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深夜,我市文化路附近的一家婚姻介绍所发生火灾,由于消防官兵及时赶到才没有遭成人员伤亡。警方调查发现是因为电路年久失修导致失火。在这里提醒大家一定要注意防火,遇到火灾及时拨打119。”
我一身疲惫坐到地上,看着对面墙上挂着的电视。没有人员伤亡?难道没有怪物和恨无常的尸体吗?还是说警察怕引起恐慌才暂时瞒了下来,毕竟那是群怪物。
昨天晚上,我背着张布斯只知道拼命的跑,当我冷静下来时,发现自己跑进了地铁的过道里。我把张布斯放在地上,自己也筋疲力尽的坐在地上,后来我不知不觉地靠着墙睡着了。当我醒来时就看到对面电视放的新闻。
我看看旁边,还好张布斯没丢但在昏睡着。他头上的血迹已经结疤,嘴唇有些发干,让我感到不妙的是他脸色极其苍白。我摸摸他的头,并不是发烧,怎么回事?
“师傅,师傅?”我小心的推动着他,张布斯一点反应也没有。这样子不行,要送他去医院,可关键是没钱啊!
“真可怜”碰巧路过一位老奶奶,她看见我半跪在张布斯旁边,张布斯又头有血迹、浑身脏兮兮地。一时心善把五块钱放在我面前然后走开了。
这也行?不过从路人看来,我还真像带着生病爷爷在外乞讨的小孩。有了,那就趁这个机会要点钱然后带张布斯瞧病。我把张布斯挪到我面前躺着,自己跪着低下头抽泣。这时正是大中午,上下班的人都赶着坐地铁,他们看见我这样,有些心肠善良的施舍给我几块钱,有些怀疑我是骗子的直接不理我。
我跪地双腿发麻,膝盖酸痛,想站起来。但是看见张布斯的样子我又忍了下来。就这样跪了一上午,地铁通道没有什么人了,我用手扶着地慢慢坐了下去,双腿已经麻的没有知觉,但是我已经没空在意这些了。我数着乞讨来的钱,一共有两百块
,这回够了。
我等腿恢复过来后,准备去扶张布斯,令我吃惊的是张布斯变成如烟了。我揉揉眼睛后再看,躺在地上的还是张布斯。张布斯又没进化怎么会变成如烟呢?一定是我出现幻觉了。我背着张布斯走出地铁,我看见街对面正好有家诊所便走过去。
“呕!”张布斯突然在我背上挣扎,不小心摔到地上开始呕吐起来,从他口中吐出一团没消化完像是药材的东西“舒服!!!”。
张布斯吐出来之后,脸上气色逐渐好转,痛快的喊着。
我看他恢复过来了才放心,原来是吃了不消化的东西才这样。他怎么会吐出药材呢?我这时才想起来昨天我塞了一堆东西当他嘴里。想到这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师傅,你好些了没?”我心虚地问
“我饿了!”张布斯捂着肚子说
“那我请你吃饭”我看他状态不错,请他吃顿饭当道歉了。
“你请我?你怎么有钱了?”张布斯一脸不相信。
我尴尬的把赚钱的事说给他听,张布斯听的两眼闪闪发光。
“还吃什么!走,赚钱去”张布斯拉着我往地铁里走。
这个老混蛋怎么一听到钱这么精神,拉着我跑的飞快。我们来到原来呆过的地方,张布斯一个华丽的转身之后躺在了地上。
“徒弟,我仿佛看到了咱两个在一百平方米的床上睡起来,一群女仆伺候咱俩一起吃早餐的场景。”张布斯说着说着口水都流出来了。
我翻了个白眼,还一百平方米,要睡就睡两百平方米,瞧他那出息。慢点,为什么是我俩一起睡醒?这老不死脑子里想的的都是些什么?
“闭嘴!给我安静地躺着”我帮他把眼睛合上“无论发生什么情况都别起来”
“放心,我会安安静静的做个美男子!”张布斯说完把头倒在一边装死。
我跪在他身边见这会没有人,便坐着看对面的电视。
“吾王,系这俩企图毁灭我们王朝的根基”
“敢动我根基,虽远必诛!”
我顺着声音望去发现是三个头发爆炸染的五颜六色穿着带刺外套的男孩,他们提着吉他气势汹汹地朝我们走来。
我见情况不对急忙摇着张布斯,但是我听见了张布斯的鼾声。杀千刀的,这个时候睡着了!
“你是哪个王朝的?敢坏我杀王朝根基!”带头的是头发染着黄色的男孩,我看他脸上画着烟熏妆,耳朵扎着刺钉,带着鼻环,嘴巴涂的鲜红。再加上他的话,这不就是典型地贵族王朝杀马特吗!
“我是的子民,大大的良民,不敢毁你们的根基”我真怕他们不讲道理直接用吉他砸我。
“?国师你听过这个吗?我们杀王朝有这个附属国吗?”黄毛男孩问着旁边的紫色头发的男孩。
“吾王,没听说过。这小子在骗我们”紫毛男孩恭敬地说着。
我看他们这么说话,不知道累不累。妈的,智障。
“哦!巴黎街的雨刺痛了我的心比美国还美。你抢占我王朝领地,还欺骗我,还不滚出去”黄毛男孩捂着头发一副忧伤地样子。
“天堂的路还很远,但是你离地狱却很近。王朝的威严不可侵!”染着紫色头发被称为国师的男孩一脸正色地说着。
“当一切变得无所谓还有什么值得在乎,你走吧,我对云发过誓不能触碰俗世之事!”最后一位染着粉色头发的男孩悲伤的望着天花板说着。
我听到这么有诗意的话,这辈子也是值了。可是张布斯就是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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