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师兄...”夏璐想为郭云帆辩解什么。
“够了!此人不配做恒山弟子,谁要再辩解,同上处决,赶出师门!”李斌一脸的决绝,不容他人置否。
“卫良瑃,都是你害的!若不是你,我早就和无霜成亲了!”郭云帆愤怒的一脚踢开房门,可房里空空的,不见卫良瑃的影子。
“郭云帆你走吧。”李斌没有唤师弟。
“良瑃,良瑃,她去哪了?”廖无霜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眼神恍惚不安。
“她可能有事,很快就回来了。”李斌道。
“大师兄,我夏璐也退出门派,同郭师兄一起。”遇见郭云帆之前,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要来恒山,可能就是寻个安身之所,之后,她就觉得那是依托之感。
李斌的话语,廖无霜不信,从心底里,她都觉得卫良瑃可能,不会再回来了,昨日卫良瑃的回想,廖无霜能感觉到,卫良瑃不是属于恒山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构思完毕,离见面,不远啦!不过,认不认得出来又是一回事了。呵呵?。
☆、第二十六章
跑了一夜的路,不知不觉之中,到了江边。
卫良瑃体力很好,虽比不上猛虎的精壮,但一夜不睡精力也是绰绰有余。
在恒山时,熬夜练剑早已是家常便饭。
下意识的,卫良瑃想要离开这,朝着仅停在江边的一艘载物的货船走去。
十几个壮汉在往船上搬运货物,歇歇走走,大汗淋漓,挥洒如雨。
“诶,你是谁?”船家见卫良瑃莫名其妙的上了船,自己更是觉得莫名其妙。
“你船到哪,我便去哪。”卫良瑃长长的睫毛轻扬,眸中折射出寒光。
“那也得先给钱,二两银子。”如今的天下,有钱才是王道,哪管你眼神多有杀伤力。
“他们搬完货,你得给多少?”
“这么多的货,是按每人运货的数量来计算的,五十箱为一千二十五文。”一个衣着富贵的中年男子从卫良瑃身边走来,应该是这批货的归主。
“我帮你搬货,来抵路费。”
“就你这身板,别一箱都给我运不过来。”
“哈哈哈”一旁的人听了,当做是个笑话,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
卫良瑃不做他说,用行动证明,是最好的,右手一箱,左手一箱,运用内力,脚尖轻轻一踢,一箱在空中腾空翻转一圈,直落在两箱之上,脚尖再一碰,又是一箱稳稳的落在自己的头上,飘身而起,潇洒脱尘,飞到船上,货物被一箱一箱的卸下。
“好,好好!”轰雷般的掌声蔓延在耳边,谁都不曾想到看起来精瘦的俊郎小伙子竟然是一个武艺超群的人。
一个壮汉也就只能搬一箱,卫良瑃继续,从不停歇,不过一个时辰,剩下的几百箱货物几乎都是卫良瑃一人搬完的。
“现在,我能否同你一道?”此时的卫良瑃明显有些疲惫,若是注意,她的右鬓上挂着一颗晶莹细小的水珠。
“好,这一程载你了。”衣着华丽的商人道。
“但是,如此多的货物,不止二两银钱,我算了算,十两七百七十五钱,尾数我便不要了,你给我八两。”
此时的卫良瑃内心都倍感惊讶,没想到自己还有这方面的天赋,那数字是想也未想就脱口而出的。
“嗯?”那商人似乎是不敢相信,眉头疑惑的捷了捷,示意身边的人拿个算盘。
算了三遍,商人赞许的点点头,拿出八两银子,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银光,这是卫良瑃的第一桶金。
在船上十天九夜的颠簸,卫良瑃的话极少,冷酷的船上没有人愿意主动接近。
到了一个陌生的城市,船到目的地了,船家来催人下船。
“此为何地?”
船舶缓缓靠岸,与来时的江边的冷清不同,这里只不过是江边,异常热闹。
转过身,放眼望去,百艘船只在江面飘行,场面壮观,可见,这应该是个大城市。
“这啊,就是皇城,天子脚下。”
皇城?天子脚下?
卫良瑃在街上游游荡荡,因为容颜的出众,女子都被迷惑,不觉的驻足观看,男子则皱眉嫉妒。
京城的美男多的去了,但看到了卫良瑃,那他们就只是大海中的一滴而已。
卫良瑃视而不见,有点口渴了,走进了一家茶馆,找了个空位子坐下。
随即听见“你这个死婆娘,还敢管我,我在外面乐意找几个女人就找几个,你只要把我伺候好就行!”一个目光阴狠的男人将手无缚鸡之力的一个妇人推倒在地,对她厉声喝道,还不忘向那妇女用力的踹几脚。
那妇女长的算是一般,被踢的吃痛,此时哭的是嘶声力竭,蜷缩在地,眼神委屈的看着男人,时不时说一句“我没有”。
明眼人都能猜到,两人应该是夫妻关系。
此时围了很多人,都咒骂妇女不应该多管丈夫的闲事,不曾说过男人的一点不好,似乎在这个时代,女性就是卑贱的。
楼上的雅间,一位俊秀的公子正在和一个男子谈着生意上的话,被楼下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
“贾兄,我去看看。”俊秀的男子秀长的眉微微皱起,璨若星辰的眸子沉了下来。
楼下,卫良瑃纤长优雅的白手笃着茶盏,食指在茶盘的边沿顺着弧线轻轻滑动,眸光时而闪烁时而暗淡。
听着那男人辱骂渐渐加重,不曾停过脚下的动作,卫良瑃耳根颤抖,“砰”一声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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