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我这jī_bā硬的,是不是比你男人厉害多了啊哈哈」
我妈两眼呆滞,对于他的话完全无动于衷,只是机械般地张口将嘴边的yáng_jù
含入口中,继续一丝不苟地为昆哥kǒu_jiāo。我妈面无表情地横吹竖舔、吞进吐出着
ròu_bàng,已经习惯被陌生男人玩弄的她,又沦落到今日之境地,母亲已然不在乎自
己嘴里ròu_bàng的人是谁了
晚上,山子出门去了,昆哥来给我们娘俩儿送饭。临吃饭前,昆哥再次shòu_yù
大发,强行把我妈妈拖到床上。这次他也不避讳我了,只是叫我在那埋头吃饭,
不准出声。
母亲知道昆哥这是要当着我的面奸污她,但她又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
紧咬朱唇,羞辱地把头扭向一旁。
我一边不知所措地扒着碗里的饭菜,一边目睹昆哥把我妈妈一条yù_tuǐ架到肩
上,暴怒的yīn_jīng已经顶到母亲湿润的yīn_chún上。接着只听一句「骚娘们,我来了」,
昆哥下身用力一挺,霎时间,那根粗大的阳物便顺利撑开我妈妈xiǎo_xué口两片肥厚
的yīn_chún,连根插入母亲那温湿紧密的yīn_dào里。
被人直顶花心后,我妈双腿的肉一紧,身子剧烈地颤抖了几下,同时头部猛
地向后一仰,露出她白皙的粉颈。
随着昆哥大幅度的chōu_chā动作,我妈开始含糊不清地「嗷嗷」直叫。耳朵里充
斥着自己母亲的叫床声,我实在没心情吃饭,便干脆放下筷子观看起来:昆哥看
来平常没少玩女人,一看就是个行家,他在做着活塞运动的同时,还用手掌扒开
我妈妈两片丰满的股丘,好让我妈妈的xiǎo_xué能最大限度地把他ròu_bàng吃到底。
并且,昆哥每次都把yīn_jīng一直拉到我妈妈的yīn_dào口,再突然一下,用力整根
插进去,让guī_tóu直捣母亲软嫩的子宫口。湿淋淋的yáng_jù把yīn_dào里褶皱、嫩肉不断
拉出又塞入,黑乎乎的yīn_náng打在我妈妈的yīn_hù下部,「啪啪」直响,充斥了整个
二层,混着母亲痛苦的呻吟声,形成一幅淫靡暴虐的景象。
之后几天,我和妈妈一直提心吊胆着。虽然昆哥他俩每顿管吃管喝,之前的
行李也拿到手了,昆哥本人也除了玩弄玩弄我妈,拿她的身子泄泄欲火外,并没
有伤害我们的意思。不过,无论白天黑夜我们娘俩都被软禁在这小楼的二层,不
让踏出半步。
我和妈妈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日子过的惶惶不安。
并且,因为所有吃喝用度都是昆哥掌握着,所以我们凡事都得看昆哥的脸色。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了讨好昆哥,母亲常常屈意承欢、使出浑身解数
伺候他。
比如说今天下午,昆哥在楼下无所事事,便搬了个凉床到楼上,让我妈妈给
他擦背,就像在澡堂子里那样,更过分的是,我妈妈还要tuō_guāng衣服、光着身子服
务他。对于这样的下流要求,我妈还是满口应承了下来,没多说一句怨言。而我
也不能继续闲着,时不时地要给母亲去打热水、湿毛巾,当母亲在给昆哥擦的时
候,我就站在一旁默默看,等她叫我去换水。
看官们都知道,我妈妈毕竟曾做过一段时间妓女,虽然已是几年前了,但瞧
母亲腆着个大奶、撅着肥屁股在那拧毛巾,还颇有些专业的样子。
待昆哥裹着浴巾在凉床上躺好后,母亲便把拧干的毛巾放入右手,连转
两圈缠在手上,接着从昆哥的脚底开始,慢慢向前推进。擦到大腿根子时,昆哥
舒服地「嗷」叫一声,然后示意我妈给他「吹吹」。
于是我妈赶紧停下手中的活,然后弯腰把脑袋探进昆哥的裆中。隔着浴巾我
虽看不见里面的情形,但听见「吧唧吧唧」的吮吸声,我便知道妈妈已将昆哥的
jī_bā含在了嘴里,卖力地吸舔着。
从脚底到脖子,因为时不时地还要帮昆哥kǒu_jiāo,因此我妈足足擦了四十多分
钟才完事儿。
擦完前面的污垢,母亲已是满头大汗,但她还不能休息,仍得继续卖力卖身
母亲在一边用湿毛巾给昆哥搓后背时,还得在原地一动不动地任由一双大手
在自己身上四处游移,我妈的rǔ_tóu、屁股沟、yīn_dì,昆哥的手指不会放过她身上
任何一个敏感部位。
擦了近一个小时,昆哥满意地从凉床上爬起来,不过他并不急着去冲洗,而
是一手揉捏着我妈的大奶子,一手拍打着我妈的屁股肉,同时一脸淫笑地和母亲
说着悄悄话。我站的地方并不远,但完全听不见昆哥说话的内容,只能看见母亲
微微弓着背,垂着脑袋,她虽并不开口与昆哥交流,但一边听着他说一边却不住
地点头
待昆哥走后,母亲迅速穿上了衣服裙子,然后拉我房间继续看电视。我问
她刚刚昆哥说了啥,母亲淡淡地说道,没什么,一些无聊的事。我最讨厌母亲遮
遮掩掩,便继续追问。
后来母亲告诉我,昆哥只是很奇怪,为什么我能如此淡定自若地看自己妈妈
被别的男人搞,还问我是不是她亲生儿子。我妈听了自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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