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两年多来她一直让黄毛劝自己的爷爷奶奶不要来看她,她不想让他们看到她这个样子,而宋爷爷和宋奶奶考虑到孙女的心情,即使心里再思念小孙女,也只是去看了一次,不到5分钟。
随想拿着外套,带着监狱长发的100块钱,走出了监狱的大门。在大门口,她眯起眼睛抬头看向监狱外的太阳,深深地呼吸了自由的空气,然后戴上了骚包的墨镜。
这时候,黄毛正好开着车从远处驶来,急急的停好车子,就冲着随想而来,一把抱住了随想,激动地说:“想妹!我的想妹!我可怜的想妹啊!”
在墨镜的遮掩下,随想翻了翻白眼,说:“想你妹啊想。”虽说这么说,但是随想还是抱住了黄毛,“阿黄你是不是长高了?”随想问。
“诶?好像长高了3至4厘米的样子。”黄毛说。
“简直不能忍,我才长高2厘米的样子,整整比你矮了15厘米。”随想吐槽道:“记得以后来帮我打扫房间,知道吗?”
虽然不知道长高和打扫房间有什么直接的关系,但是黄毛还是爽快的应答了:“得嘞。”
两人坐在车中,随想开始了正题:“怎么样,现在一切都还好吗?”
“当然,‘丧门’现在一切都在我的控制之中,放心好了。”黄毛得瑟的说。
“嗯。”随想只是简单的应了声,接着便没有再说话。
黄毛担心的看着她,问:“怎么了,没事吧,想妹?”
随想立即一个眼刀子甩过去,恶狠狠的说:“想你妹。”
“我妹不就是你想妹吗?”
“神经。”随想可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结,她从车的后视镜上看过去,皱着眉头说:“先带我去理发店吧,你说我要不要剪掉头发?在里面的时候倒不觉得,现在出来了反而越看越别扭了。”通过关系,随想没有像其他女罪犯一样在入狱后剪掉头发,而是保留了起来,现在她却想剪掉了。
“剪发?我看不用了,想妹你虽然天生丽质,但是长发可比短发好看多了。”黄毛回答道。
“好吧,不剪头发,但还是先送我去理发店吧。”随想说。
“没问题。”
一路上,随想看着这陌生而又熟悉的城市的变化,心里并不好受,她终究是错过了很多。来到发型屋,看着墙上的照片,随便指了一张图说:“给我染成那样子的吧。”
其实也没有多少改变,因为随想指的也正好是黑长直的模特,只是在头发中挑染了红色而已。
接着,黄毛和随想又找了个饭店,吃着小菜,喝了点小酒,当黄毛把专门买的女士香烟递给随想的时候,随想拒绝了。
“我还需要适应,阿黄。”随想说。
黄毛也没多在意,又把烟给放进了口袋之中。
吃过午饭,黄毛载着随想回到了牛头村东的家中,宋爷爷和宋奶奶吃过午饭之后就一直在楼上望着期待着了。
看到黄毛的车子,宋奶奶立马从楼上跑了下来,步履蹒跚的走向随想。
“奶奶。”随想扯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迎了上去。
宋奶奶把随想的全身上下都打量了一遍,接着含着热泪,抱住了随想,哭嚎着喊道:“想想,我的乖囡!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随后到来的宋爷爷看着老妻子这幅样子,翘着胡子说:“今天是高兴的日子,老太婆你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话啊。”
“是是是,今天是个该高兴的日子。”宋奶奶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又好好的看了看随想的脸。
接着随想走到宋爷爷的身边,说:“爷爷!”
“诶!”宋爷爷哽咽的应了声,接着大声的警告道:“你要是再做些什么乌七八糟的事情,小心我代表我老宋家打断你的腿!”
随想开玩笑的说:“也许今天不是什么高兴的日子。”
“瞎说什么的,你奶奶给你炖了鸡汤,快点去喝,要喝完,看看你,都瘦的像什么样了。”老爷子这种关心的责骂让随想很是受用。
接着,老爷子话锋一转,又指向了黄毛:“阿黄你是不是没有把我们让你给想想带的东西带给她?”
黄毛连忙摇头,说:“没有没有,我都给想妹带过去了呢,保证没有偷吃。”
“好啦,爷爷,我们快点去厨房吧,我好想和鸡汤呢。”随想打着圆场。
“哼,想喝还不快来,阿黄你也一起喝点。”
“诶!”
去厨房的时候,黄毛偷偷地问随想:“我给你带了这么多东西你都没吃?”
随想满不在乎的说:“哦,给其他的狱友发掉了,嘿,在监狱中我可是老大!”
自从随想从监狱中出来之后,牛头村村上的人按照传统来了一拨又一拨,像看猴子一样的观赏着随想,为了不让爷爷和奶奶难做,随想只好一直在场,隐忍不发。
终于,观光随想的风潮过去了,随想又开始了和“丧门”的众兄弟狂欢的节奏,每天烧烤喝酒到很晚才回来,期间还和亲生父亲随治川见了一面,顺带着还有一个叫随念的同父异母的妹妹。不过随想还是被一个人小小的感动到了,那个人就是虎子。在其他人或多或少的对随想的态度都发生了改变,但是虎子一如既往的把随想当做是朋友看待,言语里也尽是像以前那样的亲切。
一个星期过后,随想终于能在家好好的休息休息了,只不过,这一休息的时间好像实在是有点长了。
作为一个即将年满二十五岁的大龄失业青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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