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奴才的错,皇上、娘娘,您罚奴才吧!”
李成蹊冷冷一哼,转身又柔声问怀里的苏清荣:“荣儿,你想怎么罚他?”
苏清荣早就被这巨大的惊喜震惊的满身满心都要冒出粉红色的泡沫了,此时心情好大,思考了一下,便说道:“看在你在这里陪了我三年,帮了我不少事,看你今后的表现,等回去再罚你。”
海公公忙激动的磕头道:“谢娘娘!谢娘娘!只要您不把我喂给外面的野猫,奴才愿为您和皇上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李成蹊:“好!你现在就去办一件事!你去楚惜玉家里看看她有什么经常佩戴的饰物,特别是古董。”
海公公:“奴才遵命!”
海公公说完正要走,李成蹊又喊住他:“站住!”
海公公:“您还有什么吩咐?”
李成蹊:“你就这样去?”
海公公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人形。
海公公顿时哭丧着脸道:“奴才,奴才不知道要怎么变回仓鼠了。”
按理说,今天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他应该不会现原形才对,可刚才却一个激动变回了人形,莫非其实他是可以随心所欲的变来变去的?
李成蹊打量着他静静思索:“你刚才是怎么变成人形的,现在就怎么变回仓鼠。”
这时,管家李叔来敲门了:“少爷,苏小姐,可以吃晚餐了。”
李成蹊:“知道了。”
李成蹊:“你自己多加练习,荣儿,我们去吃饭。”
李成蹊拉着苏清荣的手去吃饭,两人吃完饭上来,海公公早已不见了身影。
李成蹊张开双臂将苏清荣拥入怀里,他有许多话想跟她说,她也有很多话想跟他说,两人这晚敞开了心扉,便把从前的那些误会全都消灭的一干二净了。
夜里11点,海公公终于回来了。
他坐在地板上连喘几口粗气,肥胖的爪子在胸前拍了拍,在地板上绕了好几个圈,才磨磨唧唧的变成人形。
海公公:“呼~可累死我了。”
李成蹊和苏清荣齐坐在沙发上看他,海公公忙下跪道:“奴才这回变成人形还挺顺利的,两位主子不知道,奴才去时变回仓鼠费了多大的劲儿,虽然奴才不知……”
李成蹊抬手:“废话少说,你去了楚家可看到什么,打听到什么?”
海公公忙把啰嗦的念叨收回口中,说道:“奴才去楚家转了一大圈,一开始什么也没找到,这个楚家虽然大,可别墅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后来,奴才找到这附近的鼠兄弟才得知楚家有一个地下室。奴才溜进那地下室里,才发现原来所有的宝贝全在那里存放着。”
李成蹊:“你有没有看到楚惜玉有些什么的东西?”
海公公摇摇头:“楚惜玉和现代那些富家千金一样,喜欢一些钻石啊,珠宝什么的,不太喜欢古董首饰,奴才在她房间待的时间最长,没有发现有什么邪性的东西。”
李成蹊皱眉深思。
海公公又接说道:“不过,我听见他们家的仆人说,说楚老爷最近花重金拍下一件宝贝,要在几天之后的酒会上向大家展出。”
李成蹊:“那是什么东西?”
海公公:“奴才不知道,而且寻遍了楚家也没找到那东西。”
李成蹊思索片刻点点头,挥一挥手让海公公下去。
海公公费了半天劲儿又变成仓鼠,钻回笼子里去了。
李成蹊一个电话打给李叔,让他明天派人打听一下楚惜玉的父亲最近拍了些什么东西。打听这种事情并不难,第二天早晨,李成蹊和苏清荣在餐厅吃早餐,李叔便把打听到的消息送了回来。
“是一件鸳鸯莲纹玛瑙杯,据说杯体呈粉红色的,十分罕见,价格也贵得离奇,楚世雄就喜欢收藏这种罕见的古董。”
楚世雄就是楚惜玉的爸爸,楚江一水的董事长。
李成蹊点点头,走出家门后对苏清荣说道:“看来下月楚家的酒会,我们必须要去一趟了。”
苏清荣:“你觉得是那件玛瑙杯吗?”
李成蹊:“还不知道,如果不是,很有可能是楚惜玉经常带在身边的东西,寻踪不会骗人,这次的目标应该很近。可海公公去找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这样就有点难办了。”
苏清荣:“也不难办啊,她不是看上你了吗?要不你就牺牲一下色相,打入敌人内部?”
李成蹊顿时恼火,一个翻身将苏清荣压在车门上:“好你个苏清荣,竟敢把我往火坑里推!”
再一看,苏清荣两眼弯成两条小船,笑眯眯的揄揶他,李成蹊顿时明白苏清荣是在逗她玩。
苏清荣:“我才不舍得。”
苏清荣轻轻往他怀里缩:“我会吃醋。”
李成蹊被苏清荣的动作和语气萌得心都化了,身心得到极大的满足,轻轻的勾起苏清荣的下巴就是一吻。
两人的误会一解开,牵手接吻都变得十分自然与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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