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离开之后,砸了所有自己砸了又砸不坏的东西,结果呢自己发了脾气,在等自己火气消了,慢慢在收拾好。
一边哭,一边收拾东西,自己一辈子的眼泪想来都在和齐若在一起的时候流干了。
累坏了心,流光了泪。
不过自从和齐若分手之后,自己的眼泪就变得很昂贵。
“你也是完全没变。我的确笨,不然也不会跟你了。”笑着,谢晓悠笑得有些苦涩,眼睛有些湿润。
多久了。
自己终于把这句话说出来了。
齐若总是不停的说自己笨死了,不管自己做什么,她都说自己笨死了。
当年也是,现在也是,一直没变。
但是有些东西变了,自己为了齐若学了很多东西,做了很多努力,但是她不屑。
多可笑,不管过了多久,经历过什么,人骨子里的东西是不会有任何改变的。
“你身上受伤了?出血了?”谢晓悠想避开视线,不去看齐若,却看到了齐若的白色浴袍上一片血红,顾不得胃疼,伸手拉住了齐若身上的白色浴袍。
“没有。”齐若正在低头翻着被谢晓悠倒在地上的药。
什么时候谢晓悠脾气这么坏了,是谢晓悠的脾气变差了?
还是谢晓悠的脾气一向如此,只是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一直都收着性子呢?
和自己在一起时候,自己总是觉得谢晓悠木讷,像个木头人,脾气温和,少了点人的热乎气。
但是现在看来谢晓悠只是在乎自己吧!
所以才会为自己任劳任怨。
“没有?你自己看你身上啊……”拉着长音谢晓悠用手指着齐若的白色浴袍上那一大片的血。
齐若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浴袍,笑了起来。
谢晓悠晕血……
但是那是以前的谢晓悠,现在的谢晓悠看到血的反应只是担心而已。
自己只是错过了谢晓悠几年而已,她既然变了这么多。
不过比起以前,自己见到的那个淡雅,温和,不争不夺不抢的好像不属于这个世界应该有的人,现在这个有脾气,有些冷漠,又有些任性的谢晓悠,更像个活人。
“我来大姨妈,没有卫生棉。”齐若笑着看着谢晓悠,不介意的说。
从急救箱最下面的隔层里找出了止疼药递给谢晓悠。
想来也是,自己在监狱什么没受过,大姨妈弄的到处都是而已,自己的血,有什么的。
“我去给你买卫生棉和湿巾,还有痛经药。你先去厕所坐一下。我马上就回来。”谢晓悠看着齐若手里的止疼药,眼睛蒙上了一层雾气。
齐若的心里还是有自己的,不然也不会记得准备自己经常头疼胃疼,吃的止疼药。
不过三年了。
药已经过了保质期,不能吃了。
“对了,换睡袍吧!脏了的扔盆里,一会我回来洗。”谢晓悠不给齐若在说什么的机会,已经一阵风一样走了。
齐若看着地上的药,又看了看房间因为谢晓悠离开而没有带上的门,心里很不是滋味。
谢晓悠已前也是如此吧!
每次都只是看到自己的背影,和敞着的门,每次都只能自己关上门,看着自己走远。
这种滋味还真的不是人受的。
自己和谢晓悠第一次在风之港和谢晓悠住在一起来月经的时候,早晨醒来发觉身下湿乎乎的,还笑着说谢晓悠尿床了。
结果自己去厕所一看,是自己大姨妈到访。
谢晓悠睡眠很浅,自己一起来,她就醒了。
那个时候她起床穿衣服叠被的时候,看到浅黄色的床单上,被自己大姨妈弄的一大片的血迹,瞬间晕倒。
对自己从厕所处理好了自己的大姨妈出来的时候,谢晓悠已经昏在了地上好一会。
“小悠,你还好吧?”齐若坐在床边看着悠悠转醒的谢晓悠。
“血……”谢晓悠苍白着脸,颤着嘴唇。
“我大姨妈来了而已。”齐若好笑的看着谢晓悠。
真是没看出来她既然晕血。
齐若痛经,而且每次月经来都和血崩一样吓人,裹着被子蜷缩在床上,开着电褥子,抱着热宝,外面雷声滚滚,大雨瓢泼。
“你还好吧?”谢晓悠用手搓洗完床单,将床单晾好,走回屋子,看到齐若脸白的和纸一样,担心走到床边,却不敢伸手朋齐若,刚刚用冷水洗了床单,本来就体温低的谢晓悠,现在手冰的死人一样。
“没事。女人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舒服。你今天不上班?”齐若疼的没什么精神哼唧着。
“你不舒服,所以我请假了,工作等下我去公司拿回来做。”谢晓悠还是不放心。
齐若很少这么没精神的。
“家里没有长的卫生棉了?”齐若起身去了厕所,坐在坐便上对屋子里的谢晓悠说。
“啊!收纳箱里没有了,那就没有了。”谢晓悠刚刚打了个兼职公司的电话,说自己现在过去拿账目回来做。
“哦。”齐若蔫巴巴的回了一声。
齐若知道谢晓悠从来不用加长的卫生棉,她都是用超薄或者少女的短卫生棉,长的卫生棉都是自己用的。
“你是不是痛经啊?不行去打一针吧!”谢晓悠站在厕所门口对捂着肚子的齐若说。
“不是吧?我只是痛经,你为这个要送我去医院,太小题大做了吧?”齐若捂着肚子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我出去给你买药。”谢晓悠说着也不管齐若说什么,跑回房间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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