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情欲本能反应将赞布卓顿的欲火撩拨得越发高涨,喉间低吼一声,鹰眸暗色红光隐隐,仿若饥饿的秃鹫般叼著她的唇舌就是一顿狠撕狂啄。揉弄花瓣的大掌往下移,长的中指失控地往紧闭的花里刺。
即使有了一定的濡湿,突然入侵的异物依然给从未被肆意开发过的花带来了尖锐的疼痛,也将神智晕乎乎迷茫茫的罗朱痛醒。花径里的媚极度不适地压迫推挤著侵占进来的长指,两两交缠的唇齿缝隙间泄出一声低闷娇软的痛叫,半阖的迷离潋滟黑眸倏地张开,绵软的身体刹那紧绷。揽在qín_shòu王後颈的嫩爪子几乎立刻揪紧了他的头发,狠狠往下抓扯,整齐坚固的小糯米牙也发横地朝正舔弄著上颚的柔韧大舌咬了一口。
这一连串动作发生在刹那之间,完全没有经过罗朱的大脑衡量,只是最隐秘最羞耻最娇嫩最青涩的地方被弄痛後,在神智初醒懵懂下,身体细胞率先作出的最本能的防卫反应。这样敏锐快捷的防卫本能与罗朱有规划地进行了三年多的体能锻炼,与她从打架斗殴中成长起来的环境密切相连。
当qín_shòu王像被点中道般忽地停止了所有的亵玩动作时,罗朱呼吸著逐渐变冷变凌厉的气息,心颤抖地凉了,身体僵硬成了石头。
qín_shòu王的唇依然与她的唇紧密相贴,柔韧有力的大舌依然躺在她的两排牙齿中间,淡淡的腥甜味儿在口中弥散。她的十指紧紧抓缠著他数断掉的微卷长发,他的大掌牢牢扣住她的後脑,微微出现收紧的趋势。他硬的长指嵌在她的花径中,她的花径因为惊惧而不受控制地死命收缩推挤。
森的沈寂在寝里蔓延,死亡的腥煞层层叠叠地从qín_shòu王的身上溢散出来,骇恐漫上水润晶莹的黑曜石大眼,罗朱僵硬如石的身体轻轻战栗起来。
一股黏热恰在此时从小腹深处涌出,由花房流入花径,穿过处膜的月牙孔洞,浇淋在砺的指尖上,让僵直的长指轻微地抽动了一下。
骇恐没有彻底吞噬罗朱的理智,她福至心灵地皱起眉,喉间发出痛苦呜咽,十指僵硬地放开qín_shòu王的头发,迅速按压上自己的小腹。
凝固森寂的赞布卓顿终於动了动,唇舌离开了罗朱的嘴巴。抽出侵入紧窒娇嫩花径的手指,举到眼前看了看。从指尖到第一个指节全部裹染了一层腥甜的殷红,缕缕血丝清晰可见。而罗朱则在他抽出手指的一瞬间,整个身体都蜷缩了起来。
“经血还没有结束?”
麽指与中指合拢,轻搓指上的黏滑殷红。他抬眼睇向身旁的女奴,冷冷淡淡地问道,讳如莫深的霾取代了鹰眸中的灼烫红光。
罗朱没有回答,却将双腿蜷得更紧,爪子死死按住小腹,小白牙紧咬下唇,秀丽的眉峰蹙得死紧,一副痛苦难当的模样。松垮凌乱的雪白绸裤上沾染了两朵新鲜的红梅,豔丽夺目。
“肚子又痛了?”冷淡的声音有了些许不易察觉的变化。
罗朱还是没有回答,浓密卷翘的眼睫垂落,盖住了大眼里的所有情绪。牙齿把下唇咬得泛白,脸上的潮红消褪得一干二净。不是因为肚子痛,而是源自铤而走险的忐忑和面临死亡的恐惧。绝不能让qín_shòu王看到她眼睛里的紧张和心虚,绝不能让他发现她在装疼欺骗他。
他紧紧盯著垂眸咬唇,满脸痛楚的女奴。好一会儿,才慢慢收敛了满身的腥煞。伸臂扯过床榻边的被褥盖在两人身上,扣著女奴後脑的大掌稍稍用力,将她压入怀中。拉直她的腿夹在双腿中,扯开她搁在肚腹的嫩爪子,热暖的大掌覆上软嫩滑腻如酪的微凸小腹,不轻不重地揉按起来。
“猪猡,下不为例。”他把她的头按在颈窝处,在她耳边鸷地沈声道。
罗朱柔顺而沈默地将脑袋埋进他的颈窝,嫩嫩冰凉凉的身体在他温暖的怀抱中渐渐停止了颤抖。暖热的大掌在并不疼痛的小腹上耐心地揉按著,小心翼翼地控制著力道,一团团暖暖的热气熨烫进小腹,让人感到十分舒适。
“法会最後一天是跳神,如果你乖乖听话,我就带你去托林寺瞅瞅热闹。”
扣住她後脑的大掌轻轻地摩挲,有著与沈冷硬的淡漠声背道而驰的温柔。
几丝异常灼烫的热流渗进身体深处,仿佛融化了什麽东西。罗朱的眼眶忽然莫名其妙地发涨,悄悄落下两滴泪珠。
(14鲜币)第一百三十章 冬季法会(一)
当古格还沈浸在漆黑冰寒的世界中时,一声声雄浑悠长的法号就已经响起,宣告著冬季法会最後一天跳神的开始。古格民众们听闻著法号,早早地起床梳洗,转经念佛,做好前往托林寺的所有准备。
不知是不是神佛对古格的恩赐,当天光泛白时,呼啸了好几天的强劲雪风停止了。东边天际印染著一层淡淡的胭脂红,转眼间,浅淡胭脂变为朱橙。清晨第一缕阳光首先洒落在山顶的古格夏上,然後慢慢铺满整座山峰。满世界厚重清冷的积雪像铺著蒙蒙金粉,看起来居然也有了几分暖意。这一天,竟是个豔阳高照的好天气。
不过罗朱并没有站在古格山顶上欣赏这罕见的日出。此刻,她正身处象泉河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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