火了,不知死活的大吼道:“没有去告诉你们大狐,这一江水一河水的,他一个人吃得了吞得下吗他做大生意我们不眼红,但也要给我们这些兄有个活路不是”
话音刚落,就换来一顿拳打脚踢,要论打架,杜伟本来也是个好手,但是双拳难敌四手呀,临走时还被抢了铺子,几乎象点样子的衣服全被洗劫一空。
一对姐妹花王燕王雀吓得抱在一起,躲在了柜檯下,杜伟被揍得在地上直滚,一时半会的,根本起不来。
王燕小声的对妹妹道:“不行了,杜老闆这裏是混不下去了,我们得另找老闆。”
王雀抱着头低声道:“姐姐,姓杜的小气的一b,上次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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