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力,举在自己嘴边。
凑近了些,将又苦又甜的东西含在口腔,牙齿一层层刮下半软的甜,抹匀在舌尖,整个口腔都又甜又滑,最后却是个榛仁。
我缓缓吞咽着,抬头看她抿嘴微笑,温暖的眉眼,将她拉带过来,站在自己两腿间,“今天做了什么?”
“刚才那个。”
看着她的嘴唇,不自觉的再次吞咽口腔里残余的甜苦味,缓缓站起身,伸手托着她的背推向自己,向右侧头,吸了下她的上唇,近距离看了会她的眼睛,又侧向另一边,停留在她的下唇轻吮。
我抬头的时候,她正将自己的嘴唇微微抿进几分的微笑着,像只舔了奶油的猫。
晚上还是忍不住进了那间小小的、窗子朝西的房间。
接收光线最少的房间。
她正拿着一张扯得较大块的巧克力纸,垫在自己赤裸的膝盖上,借着床头台灯昏黄的光线,不知道在上面写什么。
现在女士们不都穿丝绸的吊带睡裙?橘黄色和红色的,我给她准备了。
她似乎只穿着白色棉质小裤,因为侧坐着只能看见一小块布料包裹着结实的臀肉,然后剩下的部分就被床上的被子和因重力而凹陷的床垫遮挡了。
我缓缓走上前,坐在床沿。
床垫被我坐得凹陷下去一小部分,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将手巧克力的纸放在一旁,并上双腿,似乎还想扯旁边的被子遮挡。
我抓了那双想亡羊补牢的手,放在唇边轻吻,又低头吻泛着好看色泽的膝盖,抬头看她。
她肯定不知道我要来。
因为跟上一次隔了太多时日。
我向前倾身,嘴唇贴着她的轻轻吮了下,微微离开。看着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等待回答。
她只微笑着看我,缓缓靠近。
我不自觉闭了眼睛,感到鼻尖微湿,和下唇被温暖的嘴唇吸吮。
开心吗?
当然。
但当缓缓向前挤的时候就十分难熬了。
按着她给的信号总算完成了一桩大事------她不舒服的时候会停下在我背上划规则线条的指甲。
真的是挤。
但之后就顺畅多了。
因为我腰上的腿缠得非常紧。
等到越摩擦越热的时候,我忍不住停下来,她似乎太想要,微微左右挪动了下臀肉,交叠垂在我后方的脚晃荡了下,然后似乎意识到不对,抬头直直看我。
“我该信你吗?”我问她。
她似乎在犹豫,我的心沉了沉,接近攀上高峰的热度退了退。
“你会背叛我吗?”
“为了什么?”她的腿缠得更紧了些,因为我垫在她臀肉下的枕头使她微微倾斜着向后仰躺。
“你会为了什么?”我心底不适,两手抓着床头,用力向前移动了下。
看着她向后仰的颈子,我忍不住给出答案,“钱?”
“不够。”她两眼细碎的光越来越多,让人疑惑。
“男人?”我松开抓着床架的两只手,前后移动了下。
“你?”她轻哼声,这是唯一一次从口中发出的声音。带着压抑的轻喘。
我突然被她弄得不知所措,皱眉用力,想看她破碎的表情,她却只在第一下就攀上了巅峰。
跟她换了个位置,她软绵绵的坐不稳,两手撑在我胸口,又趴在上面。
“你丢了。”我开始恶趣味的揉捏她的手,握了她的手指在牙齿间咬一下再放开,再咬一下。
她抬头,抿嘴笑,爬上来亲吻我的嘴唇,“我很抱歉。”
关于背叛,她给了答案。
明知是、却让人无法肯定的答案------
不会。
但等我借着清晨从百叶窗跑进来的光线看着她昨晚认认真真写在纸条上的字迹的时候,真恨不得立刻把她从自己怀里拽出来闷死。
“苏雄=100w磅牛肉+20w只桃子+他那柜子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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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雄新雇佣的厨娘手艺真是棒。
跟妈妈一样。
想到妈妈,不免又想到爸爸,下意识忍不住纠结得笑。
他们两个发现自己不见,肯定是这样的对白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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