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让对方付出代价。
王烨这次的判断很明确,走得也很痛快,阮西子站在原地,身上披着严君泽的西装,落在陈倦眼里好像针一样扎着他,他身体本来就不好,刚才打人又用了那么大力气,手到现在都不太舒服,再看看她,也不过来问问看看,就这样报答他么。
还有那件西装外套,怎么就那么刺眼呢,刺眼到了他不得不上前扯下来的地步。
阮西子惊讶地看着他的手,他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已经拉掉了她肩膀上的外套,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中,良久之后把外套扔到了一边的椅子上,脱掉自己的外套搭在了她肩上。
恩,这样看着果然顺眼多了。
“陈总?”
池苏念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她缩着肩膀站在那,足可见是还有些冷的,陈倦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将椅子上属于严君泽的外套拿了起来,走过去递给池苏念,池苏念没反应过来,夜幕里看不清,以为这是他的外套,所以非常惊喜地说:“给我的?”语毕,很快披好了,十分羞涩道,“谢谢陈总。”
阮西子站在那嘴角抽了一下,看着他们俩往回走,她在酒会开幕的时候已经用尽了所有理智控制自己不做出糊涂事,现在理智已经所剩无几了。
所以她任凭自己走了过去,从池苏念身边拉走了陈倦,陈倦只穿着单薄的衬衣,在冰冷的夜风中脸色渐渐变得苍白透明。
阮西子想起他的身体,直接对池苏念道:“陈总不太舒服,我带他去休息,麻烦池设计师自己回去跳舞了,抱歉。”
语毕,她不容置喙地拉着陈倦就走,哪怕他有些抗拒地用力,她依然不松手,还使劲把他往自己身边拉,随便找了个包厢打开门走进去,关门扭头摸上他的胸口。
陈倦下意识后退一步靠在门上,低头看着她放肆的样子微微一窒,良久才道:“你做什么。”
她的手那么不老实,在他身上摸来摸去,这女人真当他是柳下惠吗?换做以前也就算了,没开过荤的人对这种事想法也不多,但他已经不是过去的他了,很多事情他们都已经做过了,虽然只有一次,却足以让人铭记一生,所以她到底是想怎样?
陈倦有力地抓住她的手腕,不允许她再这么放肆下去,阮西子一脸平静无辜地说:“我只是在找你的药,你脸色不太好,这个时间似乎也到了该吃药的时间。”
话音刚落,陈倦的手机便响了起来,这男人真是心大,把西装外套给了阮西子,但其实他随身携带的东西都在西装外套的里侧口袋,这是打算全都给她吗?
阮西子表情奇怪地从外套里取出手机,顺便也摸到了药瓶,她一手一个,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来电显示,轻声道:“是易助理,提醒你吃药吧?你来接吧。”
陈倦拿过手机,直接挂了电话,又想夺过药瓶,阮西子根本不买账,直接躲开他走了出去,留他一个人在包厢里。
她不多时就回来了,回来时手里已经多了一杯水。
“温水,刚好合适,吃药吧。”
她把杯子和剥好的药片递给他,他垂眸睨着她白皙干净掌心里的药片,好像每日厌恶苦涩的药都没那么讨厌了,喝下去的时候也不再那么难熬。
吃完了药,他们好像没什么事需要做了,他们都该离开了,酒会的舞会已经开始,阮西子不出现还好,陈倦不出现可不行,他可是主角啊,他不出现别人怎么敢擅自行动?
“我得走了。”
他克制地说话,转身想离开,白色衬衣衬得他宽肩窄腰,背影看上去可靠极了。
阮西子看着他的背影没有动弹。
陈倦站在那,维持着用手握着门把手的动作,许久之后,忽然转过身,把她拉到了怀里。
阮西子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他不给她开口的机会,直接抱着她吻上了她的唇。
阮西子失神被动地被吻着,她是个成年人,又不傻,当然知道这代表什么。
如果说他们得第一次是意外,之后的亲密是合作,那么这次算什么呢?
她的背慢慢靠到包厢门上,他的手缓缓放在了她的腰间,阮西子呼吸急促,这个吻由浅到深,两个人都很清楚这个吻的意义。
许久,背后响起敲门声,易则的声音响起:“陈总,您在里面吗?舞会开始了,您必须马上回去。”
易则现在才找过来,大概也费了一番功夫,可能还调了监控录像,看他们在什么地方消失的。
阮西子倏地从陈倦怀中离开,将外套递给他,转开头没看他。
陈倦同样也没看她,接过外套披在肩上,拉开门便走了,头也没回一次,还给她关上了门,外面的易则压根没看见里面是什么情况。
但从监控录像上,他已经了解的七七八八了。
舞会开始了。
她也该回去了。
摸了摸唇瓣,上面还残留着属于那个男人的痕迹,她慢慢吐了口气,等了几分钟才离开包厢。
前往舞会的时候,陈倦一边走一边用手帕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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