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据说是去看王府的修建进度去了。
傍晚时分,龙旖凰还在床上休息,莺儿就走了进来,说是有人寄信给她。
龙旖凰接过信,打开,有些蜡黄的纸张上是一行行清秀的笔迹,她认得出来,是凤离渊的笔迹。
信的内容很短很短,只有一句话,没有署名。
旖凰,我想我们好好聊聊,不要带人,我在岸芷汀兰等你。
龙旖凰看了一眼旁边低着头的莺儿,自言自语道:“凤宁澜那家伙,要约我也不必这么拐弯抹角的,真是麻烦。”说完,烦躁的把信给撕烂。
信没开封,她看得出来,那么莺儿也应该没有看过,再说,皇宫可不比东宫,要是莺儿有什么异样的举动,打小报告的宫女都可以排长龙了。
莺儿收拾了碎纸屑,就走了出去,以至于龙旖凰出门的时候,都没有再看到她。
应该是去皇后那边了。
虽然那封信给龙旖凰很怪异的感觉,但是一看到笔迹,她还是决定,不管会发生什么事,都要出去一趟,至少也要探虚实。
龙旖凰独自出宫,带着乌然一起去的,因为皇后已经赋予了她特权,出入宫廷自由,所以很轻松的就出去了,不出半个时辰,她已经停在岸芷汀兰的院前。
自从她搬出来后,这里又回复了往日的荒芜,空虚和死寂,因为黄昏,到处阴暗一片,景色模糊不清。
岸芷汀兰,已经和她那些快乐的记忆一起,被尘封。
看到楼阁里隐约有烛光摇曳,龙旖凰没有多想,直接走了进去。
推开门,空气沉浮着少许尘埃,龙旖凰眼前一花,仿佛又回到那个时候,两人在一起嬉笑打闹,通常玩得暧昧不清,却又不让凤离渊越雷池半步的日子。
房间里,只有一盏灯被点亮,放在正中央,已经满是灰尘的桌子上,静静的,在等待谁的到来。
旁边突然有动静,龙旖凰看过去,只见一片阴暗之中,一道身影若隐若现,背对着她,站得挺直。
“吱呀——”
阴冷的风吹过,她身后的门被大力关上。
龙旖凰朝着那背影慢慢靠过去,小心问道:“琅离渊……是你么?”
“呵呵呵呵呵,琅离渊?这个名字,也是你叫的吗!”背影突然发出一阵尖锐的笑声,龙旖凰一愣,立刻分辨出来,这个声音是女的!而且,这个女的还是紫渲!
龙旖凰后退几步,突然撞上了一个人,接着身前一紧,脖颈上一凉,一把寒光凛冽的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架在她的脖颈前。
“得罪了,太子妃。”赤染一贯冰冷的声音突然传过来,不理会龙旖凰的诧异,飞快闪起手刃,狠狠劈在她的后颈。
龙旖凰眼前突然一黑,便没有知觉,随后身体一软,倒在了赤染的怀里。
“把她带走吧,她这么伤害盟主,如今也没有必要对她手下留情。”紫渲从黑暗中走出来,冷冷道。
赤染点点头,抱起昏阙的龙旖凰,和紫渲一齐向后门走去。
后门处,早就已经准备好马车。
那盏灯,还孤零零的立在那里,等待油尽灯枯。
其实,看到龙旖凰独自出宫,皇后也有事先安排人马在后面跟踪,但是都被赤染和紫渲两人在路上埋伏的暗杀死士给处理掉,就算龙旖凰暗暗带人来,她们也会事先下手。
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要让龙旖凰孤军奋战。
但是,出乎她们意料之外的,是龙旖凰没有带人,她一看到岸芷汀兰四字,就无法思考。
龙旖凰是被一盆水给浇醒的,明明还是燥热的天气,可是这一盆水倒到她的身上,却寒得刺骨。
她晃晃眼前发梢上挂着的水珠,顶着沉痛的脑袋,慢慢抬起来,动动手,却意外的带动了一阵清脆的铁链声。
慢慢看清楚四周昏暗的环境,那盆水仿佛一直凉透她的心底。
是一间潮湿冰冷的石室!前面有一道铁栏杆和外界分开,身下的潮湿到发霉的稻草……而刚才的铁链声……
龙旖凰朝自己两边的手腕处看去,那里,赫然多了一条束缚住的黑色铁链!
两条铁链分别束缚住她的左右手,另外两条囚禁住她的双足,四条铁链的末端深入身后墙壁的四角!
龙旖凰看到自己手上带有剧毒的戒指,试着动了动,可是不然,铁链的长度根本不够她的两只手碰到一起的!
现在的她几乎颓废的跪坐在地上,心中莫名的恐慌起来,全身湿透狼狈,铁链很是粗糙,刚才经过一番挣扎,手腕上的皮肤已经被磨破少许。
究竟是谁……谁把她囚禁起来的!
“这么快就有觉悟,不再做无谓的挣扎了吗?真是英明的太子妃呢。”女声冷冷的讽刺起来,龙旖凰抬起头来,栏杆外突然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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