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尘跳下车,吸一口新鲜的空气,这里的空气真新鲜,空气中带着青青的草香味,在海华可呼吸不到这么新鲜的空气。虽然是小土路,可是路面平整,道路两边绿树成荫,一排排整齐高大的棕榈树在道路的两边。
在道路两边种植着甘蔗,高耸的甘蔗如一道绿色的墙,微风吹过,发出沙沙的声响,只是这微风带着热气吹来,一点都没有凉意,现在太阳才刚刚升起,久热的烤人。
楚清尘用手搭着凉棚,向四周看去,有几个孩子站在棕榈树下,身体躲在树干的后面,只露出几颗小脑袋,好奇的看着他们。
楚清尘很友好的从包里掏出几粒糖,伸向着脑袋看他们的孩子,几个孩子怯弱的看看前面车下来的安托卡,安托卡的注意力都在后面海华医疗队的身上,对几个孩子视而不见。
孩子们见安托卡他们没有注意到他们,从树干后面跑出来,抓走楚清尘手上的糖就跑了,这次没有躲在树干后,而是站在不远的树下。孩子们朝楚清尘露出甜甜的微笑。
楚清尘包里时常装着糖果,糖果是个好东西,是和陌生人沟通的媒介,特别是孩子和老人,你把糖果分给他们,他们都会对你露出友好的微笑。
“伊莎带着孩子们回去。”安托卡对其中一个女孩子吼道。
那个叫伊莎的女孩子听到安托卡的吼声,身体朝树后面躲了躲,她是想把自己的身体藏在树干后,楚清尘朝那个叫伊莎的女孩眨眨眼,然后跟在安托卡的身后朝宴会的方向走去。
楚清尘一路走着,一路观察着四周的风景,安托卡他们部落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他们部落虽然土地面积,人口都不算是最多的,可是他们部落在埃塞俄比亚应该算的上是富有的部落,他们除了有自己的土地,还有自己的油田。在任何一个国家有油田都是财富的象征。
所以在他们部落农产品只是副业。听阿巴斯说安托卡他们部落里许多的人在亚的斯亚贝巴都有自己的房子,而且部落里的年轻人都不愿意在部落里呆,还有许多的人参加了约翰斯的部队。
想到约翰斯,楚清尘觉得后背阴森森的,总觉得有双眼睛在偷窥他们。楚清尘不由自主的朝身后看看,除了伊莎几个小孩子,她什么人都没有看到。
阿巴斯说安托卡他们部落是很久以前从阿拉伯半岛迁移来的闪米特族人,所以他们信仰的是伊斯兰教。
在埃塞俄比亚大多数人信仰的是东正教,信仰伊斯兰教的人占少数,埃塞俄比亚也是一个很独特的国家,在它都周边都是信仰伊斯兰教的国家,可是埃塞俄比亚能坚持自己的立场,特立独行坚持走自己的路。
默默走在楚清尘身边的阿巴斯突然说道:“姐姐你们今天可是贵客,老安托卡把你们当做上宾了。”
楚清尘好奇的看一眼阿巴斯:“为什么,还没有到地方,你就知道老安托卡把我们当贵客了,说不准还有别的贵客呢。”
阿巴斯:“我听到骆驼的叫声了。”
楚清尘不以为意,俏笑道:“什么谬论,骆驼叫就是贵客吗?这个说法站不住脚。”
看着楚清尘的微笑,阿巴斯有些走神,“不是。。。不是说骆驼叫会来贵客,而是骆驼悲伤的叫声。”阿巴斯结结巴巴的解释道。
楚清尘好奇的看着阿巴斯,阿巴斯的小脸又红了,这小屁孩越来越爱脸红了。
“骆驼为什么见到我们就悲伤的叫,难道骆驼会预测未来,还是骆驼用悲伤的声音欢迎我们?”
楚清尘故意逗着阿巴斯,小屁孩的汉语不太流利,说话也不是很连贯,每次说出来汉语都要酝酿一会才说出来。
阿巴斯的脸更红了:“不是的,是族人在杀骆驼。”
楚清尘惊讶的嘴都合不上:“杀骆驼?为什么?你不会说是为宴请我们才杀骆驼吧。”
楚清尘也听说,在非洲许多的国家,宴请尊贵的客人都会杀骆驼,做骆驼宴来宴请客人,表示他们对客人的尊敬。
可是听阿巴斯说族人们正在杀骆驼,楚清尘身上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杀鸡,宰羊,楚清尘还能接受,可是听到杀骆驼,内心深处总是有许多的不忍和排斥。
骆驼不像家禽,生来就是会被人类宰杀食用,可是骆驼是人类的朋友,它们生来是被当做劳动工具用,特别是在非洲这片土地上,骆驼和人们日常生活是分不开的。
宰杀骆驼就相当于卸载了人们的劳动工具。
楚清尘一把拉住阿巴斯的手,在阿巴斯耳边低语道:“我们能不能去看看杀骆驼。”
阿巴斯为难的看了眼走在最前面的安托卡,又看了看四周,见不远处的左边有一条小路,阿巴斯拉着楚清尘的手快步拐进左边的小道。
阿巴斯:“他们族人是不允许女人观看杀骆驼的。”
楚清尘很惊讶:“为什么呀,我可是医生,我杀骆驼的手段比他们高明多了。”
阿巴斯:“族人在杀骆驼前会念经,然后才杀骆驼。骆驼是通人性的,它知道今天它的主人会杀了它,所以刚才骆驼的叫声很凄惨,杀骆驼是件很残忍的事,所以不让女人看。”
楚清尘:“噢,这样啊,可是刚才我怎么没有听出来那只骆驼的哭叫声,我。。。”楚清尘一下想起自己根本就没有听到过几次骆驼的叫声,怎么能分辨出骆驼的情绪呢。
楚清尘盯着阿巴斯:“你怎么能分出骆驼的叫声,这说明你经常听到骆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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