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子金创药更具止痛效果。如果每次都能享受这种待遇,那再多伤几回也是甘之如饴!
是的,兀笙沦陷了。
在他连什么是情爱都不懂的时候,就浑然不觉地陷入了对青染的痴迷中。
“师父,百福楼毁了,还有……”换了一身干净衣裳的兀笙再次来到大厅,便听到落夕向青染汇报的声音。
“百福楼毁了是什么意思?”柳纤纤才从兀笙受伤的惊吓中缓和了过来,这边又听到落夕提起百福楼,“落姐姐,你说百福楼毁了,还有什么?我爹,是不是我爹……”
落夕被柳纤纤摇晃得厉害,反捉住柳纤纤的双手让她冷静。
一个从小锦衣玉食、被父母宠着哄着、在所有人的关爱中长大的少女,一日之间家破人亡。
这种痛,别人也许不知道,可她落夕怎会不知?
话到嘴边,落夕终究是开不了口。可最起码她所祈祷的灵验了,纤纤还活着。
“还有就是,柳府被灭门了。”那个残忍的事实从贺南的口中说了出来。他不是不怜悯柳纤纤,他们又能欺瞒她多久呢?一天两天?
柳府发生惨剧,她作为柳家的孩子,有权知道这件事,有权知道她的父母已经不在人世的事实。
“灭门是什么意思?灭门,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词呢?呵呵,落姐姐你告诉我,我爹娘都平安无事,他们都还好好地在家等我回去是不是,一定是的,他们在等我。”
柳纤纤一反常态,也不挣扎,也不大吼大叫,抽出被落夕握住的双手,转身对兀笙灿烂一笑。
“笙哥哥你没事了吧,伤口还疼么?纤纤在这里呆很久了,现在该回去了,你送送我好不好?”少女抓住兀笙的袖子轻轻拉扯,那双明亮的大眼睛里装满了泪水,随时即将决堤。
“小姐……”柳府、灭门?这一切来得太突然,兰儿“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老爷一定知道柳府会出事,所以出门前才百般叮嘱我,让我劝小姐在千崇阁多待一阵子。原来,原来他们早就知道,呜呜呜,小姐,都是兰儿的错,是兰儿……”
“你闭嘴!我不许你这么说爹娘,他们一定还好好的在府中等我回去。”柳纤纤放开兀笙,转而去拉住兰儿的手,“好兰儿,我们回家……”
“小姐,呜呜呜,你别这样……”兰儿泣不成声。
“纤纤,”兀笙拦住柳纤纤,双手抓住她的肩膀,一字一顿地说道,“纤纤,柳府没了,我们回不去了。”
“笙哥哥,纤纤求你,求你不要再说了……”柳纤纤的眼泪终于啪嗒啪嗒落了下来,双手捂住自己的脸,“你们都在骗我,为什么你们都要骗我,我要我的爹娘,我只要我爹娘,啊!”
柳纤纤痛哭出声,兀笙一把抱住她,生怕她会掉进绝望的边缘,再也站不起来。
不到两个时辰的时间里,百福楼没了,王胡子死了,连柳府也没了,幕后主使究竟是谁?为什么一定要对柳府赶尽杀绝?
别院里的六位中毒者全部身亡,包括千崇阁现任阁主穆宗元。
司徒延毫无悬念地被推举为新一任的千崇阁阁主,朝廷和江湖都对他寄予厚望,希望他能尽快重振千崇阁。
出殡那日,陆太傅当着举国上下的面宣布,从此炙兖国断绝与菩桑国之间的所有贸易往来,禁止联姻。并在炙兖的每一座城池内张贴皇榜,如有违反,终生为囚!
巴图官府贴出告示:
百福楼药师王胡子与乌达宏文系菩桑人士,于炙兖国境内潜伏多年,暗中与菩桑国勾结已久,为谋取利益而毒害千崇阁十位重要人物,并陷害柳府使其遭受灭门之灾,此二人罪大恶极,均已伏法。
箭矢上的毒,只是一种普通剧毒,不具有什么代表性,也就无法顺藤摸瓜。
认真看了看带回来的那个包袱,兀笙才忆起自己曾撞见过那个叫乌达宏文的男子,当时他的手里也正抱着一个包袱,跟王胡子的这个倒很像是同一个。
包袱里面有很多银票,一种是炙兖国的,一种是菩桑国的。
还有一封书信,是用菩桑国的文字书写而成,译出来大致是说,你二人成功完成任务就能共享荣华富贵,若任务失败,便只有死路一条。
书信没有落名,没有提到任何一个人的名字,信中所指的任务具体是什么,也没有明明白白写出来。
然而,判决的皇命已下。
纵使疑点重重,如果再大张旗鼓地进行彻查,那就是对皇上英明决断的藐视。
“多少吃一点吧,身体要紧。”湖光山色的一间卧房内,落夕拿着碗筷劝说坐在床上的少女吃饭,那愈发消瘦的面庞,哪里还有半分朝气可言。
“落姐姐,我真的不饿,你不用担心我。”少女推开碗筷。
她的脸色苍白,原本红润的脸颊如今已是枯黄之色。灭门的打击对她来说实在是太大了,大到连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勇气面对现实,才能重新活过来。
柳纤纤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带到这里来的,所有人的阻止她去见爹娘最后一面。
因为大家都不敢断定,那些黑衣人是不是真的打算放过她这条漏网之鱼。如果柳家唯一的女儿还活着,很有可能就会在被追杀的恐惧中度日如年。
惨剧发生了就无法挽回,那他们能做的就是让那个少女振作起来,开始一个新的人生。
“那好吧,这里有一些你平常爱吃的糕点,饿了就吃一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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