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可以跟着其他弟子一起习武。”从邑承认,清晨一门心思都放在考量兀笙上,忽略了雨昭的存在。
“哈?真的?”雨昭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炎掌门不是一般的好哇,扑上去一把抱住兀笙,欢呼雀跃,“公子,你真是太让我沾光了。”
“我们可以一起习武了。”兀笙心里也很高兴。
“咳、咳,好了,我先带你们去熟悉云岐山的地势和周遭环境,还有影云门在山上的整体布局。”
从邑是个中规中矩之人,在山上待了十几年,传统观念比较深。
他知道兀笙跟雨昭的关系,也知道两人年纪尚小,但实在看不过去一男一女在光天化日之下就搂搂抱抱,毫无顾忌。
☆、师叔青染
此次最大的收获,便是见识了狱焰谷。
外面白雪纷飞,谷中四季如春,植被以矮小灌木丛为主,仿若人间仙境。
见识过狱焰谷的神奇,雨昭总算是明白了为何这山上比山下暖和,原来是有外人夺不走的镇山宝贝。
狱焰谷并非任人随意进出之地,入口不好寻是其一。虽无人看守,它的存在也不是秘密,但门人均不得擅自闯入,云使及以上级别的人方可自由出入。
而这狱焰谷的独特之处不在于温泉,也不完全在于它的季节无变换,而在于一个狱焰窟,所谓的别有洞天。
狱焰窟,简单说来,就是一处地热。
越往里走,越是奇热无比。洞中非常人能承受的高温,千百年来阻挡着众人探索洞内秘密的脚步。
传说狱焰是一种凶猛异常、体型高大、具有灵性的动物,作为云岐山的护山神兽而存在。影云门的开创,便是第一任掌门在机缘巧合下得到狱焰的庇佑,在云岐创下了这两百多年的门派基业。
也有传闻说,狱焰寿命千年,至今尚存在于这狱焰谷中。
天下百姓安居乐业,各王朝和睦相处,云岐山风调雨顺,所以狱焰正在安心休眠阶段,无人能觅其踪迹。
充满好奇的雨昭当然不会放过那尽是神秘的狱焰窟,要不是沾了公子的光,以她的身份是不能自行到这谷中的,往后应该也是再无机会前来。
只是这回,从邑率先一步挡在了雨昭想要继续入洞的身子前面。
“不可以。”从邑抬起右臂横在雨昭面前,“你尚且不会武功,也无内力,所以最好收起你的好奇心。”
“雨昭,太危险了,听邑大哥的,不可莽撞。”兀笙也拉住雨昭的胳膊劝道。
看来小小的探秘之行不得不夭折了,雨昭嘟着嘴,有些失望。不过立马又绽放出了笑脸:“我没那么笨,才不会傻乎乎的以身犯险呢,走吧走吧。邑大哥,这山上还有什么好玩儿的地方,都跟我们说说吧!”
这丫头明事理,不固执,虽说是个急性子,偶尔横冲直撞,但天性纯真,从邑还是能接受的。
整整两个时辰,雨昭才算心满意足,把这里能参观的地方都看了个遍。
已是黄昏,三人并排立于山崖边上,欣赏着远方的落日余晖。大地白茫茫的一片,浅浅的雪似乎就快要消散了。
天际潮红,暖暖的和煦的光,也将兀笙他们染成了淡淡金色,身后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邑大哥,可以为我们吹上一曲吗?”兀笙转向从邑,轻声问。
未时见到从邑,兀笙就留意到了他手中的玉箫,随后挂在了腰间。玉箫跟从邑的气质十分符合,无论是不是武器,想必一定是从邑会的乐器。
忽闻兀笙之语,从邑转头,对上那干净清澈的双眼,竟有些失了神。
直到兀笙再次叫了声“邑大哥”,从邑才回了一个“好”字。从腰间取下玉箫,放于唇边,悦耳之音响起。
不知不觉来到山上已经快十天了,好无聊的感觉。
自那日炎霄子带他们上山后,兀笙再没见过他。其余两位木云使、卓云使以及云殿中的各位,都在从邑的引荐下相互认识了。
作为掌门的首徒,兀笙的待遇不会差,目前所见一干人等,对他也是十分客气。
虽然掌门还未召开正式的收徒仪式,但门中所有弟子,谁敢小觑这天天被邑云使关照着的小娃呢。也幸得兀笙是个好脾性,不骄纵不自傲,跟大家相处十分谦和,不曾引起一点事端。
反而雨昭那小丫头,耐不住寂寞无趣,不是自己偷偷跑出去玩儿,结果却迷路了,就是想方设法逮着机会就捉弄从邑,着实让他头疼。
“公子,我真的好想去山上玩儿,可惜每次都被大虫子揪回来,烦死了!”雨昭跑来影殿发发牢骚。
“是救回来,不是揪回来。”兀笙一边看书一边回话。
“哎呀,都一样都一样。还有啊公子,我昨日去看御风了,本想带它出去兜兜风,那家伙却趾高气昂,正眼都不看我一下,气死我了!”
说到御风,这几日兀笙也独自去马厩里看望过它,给它刷刷毛,陪它说说心里话。
兀笙相信御风不是普通的马,从邑也向兀笙提起过,菩桑盛产良驹,每两年才会向炙兖进贡,因而能拥有此类数量极少好马的,不是皇亲贵族就是富甲一方的达官贵人。
由此可见,掌门山下那位送他此马的朋友必定身份尊贵了。
御风只认兀笙一个主人,想当初上山之时,雨昭也是与它亲密接触过,但只要兀笙不在场,御风仍然不会搭理雨昭。
在马厩里,其他马匹也都离得远远的,可能是御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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