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每次反而让自己紧张的要死,这就好比自己下决心跳火坑了,结果跳进去了才觉得火太烫想要出去,可又怎能出得去,火都已经越点越大了,不让它烧个痛快,又岂会罢休。
其实,她若说此刻拒绝,她相信他也会立刻停止,根据前几次的经验。
他不会强迫她。
他一直都是温文尔雅,不强迫任何人。
不过……
他会诱惑她!
用他的温柔来来诱惑她。
他似乎已经抓住了自己的软肋,他越是温柔,她越是心中有愧,心中越是有愧,便越轻易被他攻破。
此刻,她握住他那滚烫而硕大的分身,心里头是慌张无措的。
不仅是因为第一次握上他下身的东西,更因为他的目光。
他这张灼灼似火的目光,温柔,透着情欲,紧紧地注视他。
每当他这样看自己,她都是紧张的,只不过她一向选择无视,亦或者避过去不看他,她害怕,看久了,会陷进去,再也出不来。
他这双眸子,从来不会现出狠厉之色,他只会温柔地,静静地,看着你,让你不自觉地陷进去,有时候还不自知。
“乔乔,你若是再不动下,我就撑不住了。”自家的宝贝被她这么握着,却半点不动,慕怀夙难受到了极点,身体里的yù_wàng已经如潮水般迅速汇聚,只等着聚集到那一点,爆发。
可这丫头只是紧紧地握住,却半点反应都没,就好像将他的火点燃了,却又将这团火封了起来,简直要将他磨死。
沈巧回过神来,握住他的分身生涩地上下挪了一下。
早在出嫁前,娘亲就找了教习的嬷嬷给她教过房事,她虽是羞得不行,但也算明白了这男女之间到底该如何行云雨之欢,除了他们往日在床上做的那种,当然还有其他一些奇特,甚至更让人吃惊的法子。
她只是了解了一番,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可若真让她洞房之时就行那些个事,她是无论如何都做不来的。
都说这做事情讲求个循序渐进,她先学了那最简单的,方才能进行下一步。
如今,这最简单的慕言亭都没教她,倒是被慕怀夙教了个透彻。
“乔乔,继续。”他的声音变得沙哑,听起来略显低沉,不过却悦耳动听。
她一向喜欢听他说话,喜欢他的声音。
她喜欢他的唇,喜欢他的声音,喜欢他身上的药香,喜欢他的怀抱,喜欢他的陪伴,喜欢他浅浅一笑,温润似玉的样子……不知不觉间,已然多了那么多喜欢。
就差……喜欢他这个人了。
她忙打住心里的念头,不敢再继续想下去,手上的动作也加快了些许。
她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今日与他打赌,看谁先叫出声,她现在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听他呻吟一声。
若真计较起来,她似乎还没有真正的,认真的,仔细地听他呻吟过一次,先前在做的时候他不是没哼过声,只是短短的一两声,她因为叫得更加厉害,所以,并未注意到他的声音。
“小叔,是这样么?”她按照先前嬷嬷教导的方法,在他的衣服内握住他的欲根帮他套弄。
慕怀夙点了点头,抿了抿唇,而后道:“就是这样,乔乔做得很好。”
如果沈乔没看错的话,他方才本是要轻哼出声的,大概是想到了她与他的赌局,所以才忍住了没有哼出声。
沈乔似乎来了兴致,手上的动作加快,一只手套弄起来有些吃力,她索性又伸了另一只手进去,两只手一起帮他套弄。
从车窗外看过去,只能隐隐约约看见车内的两人相拥在一起,却无一人看见她手下的动作。
他那好看的双眉往日都是舒展着的,此刻却微微锁着。
纵使他往日再怎样温和,一旦动了情,要丝毫不露出痕迹,又怎么可能。
只是沈乔觉得,这个人动情之后的样子,比慕言亭好看多了。
慕言亭是让她见了就想吐,而他,不知道为何,看起来竟然比不动情的时候还要迷人。
如果说,平时的他就如同一块温润之玉,此时的他,就像一朵沾了露水的暗夜昙花,妖娆而诱惑。
沈乔已经开始模糊了,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她手下的动作依旧在继续,深思之时,却没注意到慕怀夙的手已经探到了自己身下,隔着衣料,摸上自己的私处。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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