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不是不想请,是根本就没有办法请下来。
“而且还特别嘱咐了我们任何人都不准进去打扰。”贝儿也小声的插了一句嘴。
事情真的是很诡异,要做什麽事连个面都不能露一个的?若不是还有人给他们送饭,她真的要怀疑那男人会不会将洛米儿杀死在房间里。
“嗯?姓印的那小兔崽子也在呀?”
北堂墨一听到昔日好友的名字,紧绷的俊颜立刻放松下来。
咧开薄唇嘿嘿一笑,“他有什麽好怕的?老子还以为是什麽毒蛇猛兽般的人物呢。没事!”说著他推开两个女人就要起身。
“老子这就去跟他好好打个招呼,这变态在这里的话可有得玩了!弄不好今天晚上加上洛米儿那丫头咱们五个还能来一个五人大战呢!”
一想到那淫靡的男女疯狂交媾的场面,北堂墨心里就痒痒的万分期待。哪知健步还没迈出半米,袖子就被贝儿和小婉同时用吃奶的力气拽住了。两个佳人的脸上均是像见了鬼一样的惨白。
“怎麽啦?”北堂墨不解的挠挠头。
“北堂爷,您可别去惹印大爷!他,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印大爷了的说。”小婉紧张的压抑著不安的心跳,一想起那天无意中瞥见印无忧那一张宛若僵尸的阴森的脸。心里就七上八下的抖个不停。
那才真叫大白天见到鬼了!
“就是的!您要是去找那个人贝儿可就不陪你了!”另一个女人也连连摇手,死也不肯退让一步。
亲娘啊!
她就住在洛米儿的隔壁呦!每到半夜,那房间里就传来凄厉的吼叫以及连绵不断的鞭打声。吓得她在连做了三天噩梦之後就逃命似的跑去跟其他姐妹挤,再也不敢回到自己的房间听那阿鼻地狱般的鬼夜哭了。
印无忧在的这几天,整个一层楼的花娘们都没睡好。算是惹来了不知什麽名堂的黑无常!
“有这麽严重吗?你们确定是印无忧那厮?”
北堂墨挑著剑眉难以置信那个一向吊儿郎当不正经的懦弱小子会是这两个花娘口中的恶鬼。不过既然人家都扬言不招待自己了,那麽为了切身的福利,只得将访友的豪迈之心作罢。
“那好吧,就咱几个乐一下也行!”
北堂墨撩起长袍下摆大剌剌的重新坐下,野性的微红长发慵懒的垂下几绺碎丝。让他深邃的五官看上更去有种咄咄逼人的fēng_liú味儿。直看得两个女人眼里尽是桃花,连忙提著酒壶拈著水果又扑了上去。
“爷还真是明理之人呐,来~吃个樱桃?”贝儿笑嘻嘻的将葱指间的果子送到薄唇边。
“嗯……好!来!”北堂墨笑弯了凤眼,粗糙的大掌还下流的在小婉胸口上摸了一大把。逗得另一个女人也咯咯直笑。
哪知北堂墨刚将嘴巴张圆,还没尝到半点果子的甜味儿。怀里的两个女人就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咦?”
错愕望著空空如也的两手北堂墨揉揉眼睛再一看,才发现贝儿和小婉都被青楼里的保安像拎小鸡一样提著後领飞速向另一个方向赶去,身後还扬起一阵诡异的沙土。
紧接著耳边就响起拢翠楼的代理掌柜一声尴尬的陪笑,顺便看见那一张不怎麽顺眼的老脸。
“对不住……真是对不住,这位爷……这两位姑娘已经让那边那位公子给包了。您看,是不是让小的给您换个其它的姑娘来伺候?”
真是造孽啊,他代理掌柜是一个年已四十的小老头。身高不怎麽样,也没有几两重。不过倒是因为跟对了老板,在打理这拢翠楼的过程中也得到了优渥的回报。
但是问题在於这杀千刀的掌柜在风光的时候总会自己出马,到了该倒霉背黑锅的时候才将他这个代理掌柜一脚踹出。眼见这位北堂大人人高马大,怕是一个拳头挥过来他的小命就休矣……
小心地擦了擦额上的冷汗,代理掌柜望著北堂墨皱的跟包子一样的黑脸。那个脆弱的小心肝吓得彻底的颠倒了个位置。
“妈的!什麽狗屁公子!赶跟老子争人!我去会会他!”北堂墨怒气冲天的拍案而起,原本的yín_chóng立刻变成了威武不屈的大将军。
看他不把那小子的脑袋拧下来!!来嫖个妓都要看人脸色那他北堂墨是吃屎长大的?
“在哪呢?”一声强如狮吼的咆哮震聋了代理掌柜的半只耳朵。
“那……那里……在贵宾房……”小老头捂著耳朵眼泪汪汪的指著西面,一瞬间苍老了十岁。
哼!!
他倒要看看是哪个不要命的!
大步流星的穿行在热闹的人群中,北堂墨的杀气腾腾将原本轻松的氛围搅得一阵萧杀。
“是哪个王八蛋敢跟老子抢人来著?”
一脚踹开琉璃镀金的大门,北堂墨摆出最凶狠的一张脸。却见里面偎依著坐在桌边听曲儿的两个人仍然面不改色的继续沈浸在艺伎弹奏出的美妙筝曲之中。还时不时的含情脉脉的互望著品评一句,手上跟著打著拍节好不自在。好像早料到他会来似的根本没将他的挑衅放在眼里。
这也到罢了,问题就在於连唱歌跳舞的艺伎都没有因为他的突然闯入而惊吓一番,反而越跳越起劲儿。就像是已经被人提前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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