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自己努力修炼,也是机会渺茫。
“唉……”臧幻琴喃喃自语,索性坐在洞府前,一副颓废模样。她想起当初李长心曾对自己说,羡慕自己与林蝉互相爱慕。
苦笑一声,低声说:“羡慕我与人情投意合又有何用,你又说的对,人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前尘种种,终究还是自己负了林蝉。对方中了符咒,最后许是想起来些事情。那些事实真相,让对方一时间难以接受。
她臧幻琴已死,
怕是怨极了自己,也恨极了自己。
林蝉走的竟如此干脆……
臧幻琴心中闷得慌,偏偏眼睛干巴巴的,又哭不出来。这口气憋在心中,终于让她开始难受的很,眼睛湿润,鼻尖发酸起来。
从储物袋中掏出一坛烈酒,掀开塞子,抓起壶口,大口灌着。
酒水十成有三成流入她衣口,浸湿了衣物,勾勒出傲人曼妙身姿。
酒喝光,臧幻琴起了一丝醉意,跌跌撞撞的回了洞府,鞋也不脱,躺上石床。
醉人呓语:“本仙子不在乎……”
大不了这辈子,自己一直找下去,直到年华逝去,死于山野之间。
臧幻琴醉了一宿,第二天日上三竿才睁开眼睛。
打了哈欠,伸了个懒腰。
洗漱完毕后,软著脚在山上溜达,看看还有没有标致的美人。
“啧啧,果真是见着好看的,稍微次一点的都不入眼了……”臧幻琴瞧了半天,最后冒出这么一句话。
她爱美人,只喜欢那种温婉和柔情似水的。
可惜苏红缠性子烈,做事雷厉风行;昨天见着的夙玬,美则美,却冷了些。这二人相貌属上成,臧幻琴却没有什么兴趣。
至于李长心……
臧幻琴皱眉,对方面容倒也清秀。若是明眸似水,自然是算得上佳人一类。可惜的是对方瞎了眼,少了那勾人的眸子。
另外李长心性子冷,那颗心只放的下苏红缠一人。遇见着了,成为知心好友再好不过。
要说起什么情爱心思,那便困难了。
臧幻琴思量许久拿出一根尾羽,微微思量一下,旋即足尖一点,便赶往朝山上的宫殿。
既然这尾羽乃定情信物,她可不能随便乱收。这凤凰羽毛好看,她要根其他的羽毛算了。
那小姑娘还是和之前那般,乖巧的坐在这凤族宫殿的一处偏殿前的玉台子上。
虽然五官还略显稚嫩,但是以后张大了定是个美人!
“你来了。”小姑娘开口,吐字清楚,颇有大珠小珠落玉盘意味,听的人耳根子舒服。
臧幻琴一笑,跨上高台。“昨个儿忘记问你姓名,小美人儿,怎么称呼?”
“吾名扶摇。”名为扶摇的孩子扶摇开口。
臧幻琴拿出那尾羽,塞到她手中。“扶摇九天,当真是个好名字。这尾羽太过于珍贵,你先收着,日后想好再给我。”
未等扶摇开口,臧幻琴从储物袋中拿出一小包糕点,解开绳子,捻起一糕点递到扶摇嘴边,道:“今天记起来,昔日游历凡人世界时候买的,尝尝。”
小孩子禁不住,轻轻咬了一口。咀嚼几口,水润的米分唇还意犹未尽抿了一下。
臧幻琴昨日晚上与李长心说的遇见个标致的小姑娘,便是这扶摇。自然是不带什么旖旎心思的。
这米分嫩嫩的人儿,一双墨蓝色眼睛瞧的人都要醉了。
不过臧幻琴顶多就是当娃娃疼。无聊时候,逗一逗对方罢了。
“你娘亲每日叫你呆着这玉制高台上干嘛?”臧幻琴打了个哈欠,含糊着问。宿醉至今,还没有缓过神。
扶摇吃完了拿出小帕子,擦了嘴。“娘亲怀我时候被仇家重伤,便提前生产。后来,又来不及仔细顾及我。自破壳之后,我身子一直不怎么好。这玉台是聚灵台,玉气养人……”
臧幻琴点头,摸了一下她的头发,说:“挺好。今日我来便要和你道别。我瞧着你这丫头懂事可爱,也没有什么送你的,这发带便送给你。”
白色布底绣上了蓝金纹路,在日光下流耀着淡淡光芒。
好东西……
扶摇看了一眼,有些踌躇,最后迟疑下,伸手接过,看了一下紧张的抿了抿嘴角,道谢。
这是对方送的东西……对方还要离开了……
臧幻琴低头,温柔的看着扶摇,眼神却很散乱,似是透过她在看故人。
最后抬手,才轻轻笑了一下。
臧幻琴起身,正要离开,却被扶摇扯住衣角。对方低着头,挽留的样子倒有点可怜兮兮。
霎时间,臧幻琴还以为自己再次遇见了当年的林蝉。也是这般小,也是这般可怜。
叫人心生怜悯……
扶摇开口:“你哪里人士?”
臧幻琴宛然一笑:“青丘山,全名臧幻琴。小美人莫有伤心,日后说不定还会再见。若是此刻哭泣,我这心可疼的很。”
臧幻琴身形一晃,化成一道流光溢彩,消失于空中。
扶摇眼瞧着那艳色衣角突然消失,脸上着急。却止步于玉台边缘,喊道:“那我日后便去青丘寻你玩!”
声音缥缈,竟有了几分回音,但始终没有得到回答。
臧幻琴若是知道,她定要苦笑摇头。虽然自己乃是青丘狐族,可这些年漂泊外头,哪有时间待在青丘?扶摇要是真的去青丘寻她,怕是一场空。
一身家当全在腰间,臧幻琴直接离开。不过她又再去山脚拜访了李长心。
为什么不来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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