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坐得远远的,现在是人了还是坐得远远的。
但还是忍不住问了这句废话。
毕竟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让我的灵魂回到肉身也是他允许了的。肉身在哪儿一清二楚不说,所有的流程也是他定好了的,更不用说哪家医院疗程多久什么时候出院了。
果然,病房门口两个穿西装的是他的人。
车里每个空气分子上都写着“沉默”二字。
过了好半晌,他才转过头看我。
我垂下眼睛,肯定是一脸“自己很蠢这是明摆着的”的无奈表情。
“那个房间还是我的吗?”
他仍旧看着我,然后缓缓伸手过来,温热的手掌整个覆在我的颈侧,又向上移动,抚着耳廓,痒得让人想躲。
没等反射弧完成的时候,那只手突然用力,将我拉过去,温热的嘴唇稳稳贴上我的,紧贴着滑过舌侧,仿佛看见可口食物的第一反应被激发,让人又渴又饿。
最后甚至恶趣味的吸光了我口腔中的所有空气,让人一阵阵眩晕。
我就像只猫,被顺了一路的毛,下车面对着他的房子,身上他的大衣重得压人,肩膀宽度简直是我的一倍半。
这算是被包养了吗?
好吧,他很好看。
也许,他比较吓人,而自己是个m。
也许?
可以坐十个人的餐桌,我正坐在他的对面,又被要求坐到他旁边。
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了过去,他可能不在意这个说法?
只是他从没在这吃过饭。
至少自己来了就没有。
甚至从没见过厨房帮佣,似乎是今天刚请的。
吃饭总是开心的时候,而他只是背挺得笔直,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只坐了1/2的椅子,偶尔挑拣着部分放在口中慢慢嚼,其他时间只静静的看着我吃。
我咽下那块多汁的牛肉,抿了抿嘴巴,微微摇头,“胃口不好?”
他只是看着我,没回答。
话少,真怀疑他此生所有的话是不是都用在放话威胁别人和吩咐人做事上面了。
“我可以碰你的书吗?”酒足饭饱,我站在玻璃书架前面,像极了第一次来他家的时候。
他只是看了我一眼,放下手里的晚报,“过来。”
我将书递给他,打趣,“你要给我翻吗?”
他抬头看了我一会,向右挪了挪,在沙发扶手和他之间留了个空隙,手臂闲闲搭在靠背上,抬头看我。
似乎玩笑开过了......
我缓缓坐下,尽量贴着左侧扶手,他仿佛没发现我的轻微动作般,放在扶手上的手拿过书,缓缓翻开,习惯性抹平几个翻起的页脚,直到上次的地方。
不紧张是不可能的,环抱的姿势让人拘谨。但是渐渐入迷,就没什么了。
而他只是匀速一页页翻看,不快不慢刚刚好。
直到整本书都看完。
我突然僵直了脊背。
但他只是缓缓将书放回书柜,上了楼。
我坐在那想了会,笑出了声。
太急了太急了。
心也是前所未有的平静。
甚至微微皱眉得纠结了下。
曾在一个骄阳似火的下午,自己和朋友扣了墨镜坐在遮阳伞下喝冰茶,他说自己爱了六年的女人嫁了别人,现在却被那人糟蹋得一塌糊涂。
说到激动之时还摘了几乎黏在他鼻梁上黏了几天的眼镜,两眼眼袋泛红,本来带了红血丝的眼白周围又开始变得深红,“我们高中毕业同居了,但只是同居。我舍不得碰她。我只想把她放在手心里捧着。”
“但竟然便宜了那个老男人!天啊!什么世道!”
小腿交叉,互相摩擦了下脚背,想起被温暖的手掌握着的时候,心开始微微犯痒。
而当我在那个房子里采光最少的房间睡得正香的时候,温热的身体紧贴着我,整张床因为他而显得拥挤起来。
但他只是从后面环着,后颈的温暖带着微微湿润停留了会,让人心安。
我将环在小腹前的两手抓到唇边印了个吻,“晚安”。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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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认自己有私心。
对于这纸片身子,只吻了几下就晕过去了,不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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