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曾有过的感觉通通跑了出来。但是,我该拿这个女人怎么办?我当时愤怒地想找她,打也好,骂也好,只要能让那贱女人得到报应就好。但刚刚走到她房门口,就听到她在唱一首温暖的歌,从没听到过的旋律,“我爱洗澡,皮肤好好”,嘴角就不自觉地上扬,气似乎都消却了,我握紧的拳头放松了下来,转身,离开,假装没来过吧,假装不知道吧。就算她不是真的钟芥水,就算她不是处子,我,认了。我能看懂她和他眼神中的暧昧和不安。
她,果然还是不安分的。哼,南宛郁,我使了那么多年的美人计,你都没中计,没想到,你居然会栽在她的手里。那,我就顺水推舟,我就成全你们。你和她,就都成为我的棋子吧。但是,我还是忍不住了。我可以对自己撒谎,但我又能怎么解释,在看到他们的亲昵姿态时,心中那一股痛楚,那股酸涩?从来,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看到了她的美,她的衣袂飘到了我的心里。她悠闲地舞动,悠闲地唱歌,坦坦然地接受别人艳羡的目光。她的歌声,有种不一般的感觉。是什么?她的那个奇怪的东西,为什么有声音?疑虑实在太多,我的头都快爆炸了,我承受不了了。我现身,她象只受惊的小鹿。我质问她,她却犹豫地不肯作答。下人来禀告有客商来了,我只好带上她一起去。谁知道,她居然能够解决我们棘手的问题,我不由地对她刮目相看。但是,接下来,她一段流利的洋文把我给吓到了。她究竟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秘密?她是谁?她脑子里,还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她给了我一个意料外的答案,当我听到她说,她来自几千年之后,当我听到她说,她可能会凭空消失,我好怕。我该怎么办?我只想把她锁在我身边。我不顾后果地要人把她关到了密牢,这个牢狱其实就在我书房旁边,有个秘密小孔可以监视囚徒。我看着她的无助挣扎,听着她愤怒的叫喊,我的心好痛。我只是不想让你突然就离开我,我只是,不想失去你,原谅我,好吗?
牢房虽然环境不怎么样,可是伙食倒也还算不错,今天早上有银耳稀粥阿,蟹粉小笼阿,虾仁蒸饺,玉米糊糊,随心组合,自由搭配,看来我那个狠心的老公还是舍不得我受苦的。不过,在这里呆下去,迟早我会得老年痴呆加更年期综合症的(废话,不在这里也迟早会得)。所以,我必须自救。但是,在这个地方,我认识的人除了那些名字带了‘小’和‘子’的奴才们,就只剩下,皇上了。皇上?对,皇上!我脑子还是满灵光的嘛。不过该怎么报信啊?这是个问题。“啊切~”想着想着,我打了个喷嚏,该死,果然在古代过了几天安逸日子,免疫力就下降了啊。
想以前,为了省下去医院的钱(医药费死贵死贵的,tmd),我连淋病梅毒都没得过,坚持使用避孕套,坚持用‘妇炎洁’。现在,唉,感冒都来找我了。所以啊,人要多运动,床上运动也算,哈哈。这次的感冒不轻啊,这里又没有什么阿司匹林,速效感冒胶囊,只有老鼠蟑螂,还那么冷,监狱设置的一点都不人性化,好歹装个空调嘛。想着想着,我迷迷糊糊地也不知是睡,还是晕了过去,反正就是失去了知觉。头,好痛啊,这就是传说中的发烧吗?说实话,一般感冒我吞几粒药也就解决了,还没到过发烧的地步呢,只被人骂过‘发骚’。晕了一会后,我勉强地想睁开眼睛,突然听到有急促的脚步声,赶紧地放弃了努力。“贱女人,你给我醒过来!我命令你,你不准给我死掉,你的命是我的,我还要养你到截封家垮掉,我还欠你很多很多,你怎么可以不要!”是他吗?那个把我关在这里的臭男人?连担心的话他都可以演绎地这么霸道吗?我好想笑,可是,怎么力气都从我体内流失了?感冒,也可以这么厉害啊?难道是非典?不会吧。
唉,省点力气吧,别胡思乱想了,动不了就好好享受一下这男人温暖的怀抱吧。我无力地沉睡了过去。过了似乎很长的时间,我的灵魂终于回来了一部分。好烦,好吵,耳边有很多人在说话阿。“老朽已经尽力了,夫人身子太弱,本来就需要调养,又遭受冷狱的矢志阴阳风,如若她求生意志不强,恐怕……”空中颤巍巍地飘过一声叹息。“胡说,你胡说,什么矢志阴阳风,鬼扯!我怎么会不知道?!!!!你给我把她救活,不然,你就给她陪葬!”“哎,以前,老爷子恐怕也不知道你会把自己的夫人关到这个地方去啊,不然,他早就告诉你了。那造监牢的地方会释放一种天然地气,这种地气就被称作矢志阴阳风,会在囚犯不觉间侵入五脏六腑,溶解他的意志和力气,囚犯到死也只是以为自己只是普通的伤寒。”“那,那,那怎么能够把她救活?我知道你有办法的!我求求你了!神医爷爷!”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后悔和眼泪。“小子,没想到我在有生之年居然还能听你叫我一声神医爷爷啊,看样子,这个女人你是非救不可了。”“是。”他的声音很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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