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着有些亏欠他。”
高承爵没有说话。
“这些年,我是见过陈默几回,但也只是在他生意场上帮几个小忙而已,爸没别的想法,爸这些家产,也会全留给你和你姐。爸现在也老了,希望以后啊,你和小郡,陈默,都能好好的,毕竟是有血缘的兄弟姐们,至少别冷眼相对。”
高承爵有些动容,但又直觉他爸今天话里有话,一会儿肯定要说些什么,再者,他就不信他这个老子,能不知道他和陈默现在的关系不错?
高爸摆着慈父的样子,语重心长的继续道:“你和大馨还有四天结婚,我昨天接到你姐的电话了,他们的飞机是在你结婚那天。虽然说嫁出去的女儿终归不会再经常在家,但出国不比别的,可能我和你妈啊,这辈子都见不了你姐几面了,我们身边就只有你了。所以啊,爸希望你别再怨爸,曾经阻止你和梁馨的事了,也别怨爸隐瞒陈默的事了。”
高承爵依旧没有说话。
高爸偷瞥了他儿子两眼,这小子现在居然这么镇定,真是稳重多了,前些个月他硬把他塞进小黑屋关禁闭的时候,他还呜嗷喊叫呢……
高爸咬咬牙,终于做了最后总结,“你和大馨结婚后,就别住新房了吧?带着小昕回来住吧?”
高承爵终于正了色,抬起头,认真的望向他的父亲。
高爸轻道:“家里人多,能热闹点……爸真心希望你和大馨他们能回来住,你妈天天也能高兴些。”
高家二老也是将近六十岁的人了,身子骨不像以前那么硬朗了,更年期过去后,老人病也渐渐的长了出来。高承爵跟他父亲差不多对着干有十年了,自从他没有听从父亲的安排从政开始。而现在,他才突然发觉,这些日子,放在父母身上的关注太少了。
他父亲此时,仿佛是用一种乞求的姿态,求他和梁馨回来……
高承爵第一次在没有跟梁馨商量过的情况下,就自己做了主,“好。”
陶珊在心里也挣扎了许久,要不要给自己添堵,去见一见自家老头的私生子。辗转反侧许久,终于决定面对,等见了这一面之后,就把这事儿搁浅了,不再去想,等自家孙子出生了,就全身心就疼孙子。
就是陶珊出门的时候,也是个贵气的老太太,浑身上下都是钱的味道,而现在天也热人也躁,小偷啊,抢匪啊,打家劫舍的啊,就都闲着无聊冒出头了。
就当陶珊下了车,往约好的餐厅里走的时候,就感觉身边一人经过,接着是一阵风吹过,手里的包就被人给拽走了。
老太太也挺久没出门了,当下这包一被人抢,登时就炸了毛,嗷嗷直喊“小兔崽子你给我站住!”
当街抢劫,还是抢老太太的,必须得伸张正义该出手时就出手啊,哪能让老太太老胳膊老腿的去追包?顿时有两三个人过来拉住了要追歹徒的老太太,两三个撒腿追了上去。
这可把老太太给气坏了,包里虽是没有多少现金,也没银行卡,可这事儿憋气闹心啊!被几个人扶着,好悬没犯病了。
等司机看出事儿了,下车冲过来的时候,歹徒都快跑没影了,只见后面好几个人追着跑。赶紧安抚着老太太,“夫人您别急,要吃点药吗?”
老太太没好气的说:“我不要药,我要包!”
一直等老太太的气儿喘匀了,面前突然站来一人,挺帅挺精神的一小伙。
“夫人,这是您的包吗?”还有些微喘的小伙,把小黑包递给了陶珊,一边道,“您点点看,看少了什么没有。”
老太太越过小伙,看见后面有警察逮住了抢她包的歹徒,再瞧小伙额上有汗珠的模样,知道肯定是这小伙抓住歹徒的,立刻接过包,抓住小伙双手好顿感谢,最后还有模有样的跟小伙敬了个礼,惹的小伙一声轻笑。
老太太心想,这小伙真好,一看就是有为青年,比他儿子都好。这要是他儿子碰见别的老太太被抢了,肯定得嗤笑一声,吐一句“妈,你瞧那老太太,够倒霉的啊……”
然而当陶珊想起今天出门是要见老伴儿的私生子,要往餐厅走的时候,就见这小伙儿也跟她一起走,一个方向。
“呀,小伙儿,您也来这吃饭啊?”
“嗯,有个约。”
“啊,那阿姨今天为感谢你,你这个约,阿姨请了吧?”
小伙儿微笑道,“不用您破费的,可能喝一杯水就走了。”
陶珊的第六感突然就上来了,猛地停下脚步,侧目问,“你,不是叫陈默吧?”
陈默立刻了然,“您是高夫人?您好,我是陈默。”
陈默今天也是碰巧,下车关车门时,就见个男人向他狂跑过来,然后擦他身边而过,男人身后又冲上来好几个,不停地喊着“站住”,便猜到可能是抢劫了,便冲了上去。
只是没想到阴差阳错,被抢包的人,竟是高承爵的母亲。
陶珊见陈默之前的担心,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放心。老高的这个儿子,靠谱,至少以后肯定不会像其他人家莫名其妙出现的私生子那样,又是抢财产,又是闹矛盾,不得消停。
这次的见面很顺利,陶珊问了问陈默父母的状况,了解了一下陈默的婚姻家庭感情状况,知道他也要做爸爸了,顺带恭喜了他一番。
陈默也没有想过高承爵的母亲,竟是和蔼型的,不像其他大户主母那般刁钻,也放了心,至少以后不会突然有人出现来抢孙子。
临别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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