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骗人的。
“我方才溜达到这儿,瞧见你那订了亲的未来夫君在这儿呢!”许纯玥见这边屋子里都空无一人,就拉着骆原含往后头的厢房走去。骆原含很是讶异,“你带我来见他作何?”难不成还想让他们培养些感情?
“当然是带你来看好戏了,方才我见他与一个丫头拉拉扯扯的,可是打你这未过门的妻子的脸呢!”许纯玥话音刚落,骆原含便想动手打人,果然这人是特意取笑自己的,却是被轻轻的一声呻.吟止住了动作,两人顺着声音寻去,那靡靡之音越发清晰,两人都未出阁,饶是性子粗放也是闹了个大红脸。
骆原含实际上还是不信的,她那订了亲的夫君她亦是着人打听过,老实本分,可不是这样的人,该不是许纯玥故意冤枉他只想取笑自己吧,是故没有要走的意思,许纯玥大致是为了让骆原含确信,伸了手指在窗纸上捅了捅,立马破了一个洞,那屋里的两个人正酣战,哪儿会注意到门外有人偷看。
两人透着这小洞,自是将屋内的事儿瞧得清清楚楚,脸上红得都能滴出血来,骆原含亦是将那人的面目瞧了个仔仔细细,果然是她将婚配的人。两人既瞧清楚了人,自然不愿多留,偷偷摸摸走了。许纯玥实际上是有些吃惊的,她以为骆原含定是会冲进去将那两人打一顿的,届时自己自然可以看热闹嘲笑一番,谁知这人竟是拉着自己离了去,难不成她为了那公子肯牺牲至此?也是,哪个男子不纳妾,也就自家爹爹了。
许纯玥与骆原含坐在屋顶,看着那两人完事离去,瞧着骆原含若有所思的模样,许纯玥实际是有些恼怒的,恨不得下去将那对狗男女的头给拧下来,虽她与骆原含不对盘,可好歹是一家人,欺负她家里人,那便是瞧她不起,当下便转头问骆原含,“不然我去替你教训一下他们?”
骆原含却似没有听见,只转头问她,“你方才可看清楚了?”
许纯玥以为她没瞧清楚,自然是连连点头,“那是自然瞧清楚了,方才他们出来我又瞧了瞧,是那个人没错的。”
骆原含却不是在问这个,“我是问你将那两人做的事瞧清楚了吗?”许纯玥一时脸红,却也不愿弱势,“自然是瞧清楚了,不就是那样么。”
“那你对我做一遍。”骆原含说得就跟叫许纯玥带她去买吃的一般简单轻松,许纯玥瞪着骆原含久久答不上来,恍惚间觉得自己听错了,“这不太好吧。”
“为何他做得,我做不得?”骆原含也用眼瞪回许纯玥,叫许纯玥觉着好像那个负心汉是自己一般,浑身不太自在,身子往后挪了挪,“你找别人去吧,我爹知道了要打死我的。”
“你做呢,我不会告诉姑丈,你不做呢,我就告诉姑丈你对我不轨,你觉着哪个划算些?”骆原含看见许纯玥往后躲的样子也不恼,反正她要逃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你这是何苦呢,你怨恨的话,回头把亲退了不就行了,大不了我帮你去跟二舅说一说,再找个良人就好了嘛。”许纯玥觉得骆原含这个人心胸太狭窄了,怎么能因为一个人就做出这般不理智的事来,这种人以后要离得远些,指不定心里记恨自己干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谁说是因为怨恨他我才想这样的,我只是觉得好奇,那档子事是何滋味,怎会有那么多人沉迷其中。”骆原含坦然的模样差点就叫许纯玥信了,许纯玥虽然反驳不得,可亦是不想“同流合污”的,“你若是好奇,去青楼里找个小倌不是更好,我是女的,品不出那滋味来。”
“我却是嫌弃那些人肮脏,这事若是说起来,也是你占了便宜,你如此不愿是为何?”骆原含似乎一点不觉得自己说的话多么地不合适,哪儿有未出阁的姑娘说这些的,许纯玥觉着自己的脸皮终究比不过这个人,“话不是这么说的,毕竟这等亲密事,都是情人间做的,我们差点就成仇人了,怎可这样。”
“你就当做姐姐帮帮妹妹好了。”骆原含这话一说,许纯玥方才还有丝动摇的心思瞬间又定了下来,“你也知道我们是姐妹关系,这可是luàn_lún,回头我非得被爹爹和二舅剥皮抽筋不可。”
“我早就与你说了,你做了我就不说,你不做,我就去告状,你说我爹和姑丈是信谁?”许纯玥一时无言,的确自己平日太过顽劣,早就在长辈那里失了宠,这种事说出去,谁会相信是骆原含为了整她不顾名声啊,定是信个八成的,这顿打算是白挨了,心里又觉得这骆原含实在狠毒,那边骆原含才不容她思考这么多,“这般好了,我也不为难你,老规矩,我们打一架,谁赢了听谁的。”
许纯玥觉着自己已无退路,实在后悔将骆原含叫来,结果自己取笑不成还搭了半条命,也只得答应与骆原含打一场,只想着或许骆原含受这事影响,心神不宁,自己耍点小心机也能赢过她,谁知动了手就后悔了,这骆原含的确是受了影响,可这分明是将满腔怨恨都撒到自己身上来了,许纯玥无力问苍天,自己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回头定是要将那负心汉好好打一顿才解气。
许纯玥节节落败,只得认怂,却是不会耍赖,红着个脸,不知所措,“那,我们,在哪里?”骆原含并没有答话,只顾往前走,许纯玥也只好跟上,骆原含在院子里逛了一圈,挑了个干净的厢房进去,里头竟是一尘不染,“看来这院子人气挺旺。”许纯玥只是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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