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去吃药,谁知一转头就看见了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的阮西子,难免惊讶了一下。
“咳。”阮西子尴尬地咳了一声,低声道,“我来了一会了,但你没发现我,吓到你了吧。”
陈倦到底是陈倦,惊讶只是一瞬间,他很快恢复到了无懈可击的状态,深邃的眸子凝在她身上道:“你在这——看来是易则自作主张了。”
阮西子歪了歪头,瞄了一眼门口道:“是我逼着易助理让我进来,不是他自作主张。”
陈倦直接越过她要离开,阮西子怎么可能放过他,这么多天了她第一次找到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再错过的话下次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她现在只想做一件事,做完这件事就当做他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拽住他的手腕,将他拉到自己面前,顺手捏住他领口的领结,防止他再次“逃走”,垂着眼不与他对视,空出一只手从口袋取出首饰盒,当着他的面打开道:“你肯定知道这是给你的,废话我也不多说了,把我的欠条给我,这个给你。”
他薄唇轻抿,转开了视线不看她,她知道他暂时不会走了,索性松开手将“生命树”从盒子里拿出来,贴近他帮他系在了脖子上。
男人戴项链,尤其是穿着西装的男人戴项链,看上去稍微有那么点奇怪,阮西子没迟疑,将项链替他藏在了衬衫里侧,这个动作不可避免地挨到了他的肌肤,他下意识闪躲了一下,她不服输地摸回来,陈倦忍无可忍,抓住她的手厉声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阮西子红着眼圈瞪他:“我他妈要是知道就不会这么做了。”
陈倦倏地放开她的手又想走,阮西子二话不说拿起桌子上的药片放到自己嘴里,苦涩马上蔓延开来,她迅速拉住陈倦,因为惯性她直接撞到了他怀里,仗着自己穿着十公分的高跟鞋,个子不算低,就那么仰头吻上了他的唇,将嘴里的药片喂给他。
陈倦整个人愣在原地,当熟悉的苦味漫延味蕾时,他终于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他的手情不自禁地扣在了她纤细的腰间,眼神复杂地盯着她沙哑低沉道:“你……”
阮西子呵呵笑着打断他的话,笑得伤感又不舍:“你是不是想说——女人,你这是在玩火?”
陈倦无语:“你从哪里看来那么多奇怪的东西。”
他们靠得那么近,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感,阮西子刚才那么做,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管是他如今的表现还是今天见到周叔的意外,都代表着他们今后可能不会再有交集了,他们将会和路人、上下级一样,公事公办。这是她最后一次靠近他,如果就这么离开,她会觉得遗憾。
人生的遗憾已经足够多了,她这辈子冲动过的次数着实不多,今天她想……在同一个男人身上冲动第二次,这就是那个带着药味的吻的原因。
“我可能是傻了才会那么做,希望你别放在心上,就当是跟彼此告别吧。”
阮西子后撤身子,想要离开,可陈倦却反手拉住她,直接将她压在了沙发上。
“道别?一个kiss就够了么?阮西子,你似乎想得太简单了。”
陈倦扣住她的手,狠狠地吻上她的唇,像在告诉她——这才叫道别。
同过往的经历一样。
陈倦的唇齿间总是带着一些淡淡的药味,这会儿刚吃了药,味道更苦涩了,苦得她心都有点疼了,是那种切身实地可以感受到的疼,好像针扎一样,频率很快,她几乎喘不过气。
陈倦吻着她,心里其实特别难受。
他们是因为这样的亲密而开始有了联系,现如今的道别,也要以这样的亲密结束么。
如果是这样的话……
上帝保佑,他今后可不要对亲密行为有心理阴影。
第34章
该怎么形容阮西子的模样呢?
简单来讲,她的模样和清纯搭不上边,说是美艳又好像太单薄了些,美艳这两个字并不足以形容她的气质与性感。
打个比方好了,家中的妻子为你操劳一生生儿育女,怕是也抵不过她这样的女人勾勾手指。你的心情不自禁地跟着她就走了,哪儿记得什么家和妻子。
还好阮西子再怎么烂也没坏到去破坏别人家庭当第三者,否则这个世界就不会消停了。
陈倦知道他不该如此被动地沉浸在yù_wàng中,可有些东西理智根本无法控制。
一个男人,当他连自己身体都无法控制的时候,离失败已经不远了。
这句话是他当初奉劝别人少给他床上送女人讨好的时候说的。
现在回忆起来,他似乎离失败也不远了。
因为身体原因,陈倦的办公室备有专门提供他休息的卧室,在办公室角落处有一扇隐蔽的门,打开之后别有洞天。
他们现在就呆在这间休息室里,阮西子躺在床上,身上已经什么遮掩物都没有了,不得不说她的身材真是好,冬季穿得多了,倒是不怎么明显,等褪去铅华,只剩下赤诚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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