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用脚跟儿压他那根部双球,一时弯着脚趾去磨他那头上小孔,还会横着脚掌来回折磨他头儿下那沟儿,觉得那物热热的还会跳动,磨着自己,那般生机勃勃,只更为情动。女人用脚踩压带来的刺激与入穴极为不同,曲道人并未尝过各中滋味儿,而流光那脚儿又软又嫩,灵活无比,才过了一忽儿也觉得有些难以自持,连带着手上嘴上都加了力道,揉按着她足上穴位还含了几趾一块儿吮吸。
“嗯……”流光被他这么玩儿着也有一会儿了,浑身麻软得不听使唤,口里也断断续续地哼哼出声。唯足间还竭力撑着,时而因不忿自己被弄成这样,还狠命地玩儿他一下。
两人又这么弄了一小阵儿,曲道人身上一紧,忙捉了胯间那足挪开,骂道,“你这女人忒也磨人。”说着将手中那足往上一拽,便沿着足侧往她腿间一路吻去。
流光也不知男人是如何撕扯掉她那些衣物的,只知当那火热的唇吻到她腿心儿时自己身上只剩肚兜小裤儿了。
曲道人也是情欲上头,见她那裤儿已湿得不成样子,连眼都有点红。双手一抓,将她大腿分开、架在肩头,隔着小裤儿便将头埋了进去。
流光此时只双手抓着枕头,除了头颈皆悬于空中,唯依赖着男人的支持,而这男人正在她那蜜地如饥似渴地又吃又舔,动作霸道无比。她觉得那处儿酥麻之际还空虚无比,被他吸得魂儿都飞了,再撑不住,“啊”地大叫一声便丢了。
流光高潮之际浑身紧绷,直用两条紧实的大腿将曲道人的头死命夹了,让他那鼻上脸上都沾了她的蜜液,一时间陷在女人香里,身上的火烧得更旺了。
这次流光养精蓄锐,到了一次才算是解了解馋,很快便缓过来了,觉得身下空得难受,挣扎着爬起来就去除他的渎裤。曲道人一手帮她除着自己的衣裳,一手抚着她的长发道,“怎地,不继续演小姑娘了?”
流光好容易才将那猛虎放出笼,急得都冒了汗,一听这话,只瞪他道,“哼,就会说我,你都胀成这样儿了,还不快来喂喂老娘?再过片刻,只怕都浪费了。”
“真是个不知死活的馋猫,今日道爷就喂你吃个痛快。”男人的欲火本已快烧到极致,哪还经得住她这般挑衅。说着便将她推倒在床上,让她面朝外侧卧着,抬了一腿扛在肩上,又将自己移到她两腿之间,微扶着那物磨了磨便挺腰一干到底。
这姿势虽不雅观,但妙在能使男女二人yīn_bù结合最为紧密,又使得上力,一时间曲道人那勃发巨物直往里钻,深得仿佛连两颗卵蛋都要挤进去,而流光早已湿透,被他这么入,也不觉得难受,反而爽快得很,禁不住连声吟叫,嘴都合不上。
男人这一回是被她逗得有点急,之前又旷过一阵,觉得丝毫不想守着精关,只想往死里干她,怎么舒服怎么来。一下下捣得极深,大开大阖又迅猛无比。
流光被捅得花芯儿都酥了,一边儿觉得止痒得很恨不得他再狠些才好,而另一边儿又觉得捣了百余下后有些受不住。正不知是爱是恨之时,忽觉得他那物猛地又胀了一圈儿,异常的大,异常的硬,动作也猛得厉害。流光爱死了这男人快到时的样子,眉头微皱,薄唇微张,性感到不行,而且他那下身暴涨,每每都能带着她爽到神魂颠倒。这念想只在心头撩过,她便觉得身上又麻又软,穴儿收缩,浑身颤抖,无意识地叫道,“好大…好硬…啊…射进来,给我…”
曲道人被她这么一夹一撩,腰眼一麻,一双手紧紧抓了她的腰,窄臀发了狠向前送——
“啊嗯……”那物戳得那般深,仿佛直捅到了她嗓子眼,让她头皮发麻,跟着又猛地跳了一下,几股热流直喷在了花芯上,激得流光也越过了那悬崖,直坠云雾之间。
一lún_dà战后云雨初歇,曲道人气息未稳,便忙将流光那条架在自己肩上的腿放了下来。却见这被干得头发都乱了的女人将自己那还埋在她下身的物什吐了出来,紧接着手脚并用爬到自己身边。
流光偎在他汗津津的胸膛上,笑得满足,探脸过去亲亲他,又将自己的身子贴着他的往下滑,一条小舌从喉结一路向下舔,喃喃道,“咱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江湖老(老鸨x神棍) 十【h,又名:就是要榨得他精尽人亡】
也不等他反应,流光便径直握上男人那方才激射一发、尚未软下的阳物,兜头便吸了一口。只听曲道人“啊”地大叫一声,浑身发抖,直拿手推她,“妈的,小sāo_huò,别这么玩!”
流光笑得开怀,眼里泛着贼光。她自是知道男人发泄之后,yīn_jīng敏感至极,若是此时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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