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单手俯撑在她上方,专注地盯著那小舌,深深吐气,又深深吸气。如受蛊惑一般,鹰眸中的杀戾悄然消逝,头一点点地低下,鬼使神差地将舌伸进一个才吐过酸水的女奴口中。
舌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女奴的小舌,倏地撤离。接著又小心地探进去,刚刚触碰到後又倏地撤离,像是吃食的鱼虾般如此反复了四五下。
紧箍在脖颈上的手指力道不知不觉地放轻了。当舌再一次探入後,他没有迅速撤离了,而是贴著香滑的小舌慢慢舔舐搅弄,吸吮缠卷。软软的、滑滑的、嫩嫩的,淡淡的酸涩苦腥中有股芬芳的甜清茶味儿。想不到女人的舌头不但可以用来舔舐阳物,尝起来的滋味竟也是这般美妙!
紧贴怀的嫩身体让他从内到外都溢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舒适,杀人的念头越来越淡。他是古格的王,是天神之子,难道还怕区区一个女奴带来的失控?只要将她从头到脚涂染上自己的气味,牢牢抓在手里,危险不也就掌控在了手中。
赞布卓顿的舔吻由试探到沈迷,由青涩到娴熟,由清浅到激烈,最後忘乎所以地啃咬起来。他抱著罗朱在异常宽大的床榻上缠吻厮磨,一双大掌在她乎乎的身体上四处游走,肆意揉捏,那显而易见的贪婪活像是要将她揉进骨血中。
作家的话:
太抽,会客室半天都打不开。gt;_lt;
☆、(13鲜币)第八十七章 被qín_shòu王强暴了
罗朱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艰难地前行著。
脚下的道路高低不平,坑坑洼洼,她走得跌跌撞撞,一不小心就摔得七晕八素。潜藏在墨黑中的魑魅魍魉趁她看不见,不时蹿出来在她身上拳打脚踢,捏揉搓磨,弄得浑身疼痛不堪。她的身体却像被下了禁制似的,跑不开,也躲不掉,连反抗的力气都没多少,只能咬牙承受。
这里像是处在赤道上,包围身体的空气热得烫人。可滚炙只在肌肤表面灼烧,肌肤下的血筋骨冷得像是在冰窖中储存了整整一个夏季。冰霜渣子直往骨缝里钻,小腹里钻,沈坠坠的,绞痛得让她想满地打滚嚎哭。
隐隐的,她听到远处黑暗中传来野兽的低沈吼嗥。一颗颗冷汗密密麻麻地冒出,也不知是痛的、还是冷的,或是吓的。
突然,迈出的脚踩进一个凹坑里,膝弯一软,身体因重心不稳跌坐在地上。就像长途跋涉的人一样,慢悠悠地走著还能勉强坚持,一旦停下来,就再也迈不开腿了。她也是如此,沈重疼痛的身体因这一坐便再也无力站起。
她决定好好休息一下,存储些体力後再走。缩起双腿,双臂紧紧搂著肩膀,有些胆怯地环顾起四周黑暗来。可恨那些看不见的魑魅魍魉,竟趁著她无力动弹,不但拳脚如雨点般密密麻麻地落在她身上,甚至还在咬她的。
“滚!”她挥舞著手臂,试图将这些没有形体的鬼怪驱走。
挥出的手臂没碰上任何东西,却遭到了好几口啮咬,痛得差点流出眼泪来。尼玛的老子身上是多长了二两,但也不能给你们这些鬼怪白咬啊!
她愈加发狠地想要挥动手臂打鬼,无奈小腹里的冰寒绞痛一阵紧接一阵,瞬间抽走了她所有的力气。汗水和泪水涔涔流下,她突然想到,这里不是自己该待的地方。
是了,她应该是在做梦,只有梦境才会这麽黑暗,只有梦境才会又冷又热,也只有梦境才会出现魑魅魍魉之类的鬼怪。明白是做梦後,心里的恐慌少了许多。不解却又随之而来,为什麽梦中的疼痛感会那麽真实?该不会在现实中真有人在揍她吧?不行,她要立刻清醒,张大眼睛看看到底是哪个混账王八蛋敢在她身上动手。
一手用力压住小腹纾缓疼痛,一手使劲揉著眼睛。张开,一片黑暗;再揉,再张开,还是一片黑暗。连续重复数次,眼前依旧一片漆黑,魑魅魍魉依旧在身周肆虐。她她醒不了啊啊啊啊!
“呵呵,有趣,居然能以血为引,跌进魂眼的世界中。”
正在她又痛又吓,绝望悲愤得捶地的时候,上方的黑暗中突然传下一道柔和温醇的含笑声。仿若春风吹拂,甘霖普降,所有的魑魅魍魉尽数退散,顷刻便将她心里的急躁恐惧和绝望悲愤驱得一干二净。
她惊奇地抬头仰望,但见墨色黑暗中出现了一小团浅浅淡淡又朦朦胧胧的亮光。亮光逐渐扩大,一个神圣卓越的人影慢慢清晰起来。
他盘坐在一朵金色的莲花上,蜜褐肌肤光洁如瓷,身穿赤黄背心,外罩绛红袈裟。右臂袒露,双手结印前,以一串凤眼菩提念珠封缠。头上顶著短短的黑棕卷发,额心有颗暗红色的核桃般大的磕头瘤,修长秀丽的黑眉斜飞入鬓,绀青凤眼半开半阖,蕴藏著深邃的神秘和无垠的广袤。挺直狭窄的鼻梁凝著碧水温润,薄薄的唇角噙著慈悲的浅笑,竟给她一种法相庄严,风华仁爱的错觉。
“你是谁?!”
罗朱惊讶极了,她不是修行者,也不怎麽信奉宗教,梦境中怎麽会有恍若神佛降临的僧人出现?甚至还能清楚地看见他的形貌?
那僧人对她笑了笑,刹那间冰雪融化,黑暗中好似有千万朵纯净圣洁的雪莲徐徐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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