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室里,蔡勋良依旧出示了相关相关证件,调取案发后一个时内的监控录像,秋言在一旁安静的看着,看了不到五分钟,他就离坐而起,指着电话画面的某一片段喊停。
张彦风蔡勋良二人凑过去看,却看不出个所以然。屏幕上的确有几个静止的男人,但大多两手空空,多领个的手包。
“这里。”秋言指指屏幕的一角。“这个女人。”那是个清洁女工,穿着商场统一配发的工作服,正推着一辆清洁车向一条通道走去。
“这条通道通向哪里?”秋言问监控室内的值班队长。后者沉思一会便道。“仓房应急通道女装区还有货梯。”
“货梯出口的录像,快。”秋言立刻吩咐道。果然,一分二十三秒时,清洁女工又出现在一楼货梯的出口处,像刚才一样,沿着墙边慢慢地推着清洁车走,最后消失在屏幕里。从她吃力的动作来看,清洁车里似乎装着什么沉重的东西。
“这是”蔡勋良犹疑地看着秋言。
“应该不错。”秋言看着屏幕若有所思。“刘漫当时也许就在那辆清洁车里。”
“等等,我先给刑队打个电话,这线索太重要了。”蔡勋良语气有丝激动,仿若解决了某些大案般。
不久,刑队带着若干刑警风火赶到监控室。立刻扑到屏幕前方,指示安保人员放大图像。看过后,他却有些失望,清洁女工全程脸上带着口罩,完全看不清模样。刑队不死心,死死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后,转向值班队长。
“九!”他的脸上平静如初,语气里却有耐不住的激动。“查查当天谁推着九号清洁车!”
忽然间,监控室乱作一团值班队长手忙脚乱地翻查记录,很快就抬起头来道。“陈琳,她今天还在上班。”
秋言与张彦风面面相觑,一时竟无言以对。最后听刑队挥挥手,中气十足道。“把她叫来,然后你们都出去。”
“这刑队长脑子让门夹了吧。能来上班,就明不是她嘛。”张彦风言语不善声嘀咕着,似乎还是很介意在警厅审讯室的事情。
“听听再。”秋言头。“也许会有别的发现。”
陈琳很快就被带到监控室。一看到她本人,秋言就知道录像中的女人肯定不是她。陈琳身高不足一米六,体态上已经显现出中年的臃肿。而视频中的女人目测具有一米六五左右,即使穿着肥大的工作服也能看出体型纤细。她很紧张,一进屋就揪着衣角,怯怯地站在墙边。
刑队上下打量着她,冷声问道。“十月十一号,你在哪里?”
“在在商场上班。”陈琳不知何故,面对着面前这群魁梧大汉很是胆怯。
“你的清洁车是九号?”
“对的”
“当天你一直在用这辆车是么?”
“是是的”陈琳的回答有些勉强,同时偷偷地抬头看看。
刑队眯起眼眸,冷冷地。“你可要想清楚!撒谎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我我没有”陈琳的脸顿时煞白,手足无措。“本本来就是”
“你别害怕。”秋言瞥了一眼刑队长不动声色,随后温和地开口道。“只要你清楚当天的事情,他们不会冤枉你的。”
陈琳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开口了。按照她的话,当天她负责清理餐饮区的卫生间,清洁完毕后,却发现停在门口的清洁车不见了。她怕受到商场追究,就没有声张,找了很久才在停车场垃圾停放找到。
秋言听了之后,想了想,又接着问道。“那你们员工之间有没有丢工作服的?”
“有啊,同事阿珍就丢过,自己赔了一百多块钱呢。”
“什么时候的事?”刑队长慌忙问道。
“就是那天啊。”
随后又谈论些细节,刑队挥手示意让她出去。陈琳身为乡下人吞吞吐吐地能不能为她保密,否则工作就可能保不住了。刑队答应了,陈琳如释重负地拉开门,却被门外黑压压一片的安保人员吓了一跳。值班队长摩拳擦掌,大有将绑架犯缉拿归案的架势。秋言在身后不知觉得怎得好笑,解释道。“刑队长已经查清楚了,这事儿跟她没关系。”
“真的没关系?”在回去的路上,张彦风手握方向盘问道。“那个清洁工会不会是同谋?”
“不会。”秋言盯着窗外若有所思。“我感觉她不是,不过这次刑队长给我的感觉很怪异却又不上来哪里怪异,总觉得他很不耐烦的样子,他接到蔡勋良的电话赶来,很是急躁。”
“感觉?!那在监控录像里发现那个女的也是感觉?”张彦风瞪着眸子,随后咬牙切齿道。“那老东西不提也罢,起来我就来气,此仇不报非君子。”
“哈哈,那倒不是。”秋言稍稍坐直了身子。“能够自由进出女卫生间而不被怀疑的,自然是女人。”
“噢?可是你不是凶手是男性?”
“也未必,你忘了那个凶手并不是一个人的事实了么?撂倒一个人,一块浸透化学药剂的毛巾就够了,就跟当初咱俩一样。”秋言转向张彦风,目不斜视。“如果你在卫生间里,看到什么人拿着一块毛巾想你靠近,而你却不会怀疑?”
张彦风转动着眼眸,想了一下,正色道。“熟人或者是清洁工。”
“是啊,凶手的同谋应该是趁刘漫洗手的时候,从背后捂住她的口鼻,然后塞进清洁车里。”
“可是录像里出现很多清洁工,你怎么就确定是那个女人呢?”
“因为所有清洁工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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