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翎的头,手指伸进嘴中,时而抵压,时而揉捏,非常满意其柔软湿润。
白芷茵在顾翎耳边低声道,“这可真是个灵活的舌头,不多用用岂不可惜?浪费可不是个好习惯,正君你说呢?”
舌头被玩弄着,顾翎只能眨眼表示臣服。看着眼前人的表情,白芷茵抽出手指,咻然一笑,“正君,口侍,可不是说说,它需要精确的调教,这段期间,你可要做好准备。”
点头称是,顾翎顺服的弯腰行礼。
白芷茵命顾翎坐在一张特质的木椅上,将顾翎的双腿束缚至椅脚,双手缚于背后,颈部后伸,头部微扬。顾翎不自在的动了动,无法行动的感觉让他本能的害怕,求救般的目光看向白芷茵,低声唤道,“妻主。”
“乖,别怕。”白芷茵安慰的摸摸了顾翎的头,“这是为了让你能更好的服侍妻主,难道你不愿意吗?”
“不,奴愿意!”顾翎摇头,白芷茵的举动,让他不安的心渐渐平复。
事实证明,顾翎的心,安的太早,白芷茵下一举动,令他毕生难忘,直到很久以后还心存惧意。
白芷茵取出一口球,塞入顾翎嘴中,口球大小并不能将口腔完全撑开,还留有一丝空隙,可令舌头活动,活动空间却仅限上下、左右舔侍。
口齿被撑开,顾翎无法再说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双眼随着白芷茵的动作而移动。
打开椅子后的暗扣,一条皮质的绳索弹了出来,白芷茵将皮锁绕过顾翎颈部,固定在椅后,这样一来,顾翎就不能再随意活动,只能保持一个姿势,无法移动。
“呜,呜呜,呜……”顾翎奋力发出声音,想要诉说什幺,却只能无力的哼出一阵不明的呜咽。
“正君,可别用力挣扎哟,皮索结实,伤了你,我可会心疼的。”白芷茵挑了一缕嘴角流下的银丝,抹在rǔ_tóu处,提醒道,“有这个力气,不如留在之后,现在就用尽了,可无法再进行调教。”
顾翎果不再挣扎,安静的看着白芷茵行动,身子却抑不住地颤动。
白芷茵继续未完的动作,拿来一只特制的毛笔,毛笔从口腔内的口球中间穿插而过,笔尖软毛直抵喉咙深处,最后又取一黑布将顾翎双眼蒙上,笑道,“正君,好好的感受我给你的礼物吧。”
“唔,啊……”
双眼被蒙,眼前一片黑暗,顾翎惊慌的想要开口,却感觉到喉咙深处被软毛扫过,恶心作呕的反胃感,不断的上涌,喉咙反射性的收缩,口内的口球仿佛被触动了开关,突然的震动起来,口球每一次震动都带动毛笔软毛在喉咙处上下扫过,循环往复,顾翎不得不用舌头反复挤压口球,企图压制住口球的震动。
唾液分泌,来不及全部咽下,积攒在口腔内,顺着张开的嘴不断下流,有的沿脸侧划过胸膛,有的滴落在地,顾翎呜呜出声,却始终得不到回应。
舌头被震的发麻,脸部肌肉开始僵硬,喉咙却开始慢慢习惯骚痒,不断吞吐,泪水浸湿了黑布,与口水混合,缓缓下落,顾翎痛苦的呜咽。
黑暗中,口球嗡嗡地震动声,艰难的吞咽声,时不时的呜咽,在空旷的房内异常明显。顾翎此时觉得,全世界除了他与口内折磨人的器具,再无其它。此时,他好像已被所有人遗忘,只能机械般的随着口内器具运动。
顾翎开始疯狂的想一些事情,企图遗忘对黑暗的恐惧。
与白芷茵相处的点点滴滴,在脑海中慢慢勾勒,她高兴的样子,生气的样子,坏笑的样子,床笫间旖旎的样子……一举一动被顾翎临摹了无数遍,此时的白芷茵,成为顾翎心中的一点明光,紧紧抓住。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幺久,顾翎再次听到白芷茵的声音,犹如天籁。
“啧,真是可怜!”白芷茵看着顾翎的样子摇头,上前将眼布解开,取下口球,“正君,只是一个时辰就坚持不住,这可不行哟。”
“呜…唔,啊!”
口球虽然已经解下,但顾翎的舌头却被震的发麻,张开的嘴唇一时还未能合上,适应了好一阵才能发出声音,“妻、主,妻、主。”犹如小儿学话,一字一顿,但异常清晰执着。
白芷茵沉默,这样的顾翎让她心中突然涌出一种感动,不为别的,就为眼前这个执着叫着她的人。
白芷茵将拥抱在怀里,摸着怀里人柔软的头发,心中呢喃:正君,我的,我的。
沉默在两人之间流转,静谧而美好。
“哈哈哈,正君,你可别想这样就能算了,示弱也不能放过你的。”白芷茵突然推开顾翎,挑起他的下巴,手指轻压唇瓣,“这张小嘴可还没调教好呢。”
唇角绽开一朵微笑,“奴,等着妻主调教。”
顾翎看向白芷茵的眼光明亮而坚定,只要您别不要奴,离开奴,奴永远为您敞开,时刻准备。
白芷茵避开他的目光,起身,“那我们就开始吧,这次我一定会让你叫着哭出来。”
自从阴阳研制成功,为了更好的服侍妻主,各世家要求正君对yīn_jīng熟悉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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