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痒酥酥的,身体被炙烫熨得一麻,差点失声惊叫起来,回醒的神智这才察觉到抚在小腹上的大掌。罗朱赶紧手忙脚乱地抓住qín_shòu的大爪子,不准它再下去,口里慌不迭地嚷道:“吃饱了!吃饱了!”尼玛的吃饱了撑的!谁准你个qín_shòu乱我肚子,不知道刚吃完饭就肚子会成消不下的死肚子麽?老子的肚子够有了,不需要你个qín_shòu再助一臂之力。
怨念腹诽中,身体下意识地往後撤移,却在碰触到某坚硬的东西时,又倏地往前弹移。发情了,发情了!尼玛的qín_shòu发情了!这十天来他不是一直处於冷感兼间歇阳痿的情欲休眠期麽?为毛会在今天突然发情?!
想到他一发情,她就要被迫用嘴舔他的qín_shòu,喉咙不由一阵紧接一阵地痉挛。再想到还会被扒光衣服,蹂躏得伤痕累累,全身烧痛,一颗心更是惊惧到了极点。
(13鲜币)第一百二九章 无聊可怜的日子(三)
“乖猪。”赞布卓顿哑声低唤,揽在她腰间的手臂猛地收紧,左掌扣住她的後脑就吻了上去。
这一次的吻与喂食的吻迥然不同,显得疯狂而炙烫,凶肆而贪婪。柔韧大舌以著不容违逆的力量在糯甜的嘴里游走翻搅,舔过玉白的贝齿和柔滑的黏膜,缠著她的香软小舌使劲扭绞吸吮,汲取著源源不断的芬芳蜜汁。
罗朱被狂风骤雨般暴烈的吻亲得毫无招架之力,只能无助地任由qín_shòu的舌头在嘴里肆虐。唇舌被吸吮得隐隐作痛,心里明明是抗拒的,却又矛盾地在疼痛中生出酥酥麻意,抗拒中萦绕淡淡渴求。整个身体转眼就软成了一汪绵柔的春水,一堆无骨的嫩。黑曜石大眼逐渐迷离起来,不是强迫的放空茫然,而是真正的被情欲浸染的迷离,潋滟的情潮水雾氤氲而起,迷迷蒙蒙又粼粼闪烁,煞是媚人。
赞布卓顿拥著她侧躺床榻,唇舌一刻也不曾离开柔嫩的花瓣圆唇。一条强健修长的笔直大腿强行挤进女奴双腿间,没有扣住女人後脑的大掌在嫩的身躯上四处捏,撩起她的衣袍,解开绸裤的束带,大手从松垮的裤腰间探入,滚热砺的掌心包住光洁可爱的阜眷爱地揉搓转圈。手指还轻轻挑开经带的边缘,从缝隙处进去轻抚娇嫩细致到极点的花瓣。
酥软软的晕乎中罗朱依然察觉到qín_shòu王邪恶的亵玩,她几乎是本能地想要夹紧双腿,却被qín_shòu王搁置在腿间的大腿阻碍了。腰间一痛,小腹微凉,系好的经带竟被一把扯去,连带著里裤也被扯到了大腿处。滚烫宽大的厚实砺掌心直接包覆在她的大小花瓣上轻轻地握揉旋按,烫得她浑身一个哆嗦,下身飞蹿出一丝难以言明的酥麻快慰。
不要!不要!
她喉间呜呜出声,既恐惧qín_shòu王的蹂躏,又害怕身体本能的情欲反应。两脚不断地蹬踢著,双手也在qín_shòu王坚实的膛上用力推拒。
罗朱的使劲挣扎对赞布卓顿来说挠痒痒都嫌轻了。他由著她在他身上蹬踢推拒,依旧我行我素地缠吻著落进口中嫩。大手在女最神秘诱惑的地方极尽所能地揉,调情的动作虽不太娴熟却足够肆。而从罗朱潋滟迷离的眼神,瑰丽娇媚的潮红双颊,以及偶尔由唇齿间泄出的媚软哼吟也可知他的力道放轻了很多很多。
身体软绵得几乎不像是自己的,麻麻的滚烫酥意从下身沿著尾椎,顺著背脊直直爬进大脑,与扣在後脑上的大掌的火热灼烧成一片,烧得脑子迷迷瞪瞪。在不知不觉中,罗朱两条嫩的腿儿已不再抗拒地蹬踢,而像没有餍足似的缠著qín_shòu王的腿不停磨蹭。高耸的一个劲儿地直往他的膛上贴挤,两手也移到了强壮的後颈处,娇腻地揽著,主动地迎合qín_shòu王火辣蛮的亲吻。
她的情欲本能反应将赞布卓顿的欲火撩拨得越发高涨,喉间低吼一声,鹰眸暗色红光隐隐,仿若饥饿的秃鹫般叼著她的唇舌就是一顿狠撕狂啄。揉弄花瓣的大掌往下移,长的中指失控地往紧闭的花里刺。
即使有了一定的濡湿,突然入侵的异物依然给从未被肆意开发过的花带来了尖锐的疼痛,也将神智晕乎乎迷茫茫的罗朱痛醒。花径里的媚极度不适地压迫推挤著侵占进来的长指,两两交缠的唇齿缝隙间泄出一声低闷娇软的痛叫,半阖的迷离潋滟黑眸倏地张开,绵软的身体刹那紧绷。揽在qín_shòu王後颈的嫩爪子几乎立刻揪紧了他的头发,狠狠往下抓扯,整齐坚固的小糯米牙也发横地朝正舔弄著上颚的柔韧大舌咬了一口。
这一连串动作发生在刹那之间,完全没有经过罗朱的大脑衡量,只是最隐秘最羞耻最娇嫩最青涩的地方被弄痛後,在神智初醒懵懂下,身体细胞率先作出的最本能的防卫反应。这样敏锐快捷的防卫本能与罗朱有规划地进行了三年多的体能锻炼,与她从打架斗殴中成长起来的环境密切相连。
当qín_shòu王像被点中道般忽地停止了所有的亵玩动作时,罗朱呼吸著逐渐变冷变凌厉的气息,心颤抖地凉了,身体僵硬成了石头。
qín_shòu王的唇依然与她的唇紧密相贴,柔韧有力的大舌依然躺在她的两排牙齿中间,淡淡的腥甜味儿在口中弥散。她的十指紧紧抓缠著他数断掉的微卷长发,他的大掌牢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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