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至看出他的反应,一边笑着和那么小姐打情骂俏,一边领着他上了二楼:“楼上几个哥们,都是做房地产这块儿的,去认识认识?”
程家逸没说话,乔至又继续说:“我瞧你心思也不在子承父业上吧,既然不想按着程叔给你安排的活,你就得自己强大起来,退一步说,家里的老爷子都早晚有退下来的一天,这一大家子该怎么办,都是不能不想的问题,家逸,我给你说这些,是我知道你有这个能力,只要你想。”
这些话倒是真说到程家逸心里去了,他抿着嘴,挑了挑眉没反驳。
一屋子人在他们俩推开门时哈哈大笑,有几个拊掌乐得不行:“哎哎,你们输了,拿钱拿钱。”原来大家在打赌乔至今天会带哪个女星过来,没想到竟然是个男生!
程凌绝眯了眯眼,把身边的小姐赶走,对程家逸招手:“家逸,过来坐。”
乔至这才看清深陷在沙发里眉目低沉的程凌绝,他哟了一声,对程家逸扯扯嘴角:“对不住了弟弟,我真不知道老三在这。”
程家逸摆摆手:“没事。”他懒懒地仰在程凌绝身边的沙发上,揉着额头说:“哥,你这个点还不回家,又准备要跪搓板了吧?”
程凌绝一提到这个就头痛:“打住,你嫂子这些天正给我闹分居呢,不提这事,你怎么和乔二混一起去了?”
程家逸拿过前方茶几上的一杯黑牌喝了两口:“他有钱我挣钱,就这样呗。”
程凌绝坐直身子:“你小子闹什么幺蛾子,你还能缺钱?你缺钱就跑去挣乔二的钱?你让我的脸往哪儿放?你这不是扇你哥的脸么?”
程家逸摆摆手,把剩下的酒一口抿光:“不是一回事,我要是缺钱找你去,那是挣钱么,那叫嗟来之食!”
程凌绝生气了:“嘿你丫还长本事了,你哥的钱那就叫嗟来之食啊。”他点了烟:“你别和我扯那有的没的,你给我说,到底怎么回事。”
程家逸上次已经找程凌绝帮了一个忙,不想让他过多的干涉进来,只挥挥手:“能有什么事,我自食其力自力更生了这不是好事么,你能不能别摆出一副怨妇被弃哭诉无门的脸啊!”
程凌绝知道他不想说的话打死也撬不出来,也懒得再问,只淡淡的说:“你挣钱是好事,但我提醒你一句啊,别净干那胳膊拗不过大腿的事儿,你以为自己能挣钱就成人啦,给你说,早呢。”
程家逸心里一动,抬起眼来看程凌绝,眉头慢慢锁起来。程凌绝吐出一个烟圈:“别愁眉苦脸的,小小年纪知道什么愁苦,既然来了就好好玩儿。”
他抬手打了个响指叫来两个小姐:“陪这个帅哥好好喝。”程家逸不高兴,程凌绝指了指这一圈人,附上他的耳朵:“刚才不是说自己要挣钱来着,这就是挣钱的第一步,你得融入这个群体!就你特立独行洁身自好?大家玩你不玩?那你能挣到什么钱?”
他看程家逸脸色越来越沉,又缓和了语气:“只要把握好尺度,是可以找到一个平衡点的,又不是让你卖身,你瞧你那表情。乔二今天带你来不也是这个目的”
程家逸嘴角扯起一抹笑,想了想,转脸眯起眼对身旁的那个小姐道:“叫什么名字?”
那美女立刻倾身过来:“mī_mī。”她妖娆的红唇贴着程家逸的脸,丝丝热气喷的他脸痒痒的,心烦意乱。终究还是不行,他又抓起一杯酒喝了个干净,抬腿站起来:“明天还有课,我先走了。”
程凌绝也不留他,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笑了一声,对窝在臂弯里的小姐说:“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给他个下马威,他以为全世界都是他呢,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就吓跑了。”
程家逸出了门,外面夜凉如水,让狂躁的心不由的静了几分,不远处有喝醉的人摇摇晃晃的从帝豪的门里出来,大声叫着嚎着,他心生厌恶,刚想转身离去就听到一个声音大声说:“白小姐,我今天可是给你面子,和他王戬没关系,知道吧,是给你面子,白小姐,你知道我的意思是不是?白小姐……”
他猛然回头去看,一个喝地醉醺醺的人正拉着白陌的手喋喋不休,而白陌侧身站着,他看不清她的表情,也听不到她说什么,心头刚刚浇灭得狂躁被一桶油哗地一下点燃,烧得他的心就要爆炸一般,眼看着白陌和王戬送走了那人,打车也回去了,他才反应过来,只觉得自己的腮酸痛酸痛的,抬手招来一辆车,目光翳的叮嘱司机:“跟上前方的车。”
他坐在后座里,心里好像翻涌这滔天的怒火,找不到出路,找不到发泄得出口,他攥紧拳头,又无力地松开,他那么相信她,那么相信她!
他这段时间太忙,没时间顾她,她便要那么迫不及待的和那个人在一起么?还去帝豪那种地方!
他心里憋得那股无名火越窜越高,车子猛然停下得时刻他已经跳下了车,两步追上和白陌并肩而走的王戬,猛然拉过来,狠狠地一拳打上去。
一旁是白陌的尖叫声,王戬第一拳被程家逸打得有些懵,等回过神来反手一把抓住程家逸挥过来的拳头,右腿抬起直接踢上去,程家逸没想到他能这么快的反击,那一脚踢在他肋骨上,显然不轻,他越发的被激起怒火,一脚把王戬踹倒,按在地上狠狠的打了几拳,他本就是跆拳道的高手,从小架就没少打了,王戬虽然反应快,可从小就是个斯文的乖孩子,哪里有过这个经验,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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