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情信物
田番做了一个很美很淫的梦,梦中他抱着妖娆美人儿翻云覆雨好不爽快,直到日上三竿他的嘴角还挂着口水,脸上一副淫.笑。
花妈妈带着田番的小厮进来叫醒他,田番的某处还支着帐篷,不忍直视。
“田公子啊,这春宵你也如偿所愿了吧?你要是再不回去,我怕丞相大人就该命人来拆了我这艳香居了,您得赶紧起身啊!”妖娆卯时就去了别的房间,只说让花妈妈看准时辰打发了田番就行。
“花妈妈你就放一万个心吧,只要妖娆乖乖伺候本公子,那就万事大吉!”田番浑身上下衣不蔽体,又想着昨夜与妖娆的缠绵,大喜过望。
“田公子您真是艳香居的大贵人!”花妈妈高兴地附和了几句好听的。
“对了花妈妈,本公子昨晚上没有伤到美人儿吧?”田番本想寻玉妖娆,但想到女子经过了第一夜身体难免不适,也不做多想。
“田公子这么关心妖娆,那是她的福分,公子放心,妖娆好得很。”花妈妈越过田番的身体,拿起床上那张沾有血迹的白布,装作不经意地秀于田番眼前。
“如今啊,艳香居的花魁都是你田大公子的人了,这往后只求田公子别那么快就喜新厌旧才好。”
看到花妈妈手中的白布和血迹,田番心中一荡,又开始痒痒。
反正都已经到手了,来日方长,今天还是先回去给丞相老爹打个报告说一声,免得惹怒了他,真来找艳香居的麻烦就大事不妙了。
玉妖娆“破身”后的身价却一分未跌,每两日接待一位贵客,只陪酒作乐,不。
话说那田番瞒着全府上下,私自拿出三万两大手笔的银子花在青楼女子身上,田昌知道后,气得吹胡子瞪眼,大拍桌案,当即就要动用家法。
幸得丞相夫人和yòu_nǚ求情,田昌才把惩罚改为禁足十天。
田昌老来得女,唯一的儿子又游手好闲、不学无术,大女儿早年已嫁入宫中为妃,所以对这个聪明伶俐的小女甚是宠爱。
即使是在外人眼中如何猖狂的田番,在府中也仅对这个小他十岁的妹妹田蕊百般迁就。
说也奇怪,田番在府中已有三房妻妾,但五年了,儿媳腹中仍不见任何动静。想那田昌夫妇年过半百,自然盼着能儿孙满堂,享天伦之乐。
哪想田番不仅不争气,反倒愈发混账,竟为了一个青楼女子挥金如土,让他这个当爹的在百官面前丢尽了颜面。
难听的坊间流言“一掷千金竞花魁,田家公子好fēng_liú”,更是一夜之间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把他那身体本就不好的结发妻子也给活活气晕了过去。
田昌直呼“孽障”,可他儿子充耳不闻,居然还顶嘴说“别忘了你是我爹,骂我就等于骂你自己”!
这下好了,田昌盛怒之下家法杖责不肖子十棍,闭门思过十五天。
玉妖娆竞魁后休息了两天,还得到田番跟班传来的消息,说虽然他家公子因为竞魁一事被丞相又是家法又是罚禁足的,但让艳香居和妖娆姑娘不必忧虑,丞相大人不会来兴师问罪。
呵呵,自作孽!这是妖娆唯一的评价。
况且她有什么好忧虑的,这才只是个小小的开始,贪图美色就该要付出代价。
艳香居白日里都是关门闭客的,姑娘们相对自由,只要自己胸怀坦荡,不惧外人的指指点点,也是可以外出采购物什或者相约游玩什么的。
玉妖娆在艳香居待得有些乏了,这日想外出走走,思来想去也没想出来该去哪里合适。
这时窗外几声鸟鸣将她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倒是窗前桌案上放着的食盒给了她一个指引,不若就去那家店铺瞧瞧?
唤来鹊儿为自己梳妆打扮,一身石榴红的简洁衣裙,秀发拢在身后,只在齐肩处用丝带挽了一个蝴蝶结。眉间的红梅花钿没有点上,红纱面巾依旧挂在耳鬓两侧,少了几分艳俗之气,多了几分婉约之美。
兀笙还不知道田番被禁足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两天,不知道酒楼的冯老儿如何,还有没有受到田番的欺凌。
于是,兀笙这日也带着雨昭往那个方向游了去。
“冯老伯,我们来看你了。”雨昭是个自来熟的丫头,一进店里看到冯老儿,就热情的凑了过去。
“原来是二位恩公来啦,快坐快坐。”冯老儿见到来人,心情也是激动。
“老伯别这么客气,我们今日也是顺道来看看,那田公子可还有来找您麻烦?”兀笙是个心存大义的人,最见不得田番那种恃强凌弱之事。
“没有没有,我这小店啊,算是被公子给保住了,还有内子也说要让我代她好好谢谢恩公。”
昨日田番的手下特地来店里嘱咐冯老儿,说以后只要每隔三日以田公子的名义,给艳香居的玉妖娆姑娘送去一份飘香牛肉小点,那么他就可以一直把这酒楼开下去。他当然知道这都是面前这位公子的功劳。
雨昭饿了,也就顺着老伯想要报答他们恩惠的意,选了处窗边唯一空着的位子坐着,准备大吃一顿,犒劳犒劳饿瘪了的空肚子。
兀笙坐下后,开始酝酿他的下一步计划:入宫。
“二位姑娘不好意思,小店粗陋,这会儿实在没有空位可以招待二位了。您看,您们还是先到别家去吧……”伙计拒绝客人的说辞,让雨昭有些好笑。
“公子你看啊,其他酒楼都是伙计们在外头吆喝招揽客人,只有这家小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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