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将他身後的那个胡萝卜拔了出来,他觉得那里一松,却有一股鲜血流了出来,从他的股间流到了床上。那个男人突然将那个胡萝卜又狠狠了进去,然後用一只手捏著他带了环的首,另一只手则游戏著他的热龙。不知道为什麽,他心理上很抗拒,但是身体上却又分明很兴奋。那个大汉捏著他的热龙,弄得非常舒服,而自己居然在他手里泄了出来。那个男人将手的热举到他脸前,然後伸出舌头舔了两下,随即吻住了他,要他和那个大汉一起分享他的滋味。
李敬轩无法抗拒地想流泪,他知道,他从小就知道,流泪是无能的表现,但是他现在却只想流泪。从很小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世界上,他只有弟弟一个亲人。他们的那个父皇本是不会想到他们的;而母亲心里就没有他们两个。母亲没有给过他们两个一个笑脸,一句关心的话,有的只是冷笑。
她快死的时候,她心里想的仍是她以前的那个孩子,本就没有想到有话要留给他们两个。她的死只是为了保护那个吴欢而已,难道她只爱他一个,从来就不曾注意到过他们两个人的存在吗?所有的皇子都有势力在支持他们,保护他们,但是他们两个人有的只有七哥了。小的时候,他们两个真的是受尽了欺负,其他的兄弟的奴才都敢欺负他们。但是当他们长大了,厉害了,恶作剧出了名,没有任何一个人再敢动过他们。但是没有人知道他们是多麽希望有个母亲来打他们的屁股,大声斥责他们,因为那才是被爱的感觉。但是没有,谁都没有说他们,除了七哥。所以他们只听七哥的,眼睛里谁都没有。
霓裳是他们唯一觉得有趣的女人,他们更多的将她当成了一个玩物。但是没有想到吴欢却很在意这个女人,於是他们就想更多伤害她来报复他。而且七哥喜欢她,所以他们要帮他把她抓住,把弄回去,就算得罪了东方御风也不怕。但是他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多年前的那种屈辱感又回来了,他的眼泪在疯流,他本无法控制。
霓裳看著这两个身在结界中的男孩子,他们的表情同样的痛苦,眼泪在同样的流淌著,霓裳心软了。她念了咒语,停止了这个法术。她没有办法,虽然知道他们是恶魔,虽然知道自己要惩罚他们,但是那两张天真的孩子一样的脸上的泪水又让她下不了手。她拉著鹰离开了,留下他们两个倒在床上,直到天大亮了,随行的人才发现两位皇子的异状。於是赶紧叫了医生来开药,两个吃了定惊的药以後,却仍是觉得身体在发抖,身下仍是很疼。他们赶紧让人送了信给七哥,他们知道自己这是中了术了。
李敬诚没有料想到事情会这麽棘手,这麽个女人居然能迷住了他的得力助手,而且渝王府里又隐藏著巨大的迷,他觉得他必须带上一个人一起去洛阳才安稳。但是他没有想到,两个弟弟居然变得这麽憔悴,两个人看上去好几天没有睡过了似的。
“这是怎麽了?”
“属下等照顾得不周,两位皇子都无法入睡。”
“初平,你来看看。”一个穿著很简单的男子信步走了过来,他的脸上掠过一惊讶,但是随即又恢复了平静:“我算过了,是有人在两位皇子身上用了法术,不过这个法术并不会产生什麽实质的伤害,只会让两位连做三天噩梦而已。现在那个法术其实已经解除了,只是两位皇子自己心里还没有安宁下来,才会这样的。让我帮两位皇子安一下神,相信今天一定能够睡好。”说完,两位皇子已经觉得很困了,不知觉间已经睡下了。
“看来这洛阳城中还真有能人,若不是我把你请过来,他们两个还是睡不著啊!”
“七皇子抬爱,我看这个能人多半就在这东方府里,否则怎麽能有外人接近两位皇子呢?”
“说的有道理,一定东方御风给我一个明白的交代。”
“主子,”旁边的另一个亲信薛强突然上了一步说话,“这里毕竟是东方家,我们这麽急也未必能得到什麽结果,况且我们来洛阳主要是探探渝王的底,如果和东方御风先纠缠起来,我们的大事恐怕会受阻啊。”
“知道了,早晚要和他算帐!”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东方家的正厅里很是热闹。两位休息好了的皇子跟在七皇子的身後,终於又一次出现在了人前。“给三位皇子见礼!”东方御风立刻行礼,“看来两位皇子的身体已经康复了。真是大唐之福。”
“少罗嗦,御风,你给我说说看,他们两个是怎麽病的?”
“属下也不是很清楚,一直都有请洛阳的名医给两位皇子用药的,但始终不见效果,还是京城来的大夫医术更高一些。”
“哼,”李敬诚冷冷一笑,“只怕这能让他们两个生病的人就在你府里吧。”
“七皇子,属下一直派人紧守两位皇子所居住的院落,一直没有人出入过,步知道七皇子这话怎麽讲。”
“怎麽讲,我也不知道,不过我要提醒你一句啊,你这若大的东方家是怎麽来的,你自己应该很清楚吧。”
“属下知道厉害轻重,只是的确不大明白您这话里透著什麽玄机。”
“我们索说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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