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是为了照顾你和监督你读书呢,你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骆南晴嘟着嘴,拿手指用力戳了戳许从安的肩。
“是是是,承蒙骆小姐关照,不若小可定是学不成如今模样的。”许从安说着还装模作样地做了个揖。
“瞧你说的,好似对这科举胸有成竹了。”骆南晴并不知许从安到底学得如何,只是听夫子说尚可,大概是丞相公子的身份,夫子甚是关照,每次作业都要细细指点一番,想来该是有大长进的。
“为夫虽不能叫你做个状元夫人,可举人夫人还是可以的。”许从安颇为自信。
“好大的口气,既如此,那我倒是有一题不解,想要讨教一番。”骆南晴似是想到什么,转溜着眼睛问道,“蒹葭伊人,思而不得,不知最后是谁得到了蒹葭?”
“有些人再努力往前伸一伸大概便得到了吧,有些人或许一辈子也只能妄想。”
“那她如何得知自己是不是妄想?”骆南晴想要从许从安的嘴里探出一丝两丝的蛛丝马迹。
许从安站定,转过头看着骆南晴,“那个人会知道的。”
“那我觉着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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