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嘴儿,转头去剥蒜去了。
陈文凤回头对梁馨笑笑说,“从小宠她宠惯了,现在也没大没小的,大馨见谅哈。”
梁馨摇头笑道,“说什么呢阿姨,小娇现在的年龄就该是这么有活力的,什么见谅不见谅,我还羡慕呢。”
陈文凤说是在那损自家闺女,但一听梁馨这么夸陈娇,还是有点骄傲的,听着舒服,赶紧又夸了梁馨好几句。
老爷子呢,他正拉着小家伙的手不让他乱跑呢,又往他嘴里塞橘子瓣儿,又给他倒热牛奶的,就想哄着他和他唠唠嗑。
可小家伙最爱吃的是馒头和鸡,这些东西诱惑不了他,他就想去玩电脑。后来老爷子哄着他说说吃完饺子带他出去放炮,小家伙这才老实儿的坐在了沙发上。
小家伙乖乖地仰头说,“姥爷,你要跟我聊什么?”
老爷子眯着眼睛笑笑,“小昕呢,跟姥爷说说,钟叔叔对你好不好啊?”
小家伙想都没想,立刻嘎巴溜丢脆的说,“好!”他要敢说钟宁清对他不好,这小家伙可当真是没良心的东西了。
“那怎么个好法啊?”
小家伙想了想,又撅起了小嘴儿,挺直的身子也塌了下去,鼓着腮帮子说,“也不是特别好,他都一个月没回来了,我总和他说想他,他也不回来。”
老爷子立马就怒了,瞪大眼睛说,“他居然一个月没回家了?”
接着老爷子还没听见小昕继续在那嘟囔说钟叔叔出差怎么这么久呢,就蹬蹬蹬跑进了厨房,把梁馨叫了出来。
爷俩站在窗台边上对话。
老爷子不悦地问梁馨,“宁清一个月没回家了?”
梁馨转头去看沙发里的小家伙,见小家伙正跪在沙发上眨巴着眼睛不明所以看她呢。
得,被儿子出卖了,儿子却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呢,这是什么事啊。
梁馨笑道,“他是出差去了,又不是和我吵架了,爸你急什么啊。”
老爷子这才松了口气,可老爷子还没松多大的气呢,突然门铃声响了。
俩人对视了一下,接着就笑了。哎哟,这是说曹操操了啊!肯定是钟宁清回来了!
可梁馨去开门的时候,刚打开一小点的门,哐地一声又给关上了,而且不仅给锁上了,还紧紧地跟那倚着门。
这哪里是钟宁清啊!这忒么的是高承爵那个祸害来了!梁馨的心脏都快蹦出来了!
老爷子见梁馨关了门之后,背倚着那门皱眉发抖,诧异地问她,“谁啊?不是宁清?”
“不是,敲错了。”
老爷子点点头,明了,原是她闺女没看见她丈夫,现在失望了。
可下一刻,门铃声又响了,高承爵那低缓的声音,透过门板,清晰的传了过来,“梁馨,你是要打官司吧?我是来找你的。”
老爷子的那脑袋,就跟跳新疆舞似的,往前一探,问她,“你要打什么官司?”
梁馨张张嘴,没发出声来。
老爷子的脑袋又缩了回去,皱皱眉,“先开门,他不是说是找你的了吗,怎么还是说不认识呢。”
可梁馨仍旧不开,就紧紧的倚着门。
再说不是她不开,是她的大脑完全空了,不知该作何反应!想着要自然点向她爸走过去,可那两双腿跟麻了似的,就走不了。
高承爵怎么知道她会和黎家打官司?她想不通!她只知道今天若是让高承爵进来,准得出大事儿啊!
可老爷子一生好客,对谁都挺热情的。这会儿看梁馨在那死不开门,虽然也有狐疑,但更多的是不乐意,两步走过去,把她给扒拉开,亲自开了门。
衣冠楚楚地高承爵,身体笔直地站在门外。
穿着灰色双排扣的呢子大衣,脖子上围着一条灰色的围巾,似乎是外面下了雪,那围巾上还覆了一层雪花。穿着大方,气质非凡。
高承爵见老爷子开了门,文质彬彬的笑说,“是伯父吗?您好,我是梁馨的朋友,今天找梁馨有事,冒昧打扰了。”
老爷子虽然正纳闷他闺女怎么忽然那么反常,但他是真就特别喜欢有礼貌有风度的年轻人,把那疑惑压下去,赶紧让开了门,“找大馨吗,快进来快进来吧。”
高承爵却笑着摇了头,“不用了伯父,我和梁馨就有几句话要说而已。”
梁馨一听这话,赶紧走了出来,他不进来就行啊,可又听见她爸好客的说,“什么事儿还差这会儿的功夫了?一会儿咱家正好要吃晚饭了,要是不忙就留下吃吧?”
梁馨的呼吸一个急促,赶紧要把高承爵弄出去,却又在看到高承爵时,身体一僵。
他怎么可能只是说几句话就走?他那手上还提溜着俩礼盒呢!
果然,还没等她开口,高承爵就已经很有礼貌的点了头,“那叨扰伯父了。”看到梁馨呆站在门口时,又偏头笑道,“好久不见了。”
自从梁馨一星期去和心理医生聊一次,又在高承爵救了她之后,她对高承爵的抗拒小了很多。可虽然在看见他时不会再发抖了,但仍会不自觉的反抗。
心理医生说梁馨恢复的这么快,可能跟年轻时的经历有关,自我调整的能力很好,但天知道梁馨在平时里,是花了多少力气才让自己能够真正镇定的,能让自己再想起泰国的事时不再惊慌失措的。
但梁馨看到高承爵被她爸邀请进来的时候,还是要疯了。高承爵居然就这么进来了,还完全表现的刚和她认识的时候那样,绅士,礼貌,有涵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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